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受打击,连番挫折,正是心理最脆弱的时候,也是最容易相信依靠别人的时候,再加上它们本不是什么贞洁烈女,骨子里还透着一丝水性扬花。略为思考后,眉含羞涩,于是同时点有赞成。
杨逐宇见二女答应,没想到如此轻松就收了二女,高兴得哈哈大笑,他和二女有过“那事儿”,自然没有半点拘束,大步踏前,两手各自挽着一女玉手,左右向自己身边一拉,畅道:“两位妹子没有异意,我真是高兴死了,真是上天赐予我的福分。哈哈,好,我们一路游山玩水,现在先去武当。”朱九真并不挣扎,反微微向他肩上一靠,耻言道:“一切听杨大哥吩咐。”武青婴见他露一面就能吓退韦一笑,对他也是十分爱慕,娇声道:“我姐妹二人答应跟杨大哥一起,但你以后可不许欺负我们。”杨逐宇爽然道:“我向天发誓,绝对不会欺负两位妹子。”二女含羞点头,同时欣慰一笑。
这时马车内的殷梨亭把外面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他虽然相貌英俊,武艺高超,但最大的缺点就是不会甜言蜜语讨好女子,本有一个美貌的未婚妻子,最后遇见了一个号称“逍遥二仙”之一的情敌,后果自然不用解说,可怜做了情场上的失意之人。他活到将近四十岁,说难听一点,还是没谈过情爱的处男一个,此刻听见杨逐宇和雪岭双姝姐妹的嬉笑之声,脸上通红一片,心里嘣嘣乱跳,想道:“杨少侠真是厉害,片刻之间,竟然就得到了两个女子的青睐!高人行事,真是高深莫测啊!”不由心中又是羡慕,也是嫉妒,暗道:“哎!我真是没用,一辈子只追一个女子,却都不能如愿,到头来还是孑然一身!”
第19章武当松柏
杨逐宇驾着马车,纵马南下,有朱九真和武青婴二女陪伴,虽有些疲倦,但一路嘻嘻哈哈,好不快活,他本擅长巧言蜜语,处处引的美女欢心,加上人长的不错,可谓正宗的“实力偶像派”,二个女子对他自然是更为倾倒,万分喜欢,几日来的忧愁,一扫而空,心中早忘了旧爱,只有新欢。一路上殷梨亭见三人亲亲我我,却可怜了他,想避开又不动动弹,自己夹在中间,处境好不尴尬!
马车悠悠晃晃行至三官殿,四人又弃马坐船,渡汉水而南。船至中流,两岸风景优美,青山绿水,早不见了大漠中的巍巍漭漭,尽是一鸿柔情绿意。望着滔滔江水,江风拂面,四人一路疲倦,一扫而空。
渡船过汉水后,又改为马车,道路微有倾斜,就似上山一般。此刻殷梨亭喜上眉梢,极为高兴,因为不过多久,就要到了武当山的脚下。
再行不到半个时辰,道路开始颠簸,全是斜上而行,忽见路前立于一块巨石,石上刻有几个大字,曰:“武当山顶松柏长”下面是一首长诗:“英雄以广阔之胸怀,驰骋在神州大地,纵横于锦绣河山。东渡滔滔沧海,西登巍巍昆仑;南至大理夷疆,北达罗刹域外。皑皑雪山顶,惊见飞雪肆下;莽莽黄沙下,伴得凄凉西风。偶至深山古观,沉潭幽谷,别有一番异景奇情,倦鸟归,愿长伴松柏。转眼三十余载,一岁一憔悴,徒增伤感。忽见一棵老松,满枝寒愁。能奈何?秋去冬又来,郁郁叹,终归是一行清泪,望长天,不忧郁时也凄凉!”诗尾著有:“武当张三丰”五字。
杨逐宇心中一振,知道已经到了武当山下,他见那诗上部分写的豪气云天,也不禁觉得胸中沸腾;而下部分却甚为伤感,让人读之眼酸,似乎是张三丰用一生行迹所感,都融合于此长诗之中,心中突浮起一股钦佩,想道:“张三丰一身游历名川山河无数,心胸陶冶得无限广博,又是悟性极高,可谓一世奇人,所以才成为一代宗师。他见识度量,只怕天下间无人能及。哎!可这神仙般的人物,却为何诗句后面却充满了浓浓的忧伤一般?”
殷梨亭卧于塌内,见几人都看石碑上的诗句,微笑道:“这是我师傅三十岁时所刻,他有一日游历到此,见此地北通秦岭,南接巴山,连绵起伏,清气幽幽灵气四散,于是不愿离开,就在此开创了武当派。他老人家把诗名为‘武当山顶松柏长’,就是比喻他开创的武当基业。”
杨逐宇“哦”了一声,暗道:“从那诗词之中,这我倒也看的出来。只是后面诗意,殷六侠却没有解释!”他本想开口询问,想到张三丰乃武林人士最尊敬的泰山北斗,自己虽然不羁,但也不敢不敬,打探他年轻时的往事,似乎有些不好,于是便忍了下来。其实张三丰虽是一世奇人,却也无法摆脱爱恨纠缠,他年轻时曾深爱女侠郭襄,可惜阴差阳错,最终没有成为眷属,所以他心冷之下游至武当山,才开创武当一派,而郭襄创立峨眉,成为峨眉祖师。只是这些往日旧事,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起,殷梨亭自然是也不知道了!
四人停留片刻,便即上山,将到半山,又见一块大石,上面只刻“解剑台”三个大字。忽见两个道士从石后跃出,叫道:“不知是哪一路的朋友,光临我武当山?”,正是武当派的第三代弟子。
杨逐宇上前答道:“在下杨逐宇,专程送武当殷六侠回来。”一名道人惊道:“哦,原来是杨少侠,最近江湖上你的大名可传的沸沸腾腾。”神色有些警惕,又道:“你说送我师傅上山,我师傅他在哪里?”原来这人正是殷梨亭的嫡传弟子。
杨逐宇正准备告知殷梨亭就在身够马车内,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