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子。
现在,外面是没有讨厌的家伙的吧。
……
接下来的几天在想办法获得情报之后,我发现要毁掉塔斯克坦根本不需多费力气。
里琼有个较为逆天的能力,简单来说就是诅咒,如同乌鸦嘴的存在,只是这张嘴能把人活生生说死,凭借着这个能力他也一直为其他势力所忌惮。
我觉得诅咒这种负面性的能力一定会给施术人带来某些同样负面性的影响,要不然那里琼怎么会是个明显有心理疾病的变态。
而这个能力也有个致命的缺陷。里琼本身的实力并不高,当念量不足以承担代价时便只能用其他来换取,例如生命力,当然这一切仅仅是我猜测的,事实上这几年他已很少出现在众人面前,联想到他那腐烂的腿,恐怕那被抓去作实验的小姑娘是有什么复苏的能力吧。
里琼没有被人暗杀的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杰米西斯,这家伙一直为他的过命兄弟劳心劳力着,这在流星街很罕见,也很常见。
当一无所有的时候,每个人仅剩的感情便会变得无比珍贵,就算对象里琼是个有心理疾病的变态。
我找到了独自外出的杰米西斯,直接说明来意。
“……你就这么对我说,不怕我杀了你?”他嘴里叼着根烟,说话很含糊,这种奢侈品应该是从外面来的。
“其实你也知道不会成功的是吧,”我说道:“要不然也不会顺手救我,恩,或许还有点师生情谊?也为了这份可怜的情谊,在我毁掉塔斯克坦之后,你还是带着他走吧。”
“你不杀了他报仇?”杰米西斯这次是倒真的诧异了。
“啊,所以我会当着他的面毁掉他的希望,最后彻底废掉他。”
杰米西斯没有阻止我,也许他已厌倦了这种生活,也许他也觉得得让他的好基友有个教训,也许是其他与我无关的原因。在二区与三区的另两个组织联手吞并了塔斯克坦后,他就带着被我戳瞎眼睛的里琼离开了,本来我是想让他终生残废的,但失去双腿的他离那个目标也不远了。
眼瞎,腿残。
这状态真是想起来就无比微妙复杂。
我在地下的实验室里见到了那个小姑娘,除了那一头依旧漂亮的银色鬈发,我已经认不出她了,不过我本来也对她没什么印象,我的意思是,她已经完全不像个人类了。
小姑娘用仇恨又哀求的眼神无声地望着我,我便顺手给了她解脱,总比被其他人带去继续研究好。至于她的弟弟……谁知道呢。
总之,在我好不容易提起劲头的时候,这一切又都结束得那么无趣。
我最后一次来到了萝卜头死的地方,杀死他的方脸男凶手被我千刀万剐折磨死了,但这种事后的弥补我始终觉得只是在自欺欺人,让自己好受点而已,因此我更愿意称作是弥补自己的过错。
萝卜头的尸体不见了,说不定是被人吃了,以前饿得要死的时候,我和萝卜头也有幸品尝过人肉……那真是糟糕的体验。
我捡起地上一个在闪亮的东西,是萝卜头挂在脖子上的项链,链子已经断掉了,挂坠掀开来可以看到他与他妹妹的照片,曾经他就经常拿于我看,底下还有他们家族的名字。
库克。
我收起成为遗物的项链,放进口袋,轻轻叹了口气。
不管怎样,我还活着,所以就算你死了,我也可以延续你的希望,萝卜头。
默默站立了会,我就抛开了这令人蛋疼的情绪,然后扭头看向身后。
有个家伙从我跑入被攻陷的塔斯克坦起,就从头围观到尾,而且是正大光明,尤其是在我虐待那方脸男的时候最为认真。
鉴于有一部分念能力者认识这家伙,并被吓得够呛,我不得不感慨幻影旅团的名气果然大,没错,围观的人就是那个叫飞坦的蒙面矮子。
其实我还蛮意外的,之前也就算了,现在他居然还有耐心与我一样呆站着,这可和他想要立马冲上来干掉我的那次差太多了。
“你匕首使得不错。”他开口说。
我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过先完整地割完他的手臂,露出整个手骨,从心理角度上来看,比起全身一起削效果会更好。”飞坦自顾自地说着。
“……”他是在评论我对方脸男的所作所为?
“听起来你很擅长的样子,这个……”我搔搔脸颊思考了下,“虐待?”
“是刑讯。”他似有不悦地纠正,“我是专家。”
……我该用什么话来回应他才既不显得我是在吐槽又隐晦暗示我其实对这方面的内容不感兴趣?
“走了。”飞坦也没等我的回答,又开口说。
“……去哪?”找人试验去?
“你不是要入团?”他回我,“现在人差不多到齐了。”
他说到这地步,我是不得不跟上了。
*
在人数满的情况下,要想加入旅团的条件就是杀死一个团员取而代之,而以我现在的能力,若想顺利加入,如何选择那个人就较为重要了。
首先,我是绝对不会选团长的,打不打得过另说,对于要成为一个需大量用脑的角色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其次,女人我也不会选,这些女人不是特别厉害就是有特殊能力,对一个团队来说必然很重要;奇形怪状的也不选,谁知道有什么诡异的能力;剩下的,排除那些跃跃欲试、长得人高马壮、实力上我还对付不了的家伙,我能选的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