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丰等人早早都被领到这里,他们分成几团站在院坝的中间。
这个院坝很大,王丰初约的估计了一下,一周大楷有两千来米,在院坝的前侧台阶下方站着七八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他们聚集在一起相互打招呼,看见来比较熟悉,有时还哈哈的大笑,一点也不拘束,虽然不能肯定,但王丰猜想可能就是李桐说过的采药队长。
如果他们能够顺利的被选上的话,也就是将来就会跟着他们去采药,当然两三年后成为正式采药学徒,就可以选侧不加入队了。
加入队比较安全,有人带着,不过采到药要交给队长两成。所以一般两三年后大家熟悉了,一般都是自己组队,有点干脆一个人进山采药。
在台阶的上面安放了一张椅子,椅子还空着。
王丰猜想那应该是这次的主持人赵总管的座位。在椅子的前侧有四五张长长的桌子,在桌子的中间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草药,应该就是用来测试的草药。
此刻在院坝内早已聚集了四五十人,年龄都不大,都是十来岁。但是穿着和表情都五花八门。大家相互聚集成好几群。
人数最多的当然是他们这群杂工,有二十几个,有好几个是在厨房打杂的王丰都认识,这群人人数多,对这里有的比较熟悉,都把自己当成是田家的人,一点也不怕生。
另外一群穿着朴素,有好几个衣服上都有补丁,怯怯的三五个聚在角落里,也不敢说话,神情紧张的四处张望,一看都是附近村庄的平民子弟。
还有一些人穿着讲究,几乎也不理人,大都一个人站在前侧,神情傲慢,轻蔑的望着院子里的其他人一言不发,一看就是有钱有势的家伙。
王丰和张峰二人挤在杂工的人群中,静静的观察着周围的人。
“人真他爷爷的多,不知道怎么选”张峰突然挤过来有些担忧的说道,他对自己能不能选上颇为担心毕竟他也不认识草药,而且身体素质也不是很好的。
“不知道,看桌子上有好多草药,应该是用来考察我们的,开始我从台阶前路过,偷偷的瞄了一眼,有好几种毒药哦”王丰低声的回答,说完神情有些古怪,脸上也露出了担心的神色,虽然王丰认识的那几种毒药的毒性都不是很大,但是毕竟是毒药,所以王丰也是有些畏惧了。
“不是叫我们吃毒药吧,我还不想死哦”张峰有些沮丧的摇摇头,看样子如果不是现在已经在院坝里了,张峰肯定会打退堂鼓了。
这时其他小孩也在叽叽喳喳的在议论着。大家都在讨论这招收,是怎么考察法,但是谁也说清楚。不过看到桌子上的草药也有的猜到了一些。
不一会,一个留在山羊胡子的老者走进院子。
那些站在前面,神情傲慢的家伙立即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一溜烟的跑过去献媚的行礼问好。一个个脸笑得像朵花似的,在老者面前讨好,拍马屁,就好像见了他们的亲爹一样。
“贱人”
“马屁精”
下面不少小孩低声的骂起来。
留山羊胡子的老者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回话。来到台阶上,在院坝前侧的少年立即停止的谈话,都走过去像老者行礼说道:“赵总管好”,“赵总管好”。
留山羊胡子的老者笑笑,对着一个胖胖的圆脸少年说:“赵丰啊,今天你得好好的挑两个能干的,你那一队可是月月垫底,这样可使不行哦”。
“是,这次我一定好好的挑”那个胖胖的圆脸少年赶忙答道,
“你们也要好好的挑,这可是你们自己要用的人,我不管你们怎么选,但是我只要你们每个月交的草药量足够,否则你们等着被扣工钱吧”留山羊胡子的老者又转过头来看着其他几个少年说。
“是,赵总管”
“是,赵总管”
众人连忙回答道。
留山羊胡子的老者笑笑,走上台阶,坐到了椅子上,一个脸上有颗黑痣的少年走上前去,说:“赵总管可以开始了吗”
留山羊胡子的老者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迷上了眼睛。
脸上有颗黑痣的少年走上来看了看下面院坝里的小孩,挥了挥手说:“排好了,排好了,现在分成五个小队,分好的都站在院坝的左角,现在是选拔,你们一会一定要按规定办,如果那一个不按规定,就会直接被踢出去”。
大家一听都规规矩矩的站到院坝的左角去了。
院坝的左角边上是一间杂货房,在房子的前台阶上好有些杂物堆放着,王丰二人选了个不起眼的角落挤在中间。
脸上有颗黑痣的少年回头望了望留山羊胡子的老者见他,仍然没什么反应,就接着说:现在我宣布选拔规则:
“每一个人从院坝的左角开始,院子院坝跑五圈,从第六圈开始每一圈都可以选一支草药,草药就在台阶的桌子上。你们在跑的时候就要观察,看有没有认识的,从第六圈开始选,选好的草药要马上吃掉,接着跑,当然这些草药中有的是毒药,吃了中毒马上有人来救治,但是立即就会被终止选拔。当然越吃得越多,那你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