如雨,粟莉攀上了两次高潮。最后,当瑞阳低吼着pēn_shè出来时,粟莉终于狂乱的叫出:“射吧老公……啊啊……射我……屄里,你和爸……都射里面。”

云收雨住,喘息稍停,夫妻两人汗水淋漓的抱在一起,很长时间都不好意思抬头去看对方。

这是他们中午互相坦白心迹后,第一次在做爱时明白的表达出自己内心对禁忌刺激的追逐,因此都觉得有些羞愧。

“老公,”良久,粟莉趴在丈夫胸前,怯怯地叫了一声,接着说:“以后……不要让我说了好吗?至少不要说的这么直接,虽然是很……刺激,可是显得太yín_luàn了。”

瑞阳想了一下,吻着妻子的头发安慰她说:“老婆,别想这么多了,以后我不会刻意去做,你也没必要刻意避开,我们都顺其自然。就像今天这样,其实……也挺好的。”

粟莉嗯了一声,抬起头大胆的看着丈夫的眼睛,四目相对,目光由羞涩,躲闪,慢慢变得温柔,调皮和坦然。

不管怎样,他们是相爱的,而且从一开始这件事的初衷和出发点,直到目前的局面与成效,都是良性的。这就已足够!

第二天中午,瑞阳和粟莉二人一起吃完午饭后,又一次来到那个休闲公园。

同一张长椅,同一个姿势,静静的久久拥抱着,夫妻之间相濡以沫、两心相通的温馨与默契油然升起,若溪水清流,淌溢在两人心头。

粟莉娇美的脸靠在瑞阳胸前,环抱着丈夫的双臂情不自禁的紧了紧。她喜欢这样有所依靠的安全感,像是船儿远离海上的波涛浪涌,停靠在风平浪静的港湾,既与世无争,又闲适悠然。

粟莉觉得自己很幸福。

忽然之间,粟莉抖动着肩膀,在丈夫怀里吃吃的轻笑起来。

“笑什么的,莉?”瑞阳低下头吻她,看到妻子脸上的笑意,立刻想到了什么,目光与她对视的微笑着确认:“是不是早上……”

粟莉点头,羞涩的避过视线,却仍旧忍不住眼中的笑意。

原来,昨天晚上两个人做完爱,冲洗干净回到床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整个晚上发生的一切太过刺激的缘故,夫妻俩搂在一起,都迟迟没有睡意。

当时粟莉也是如眼下这般,趴在他怀里莫名其妙的发出轻笑,瑞阳也是如这般相问:“笑什么,莉?”

他以为妻子仍是在回味与父亲的激情,却不知她是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下午去父母那看到的一幕。

粟莉犹豫了一下,还是在他耳边窃笑着说了出来。

在这些方面,她和丈夫相互之间是没有秘密的,而且她也不觉得自己看到的是一件丑事。爸爸妈妈身体健康,相互恩爱,而且还保持生活情趣,怎么看都是一件值得欣慰高兴的事情。

“真的?”瑞阳听完,问。

“我亲眼看到的,还能错了?”粟莉一直在笑。

“想不到爸爸妈妈他们,和我们俩这么相像。”瑞阳嘿嘿的笑了起来,同样由此想到了在妻子怀孕前,他们两个经常做的香艳事情。

粟莉看到丈夫脸上又坏又色的表情,知道他脑子里的画面是什么,使劲扭他,说:“不许笑。”

“轻点,轻点,老婆。”瑞阳一边呼痛,一边叫屈:“你这是霸权主义,你能说给我听,自己也能笑,我就没笑的权利?”

“你就是没有!”粟莉见丈夫眼神闪动,其中的怪异坏笑一直不改,跳起来骑在他身上,去扯他的耳朵:“不仅不许笑,更不许想,在我爸妈面前更不许表露出来,让他们察觉我把这件事告诉了你,听到没?”

“好好好,老婆大人,都听你的。”

夫妻俩打闹了一会,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一会话,才安静下来睡了。

瑞阳没想到的是,今天早上送鹏鹏去岳父母那里的时候,不许自己有任何表情流露的妻子,却在临出门前,笑嘻嘻冲岳母说了一句:“老妈,昨晚你和老爸二人世界过得好吗?”

说完咯咯笑着逃出门外。被女儿一句话说成大红脸的岳母,慌乱中不忘去看走在后面的女婿的脸。

好在当时瑞阳沉稳机智,做出一副不明所以,也并没留意的表情,才混了过去。

这个时候,粟莉再次因此事发笑,瑞阳就伸手下去,在妻子圆臀上拍了一巴掌,笑说:“莉,想不到你居然是这么坏的!”

粟莉对丈夫的亲昵动作不以为意,身子往上挪了挪,与瑞阳的脸平齐,娇美的容颜充满神往的说道:“阳,你说我们到了爸爸妈妈的年龄,也会和他们一样恩爱,而且有那种激情吗?”

“放心吧老婆,一定会。只要我们一直这样幸福的生活下去,我保证会的。”瑞阳温柔吻了一下妻子。

接着转动眼珠,坏坏地笑着:“别说到爸爸妈妈年龄,就是到了六十岁七十岁,你成了白发美貌老太婆,我还是一样把着你两腿看黄片,就看你到时候,有没有……嘿嘿,这么多水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

粟莉先是满脸羞涩喜意的轻啐丈夫一口,然后才注意到他说话时的那处停顿,黛眉一挑去审视瑞阳的眼睛,发现里面明显的怪异笑意,便知道他绝对是故意的。

伸手一把扯住丈夫的耳朵,娇声恐吓:“忘了我说的话了?那是我妈,不许你脑子里坏想,知道吗!”

瑞阳作怪耍宝的叫痛求饶一番,把妻子的双臂拿下来,从背后连身体整个圈住,坏笑的轻啜着她耳垂,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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