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堂这些高层自认为自己隐瞒得很好,那里知道这些押货的人只是瞄了一眼,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了,只是他们没有到处乱说而已。
“看来,经验还是非常重要啊“王丰心里暗想。
果然车队向前行进了不远,就停了下来。
在一处山谷的开阔地上,建有一座简易的小竹楼,小楼分成两层,占地面积不小,在竹楼前的空地上,还停放在很多马车,大都装载着各种货物。
在小楼的前侧台阶上,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汉子这种记录着什么,在他面前,已经排好了长长的队伍,大家都在依次上前交钱。
有很多交了钱车队,从茶楼里出来的商贩,还在低声的交谈着,时不时还能够听到一些抱怨的声音,很显然对白马帮有些不满。
“看来白马帮收的费用不小啊“王丰心里暗想。
车队停下来了以后,张长老和那些执事都没有下马车,负责处理这件事情的是田府一个五十来岁穿在灰色绸布衣服的老头,这老头走上前去,向收钱的黑衣汉子打招呼,那几个黑衣汉子,立即笑着迎了上来,看了彼此非常的熟悉。
一个胖胖的黑衣汉子笑着说:“张管事,又要到县府去办货啊,这次规模太大了一点吧,弄这么大的动静,看来要采办的货物不少”。
这家伙紧接着又看了看远处的马车,压低声说:“我看有不少药堂的人吧,看样子这次办的货很是重要,不然不会弄这么神秘”。
那个五十来岁穿在灰色绸布衣服的老头,把头凑了过去,低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田家和药堂的关系,这分堂每年这个时候总是要大量采购的麻,没有办法,谁叫我们田家跟分堂关系这那儿啊”。
张管事一边说着,一边假装无奈的摇了摇头,很显然,他非常善于和这些人打交道。
张管事说完神秘一笑,慢慢的抬起头来,大声笑着说道:“来这是茶钱,请兄弟们喝喝茶,这么热的天,兄弟们都辛苦了,等过些日子,到田家镇来,我让大家好好玩玩,到我那儿,什么也不要带啊,谁带东西我跟谁急,到时候我一定好好招待大家”。
“明白,明白”那个胖胖的黑衣汉子笑着说道。说着把钱袋拿了过去,也没有数,随手丢在了一个抽屉里,他们都是老关系了,大家都知道上的规矩,没有必要数,他知道这张管事给的只会多不会少。
“今天是那一位当家的在这儿啊”那个五十来岁穿在灰色绸布衣服的老头见事情办妥,于是凑过头来,低声道。他知道一般白马帮一般都有一位当家的在这里主持着。
“二当家的在里面,你给二当家的准备的好酒拿来了吗”那个胖胖的黑衣汉子笑着说道。
“那还用说,我让他们把那几坛二十几年的竹叶青给二当家的搬下来,你下领我去拜见二当家”张管事一边说着,一边分派人把几坛酒从马车上搬下来。
当搬完后,张管事就和那个胖胖的黑衣汉子上了二楼。
在二楼上,一个三十来岁的白衣汉子正在喝着酒,一边喝着,一边还哼着不知名的yin词小调。
张管事也没有听清楚这位二爷唱的是什么,但是他还是可以猜出来,肯定不是什么好词。
“白二爷,小的给你老请安来了,你老最近还好吧,知道你老爱喝酒,我特地从老远的地方给你老送了几坛好酒,要不要先尝一尝啊”张管事看见白衣汉子,立即就上前行礼道。
张管事知道,这位白二爷平时只有两大爱好,一是酒,二就是美女,除了这两样,什么也别跟他说,否则就是给自己过不去。
这白二爷最讨厌的就是听到钱字,为此,常常和他两个兄弟闹得不愉快,他有一句非常经典的名言就是:“酒是男儿之气,色是男儿之神”,所以说这家伙是即贪杯,又好色。
不过这白二爷常常自喻风雅,经常还看不惯其他的江湖人士,说他们不懂风情,真是些大老粗。不过这家伙常常祸害良家妇女,江湖人称“yin面书生”。
“哦,张管事啊,又要进城办货了,这次准备去采购些什么啊,我从窗台上望了一下,马车不少啊,是不是分堂有要买些什么重要的东西了”那个三十来岁的白衣汉子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
张管事一听这家伙不轻不重的话就知道:“这家伙准是看上了那家的姑娘,不然听到了好酒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这很不正常”。
“嘿嘿,什么美女又进入了二爷的法眼啊,我想,这肯定不一般啊,二爷,看看我能不能够尽一些力,上次我到县府去,看见翠花楼的小翠不错,要不要我给二爷弄来玩玩,这个小女啊,真是媚劲十足,甭提有多迷人了”张管事低声笑着说道。
张管事一边说着,一边yin笑着,说到高兴的时候,他还又比又划的,此时,他一点也不像一个有修养的老者,反而有点像一个龟公,专门为人拉妓女的。
张管事说完,还一脸献眉的微笑着,眼吧吧的望着白二爷,那样子就像是一条哈巴狗。
“去你的,你们那些烟尘女子算个屁,你二爷我这种身份的人能看上吗?快些给我滚了,别在这儿烦我了”那个三十来岁的白衣汉子有些心烦的说道。说完也不再理睬张管事。闭着眼睛,躺在椅子上,又哼起了小曲。
张管事立即笑了笑,马上识趣的退了出来。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