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完了悼词,黑衣汉子给那些死去外童的家属发放了一个银色的小牌,上面有该外童,的名字,让他们以后如果遇到什么事情可以请药堂帮助什么的,然后就转身离开。
葬礼就这样草草的结束了,一干外童又回到了自己的院坝,开始了自己的生活,修练。
两天后。
这些外童的伤势基本上都好了,毕竟都是些外伤,而且大多数都是伤及皮肉,涂抹了些外伤药,休息了一下就好得差不多了。
当然,有两个腿被咬断的就残废了,他们被踢出外童的行列,虽然如此,他们被安排得还是不错的,去了田家的杂工处,被安排管理一些杂工的事情,虽然工钱不多,但是还算不错,既安定又轻闲,总体来说,这次分堂对待这些残废了的外童,还算有点人情味,没有不管他们。
早上,院坝内。
大家都在练习自己的武艺,通过这一次狼群的袭击,所有外童再也不敢掉以轻心了,每一个人都努力的练习着自己的武艺,争取有一些提高,他们明白如果还有下一次袭击,他们谁也靠不上,只能靠自己。
王丰一个人静静的在院坝的一个角落练习着斗气,不过他任然只是运行着功法,没有展示他的斗气盾。其他的外童因为这一次狼群袭击,对王丰的态度也好了许多,不像开始的时候,把他和朱成、其月当成一起的,凉在一边。
这个院坝渐渐的又恢复了往日的喧闹,院子里四处都是刀光剑影,打拳声、吆喝声又混成一片。
昨天,这些外童已经得到了通知,很快他们就会单独进山采药了,当然也可以组队,但是这样采集得药材不太好分配,而且几个人一起采集得药材,虽然采集容易一些,但是分配下来就少了,所以,一般得人都不愿意组队。
除了这些,他们还知道,分堂由于这一次损伤的人员太多,又开始招收了另一批外童了,预计过几天就会来到,当然现在招收的这一批外童还需要进行一定的培训,不能马上就进山采药。
通过外童那尴尬得葬礼后,大家对分堂已经不抱多大希望了,早已没有了最初那种雄心壮志。
特别是对朱成、其月二人打击更大,这两个人一直认为分堂会重点培养自己,那知道这一次风头没有出着,自己刀还受了重伤,如果不是王丰他们拼命抵抗狼群的进攻,他们早就被狼群咬死了,因此,最近这些天一直摧头丧气。
渐渐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每一个人都在积极的准备着。
王丰依然按照自己的方式练习着,过着那种与世无争的日子。早上练习铲法,上午和下午练习练体术,晚上练习斗气,把自己得时间安排得满满的,丝毫没有理会其他的事情。
清晨,院坝内。
赵总管笑眯眯的坐在台阶上的藤椅上,张光和夏云在一旁小心的伺候着。
院坝内,有四五十个十几岁的小孩正分成几排整齐的站立在两边,在院坝的东北侧,几个十来岁的小孩神情傲然的站在那里,他们身上已经穿上了外童的衣服。
张光躬下身子,凑过头来低声道:“赵总管你看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赵总管低声咳嗽了一声,道:“再等一会,说不定分堂的吴副堂主要过来”。
片刻后,一个身着黑衣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赵总管立即起身迎接,然后笑眯眯的低声问候道:“张执事,吴堂主是不是要过来了”。
黑衣中年男子摇了摇头,笑着道:“我就是过来告诉你一声,吴副堂主有事情,来不了了,你们就自己选吧”。
赵总管立即点头道:“吴堂主日理万机,还记挂着选拔外童的事情,真是没得说”。
顿了顿,赵总管接着道:“请张执事转告吴堂主,他交代的事情我赵某人一定会认真督办的”。
黑衣中年男子点了点头,笑道:“吴副堂主有交代,让你这一次把标准放宽一些,争取让多一些外童入围”。
赵总管点头道:“张执事放心,我知道了”。
黑衣男子说完,转身离开。
赵总管对着黑衣男子的背影大声道:“张执事慢走”。
等黑衣男子走出了院坝,赵总管才转身做到自己的藤椅上,然后要死不活的对着张光道:“让他们开始吧”。
夏云凑过头来,低声询问道:“北边角落里的那些小孩就不用测试了吗?”。
赵总管看了他一眼,低声道:“那些都是烈属,他们的亲属前一段时间被狼群咬死了,所以他们不用测试”。
夏云点了点头。
张光走上前来,大声道:“大家安静了,我宣布分堂选拔外童的测试现在开始”。
随后又宣布了一些规则,然后就让这些小孩围绕着院坝跑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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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清晨。
新招收的一批外童也来到了院坝。
张坦,今年十二岁,这一次幸运的成为了分堂的外童。
和他一起成为外童的还有他的堂哥张高,所以堂兄弟二人十分兴奋。
当他们跟随一群外童走进院坝时,看着整齐的房间,整洁的院子,两人都兴奋得闭不上眼睛,嘴也长得老大。
张坦东张西望的看了一会,然后凑过头来,低声询问道:“堂哥,以后我们就住这儿啦”。
张高环顾四周,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