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免有些吃惊,看了又看,转悠了半天,才哑然而笑,低声喃语道:“山门倒是修得不错,只是修在这荒山野岭中,谁来看啊,爷爷的,简直就是浪费,这样内堂那些无聊的人才想得出来”。
迈进了山门,一阵药丹的味道随风飘来,那药香非常浓郁,王丰心里不由一震。
“爷爷的,果然是炼药房,这里的药丹味道如此的重”王丰暗自嘀咕。
环顾四周,扫视了一遍。
周围有好几条路,有的直通山后,有的直通山顶,还有的横亘出去,也不知道去向何处,寻思了半天,王丰一时间找不到炼药的地方。
王丰皱了皱眉头,抬头看了又看,心里暗自着急,心里暗想:“这个鬼地方真是麻烦,一个标记也没有,让人怎么找啊,看样子得找一个人问一下”。
王丰向里又走了一小段,看了看四周,一个人影也没有,心里不由得暗骂:“什么鬼地方,一个人影也没有”。
正在疑惑间,突然发现两个二十几岁的青年走了过来。
两人身着锦衣,气质不凡,迈着方步。
两人一看就甚为亲密,因为两人在行进之间,正窃窃私语,不时还发出低沉的小声,两人身材高大,器宇轩昂,言言细语间流露出大家气势,一看就知道是内堂那些得意之徒。
王丰本来不想和这些内堂的家伙打交道,但是,此时也没有办法,快步走了过去,上前询问道:“几位师兄,我是新来的,来这里炼药,不懂规矩,不知道该去找谁”。
那个黑衣青年看了看王丰,脸色微微愣了一下,然后才微笑着,低声询问道:“你的师父是谁,你难道不跟着师父来炼药吗”。
王丰顿时疑惑,心想:“我那来什么师父啊,这些家伙肯定把我当成内堂的炼药学徒了”。
愣了一会,王丰只好实话实说,低声道:“我是外堂的采药学徒,没有师父,我到这里来炼一些外伤的药丹,第一次来,不知道该怎么进入炼药房”。
黑衣青年看了看王丰,“哦”了一声,并没有说话,既没有告诉王丰该怎么办,也没有拒绝。
另个灰衣少年冷冷的看了看王丰,淡淡道:“你们这些外堂的人真是的,不好好的采药,炼什么药丹,不是这材料就不要逞强”。
王丰顿时感到有些尴尬,脸色发烫,心想:“拽个屁,小爷又没有问你”。
黑衣青年用余光看了看身旁的灰衣少年,淡淡一笑,没有言语。
灰衣少年接着道:“赵兄,别理他,外堂都是泥腿子,他们要是能炼药,我相信猪都会爬树”。
王丰表面上神色不改,心里暗骂:“爷爷的,谁他爷爷的天生就会炼药啊,如果和你一起学习,小爷未必比你差”。
心里虽然这般想,但是嘴里却不敢说出来,他知道,这些内堂的家伙,非富即贵,惹不起,于是低声笑道:“谁都知道我们外堂穷,没有办法,自己采集了一点山药,炼制一点药丹,以备不时之需”。
黑衣少年见王丰态度还不错,低声笑道:“张翰,告诉他得了,都是一个分堂的,不必难为他”。
灰衣少年轻蔑的看了王丰一眼,然后很不耐烦的指了指山道后面,大声道:“后面有一座门楼,要炼药必须道哪里去登记”。
王丰心里虽然把灰衣少年骂道半死,脸色却装成一副感激的样子,立即作揖拜谢,低声道:“多谢师兄指点”。
灰衣少年轻蔑的哼了一声,淡淡道:“你最好还是炼好技术再来吧,炼药房可是要两个银币,别药没炼好,把饭钱炼没了”。
王丰虽然大为不满,依然道谢,心里暗想:“没办法,这些家伙惹不得”。
黑衣青年倒还客气,微微一笑,作揖还礼,轻声道:“都是师兄弟,不必客气,我叫赵高,有事到药房找我”。
王丰有点受宠若惊,心里暗想:“这个黑衣师兄倒还客气”于是恭敬道:“多谢师兄指点”,说完,转身向山道走去。
灰衣青年看着王丰的背影,笑着对赵高说道:“赵兄,一个外堂的穷鬼,你干嘛对他这么客气”。
黑衣青年不以为意,低声道:“你这家伙就是没有眼水,你听他说了吗,他是采药学徒”。
灰衣少年面不改色,冷冷道:“一个采药学徒又怎么样,就是一个大采药师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外堂都是些不学无术的家伙,没必要对他们客气”。
黑衣少年看了看灰衣少年,冷冷道:“你也不看看他才多大,十三四而已,他要想成为采药学徒必须得是斗士,你看看,他小小年纪就是斗士,前途不可限量,所以不必得罪他”。
灰衣青年还是有些不解,轻蔑道:“最多也是一个一二级的斗士而已,值得大惊小怪吗”。
黑衣青年珂珂笑道:“你十三四岁是什么啊,还没有突破斗士吧”。
灰衣少年有些尴尬,低声道:“赵兄,我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提这种尴尬的事情”。
灰衣少年名叫张翰,是武安县有名的大户,家境虽然殷实,但是自身实力却不怎么样,到了如今才是sān_jí斗士而已。
黑衣青年回头看了看王丰远去的身影,淡淡道:“此人家世贫寒,肯定没有什么必备的丹药,能够在这么小的年龄就突破,资质自然不错,今日结一个善缘,没什么不好”。
灰衣少年笑道:“难怪你们赵家如此厉害,看来人人都能慧眼识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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