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会,承业发现,姜妍谷雪都在场。
“请问李总,商贸会成立一年以来,具体组织了哪些活动,有什么意义?”谷雪手持话筒,站在记者席里盯着承业,看承业怎么回答自己提出的问题。
“商贸会成立一年多来,在北京组织了商贸广交会,近千家企业参展,签订意向八十多项,直接创造经济效益三点八亿……下一步,准备在五省区轮流举办商贸会,以促进五省区的商品贸易活动,为华北经济贸易的发展做出应有的贡献,使该组织成为华北地区商品贸易的航空母舰。”承业从容不迫,侃侃而谈,心想,小丫头,是想引起我的注意还是想为难我。
谷雪点点头,眼睛里流露出钦敬的光芒。
记者提问结束之后,姜妍凑到承业面前,低声说道:“哎,注意些啊!那个小狐狸精盯上你了。”承业明白,姜妍指的是谷雪。
“哪能呢,她可和你不一样啊!”承业笑着搪塞,他知道,女人在这方面是最敏感的,怀疑也是最准确的。
中午,承业宴请市政府宣传部人员及与会的所有记者,姜妍有事,接完电话就走了。临走前,她再次告诉承业,一定要注意影响,现在真有人盯上他了。
酒宴散场时,谷雪走近了承业,笑着打趣:“李总真是高才,那么复杂的数字竟然倒背如流。令人起敬!”
“哪里,既然谷小姐问到了,我也只好应对了。”承业笑笑,一语双关地说道。
“李总,一会儿能否对你进行一下单独采访?别忘了,写你,塑造你的形象是我的责任,况且你应该知道,我的每次采访都是很出色的,写出的文章也是最受欢迎的。”谷雪目光迷离,眼神充满魅惑,特意加重了“采访”和“文章”两个词,使承业一下就听出写得是和自己尽情欢娱的过去。
“好啊,多谢!只是你要尽力,把文章写得精彩些!”承业也故意加重了“文章”的语气,挑逗谷雪。
“以前我的文章不够精彩吗?你没体会到感觉到吗?”谷雪双目放光,更加放肆起来。
“好了,我得快走几步,和那几位记者说几句话,一会儿见。”承业说完,赶忙快走,摆脱了谷雪。
“怎么,想甩掉我?李总,下午没什么事吧?真的不敢接受我的采访吗?”不知什么时候,谷雪又已凑到了承业跟前,拦住了承业的车子。
“有何不敢,上车!”承业二话不说,载起谷雪向自己的家里飞驰而去。
十分钟后,承业和谷雪已经站在了承业家门口,承业掏出钥匙,打开门,一把将谷雪拽进屋里。
谷雪拉好窗帘,躺在了床上,眼中充满饥渴的光芒。
承业一下扑上来,三下两下将谷雪剥个精光,自己也tuō_guāng衣服,两人鸳梦重温,战在一处。
“李总,我来采访采访你啊!请问,你此刻的感觉如何?”躺在承业身下,谷雪媚眼如丝,娇嗔地说道。
“很爽,很过瘾,我要干死你!”承业咬紧牙关,用尽全力,低声说道。
“李总,真爽!以后让我天天来吧。”不一会儿,谷雪将承业推下身,自己骑跨着承业扭动起来。
“你呀,真色,真花!”承业伸着两手,在谷雪胸前抓捏着,低声说道。
“女人不花何来闭月羞花?”谷雪抿着嘴唇,得意地说道。
“李总,真好,谢谢你!今天的采访太精彩了!”战斗结束,谷雪一边穿衣一边说道。
“好,回去好好写写这篇报道,我可要过目欣赏啊!”承业仍然赤身躺在床上,笑着说道。
学校已经开学,电子城和教学楼正在兴建,集团的其他事物也已转入正轨。忙过一段时间之后,承业工作变得轻松闲逸起来,可承业惧怕的就是这种无事可干的闲逸。
白天,可以去工地,可以去各部门各科室,可一到了晚上,承业便陷入深深的孤独之中。
除了去一些娱乐城寻芳liè_yàn,承业最喜欢去的还是秋影那里,由于和金星的关系,与采萱的接触也在减少。
可每次纵情欢娱之后,承业仍然倍感失落,现在,他最苦恼的是芳蕤,那个给他戴了很久绿帽子的女子。
他发现,戴绿帽子的感觉真不好受,可以前,他给多少人戴过啊,难道,这就是报应?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不断地纠结于这些事情。芳蕤对自己的痛斥,“真潇洒”陶亮的猥琐不堪,芳蕤对武大郎一般的男子誓死保卫的坚决态度,都使他无地自容,难道自己不如一个武大郎一般的猥琐男子,想到这些,他便觉得受到了巨大的侮辱。
他要赶快离婚,结束这种尴尬不堪的婚姻。
原先,自己害怕离婚的消息被人知道,给自己带来不好影响,可如今他发现,头戴绿帽子的耻辱感觉远远大于这种怕人知道的担心和忧虑。
承业觉得,就目前情况,最好的离婚方式还是协议离婚,他实在不想把个人私事弄得沸沸扬扬,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承业也已咨询过集团的常年法律顾问张律师,只要有充分的证据证明芳蕤出轨,自己就有绝对的主动权,他想大度一些,给芳蕤几千万甚或是一个亿,赶快结束这种难堪的尴尬关系。
于是,承业开始不断地催促芳蕤赶快回来,签署离婚协议。
可不管以何种方式通知芳蕤,芳蕤一概不理不睬,这令承业异常愤怒,可又无所适从。
看来只好起诉了,承业和张律师商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