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丰还是不错,比那两个家伙好多了,至少没有那么傲气”胖嘟嘟脸上有颗黑痣的男孩看见王丰去领衣服了低声说道。
“就是,那两个家伙有什么傲气的,不就是运气好,多吃了一颗嘛,看他们在院坝里跑的那个样子,等以后采药的时候看我不收拾他们”瘦瘦的男孩恨恨的说道。
在槐树下,一个十七八岁身着黑色紧身衣的高个子师兄,正一边和朱成,其月交谈,一边分发着衣服,不时还发出“嘻嘻”的笑声,看来通过这一小段时间的相处,三人关系还很融洽。
“马屁精”王丰不由得对朱成、其月鄙视道。
当然,心里虽然不爽,但是脸上丝毫没有表现出来,走到朱成面前,低声笑道:“朱师兄,我来领衣服了”。
看见王丰姗姗来迟,朱成和其月心里不知有多高兴,但是脸上还是露出一副关心的样子,先是把衣服递给王丰,然后问:“怎么了,是不是前两天测试的时候,累了还没有恢复啊”。
“没有,早上我起来锻炼了一下身体,我们可是外堂弟子,以后很多时候都是在深山密林中,身体可是很重要哦”王丰假装不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
王丰其实心里明白得很,他们这般问,无非是想让王丰出丑,心里暗想:“你他爷爷的,跟老子玩阴的,想让小爷我在师兄面前出丑,小爷我在玩这些的时候你还在那里哦”。
朱成看了看王丰,心里暗自揣测,心想:“这个王丰还真是会给自己找原因,回答得还不错”。
其月却暗自得意,心想:“师兄来了你不出来迎接,却去锻炼身体,这明显就是不尊敬师兄,嘿嘿,看来这个王丰也是一个有心无肺的家伙”。
“恩,不错,就是要好好的锻炼一下身体,我们外堂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外面采药,随时都可能遇到危险,有时候是悬崖,有时候是猛兽,还有的时候会遇到其他帮会的挑衅,所以说你们不但要好好的学采药,还有练好药堂给你们学的武功,只有这样才能够在分堂立足”高个身着黑色紧身衣的汉子笑笑的说道。
“是,师兄教训的是”其月和朱成连忙回答道。
领完衣服,王丰向师兄问了句好,就回去换了。
衣服是灰白色绸布的紧身衣,在领口边还有一条银边,在衣服的左胸部还有“药堂”两字。王丰把自己的灰布衣服脱下来,把药堂发的衣服穿上,看看还比较合适,心里有些得意,现在每一个月可是四个银币哦。
中午,田家镇码头边。
天空中下起了一些小雪,最近这几天,都是这样的天气,下着雪,但是不大,地上并没有积雪,只有房檐和树梢有那么一点白色。
码头上人来人往,搬运工依然扛着大麻袋来回的穿梭于各个船只和仓库间,二叔依然坐在岸边那用两根竹竿支起的工棚里,悠闲的喝着茶。
“二叔”王丰走了过去,见二叔正在工棚里打盹,忙叫了一声。
“呀,这位…….”二叔听见叫声眯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药堂的衣服,吓了一跳,赶忙站起来。
当仔细一看,是他的侄子王丰吃惊道:“你当了药堂的外童了”。
二叔在田家镇混乱很多年,自然认得分堂的衣服。
“是啊,前两天分堂让我们去测试,我通过了,你看这是他们发的衣服”王丰老实的回答道。
“好,好,有出息,你以后要好好的学采药,还有要练习武功,争取过两年就成为正式的采药学徒”二叔高兴的说,二叔在镇上当搬运工头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对分堂的有些事情还是比较了解的。
“对了,你父母还不知道吧”二叔微笑着问道。
“我还没来得及告述他们,如果有时间,你就和他们说一声”王丰接着说道:“这里有三十个银币,是我这次测试后药堂给我的奖励,你带给他们吧”。
“好,好”二叔望着王丰递给他的三十个银币高兴得连连点头。
二叔又和王丰闲聊了一阵,在王丰临走前有叮嘱了他几句。
来到河边,对一个四十来岁穿着破旧的高大汉子说“张强,现在你这这儿看着一下,我要去一趟王家村”。
“王头你就放心的去吧,这码头上有我看着就行了”那个四十来岁穿着破旧的高大汉子立即笑着说。
二叔点了点头,又叮嘱了几句才离开了。
旁晚,王家村,王丰的家。
在堂屋的正堂上,王老汉还在“呲呲”的吸着老旱烟,望了望坐在面前的二叔惊讶的说:“你说他真的进药堂了,还成了外童,还赚了三十个银币”。
王老汉拿着手上的银币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三十个银币啊,是他们家几年的收入。
“当然是,今天中午他穿着药堂的衣服都来我们码头了,别说你不信,我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二叔兴奋得说,显然能够有一个出息的侄子,二叔也是非常高兴的。
顿了顿接着说:“我打听过了,以后每个月有四个银币哦,我辛辛苦苦的在码头上干都还没有四个银币”。
“出息了,出息了,咱们丰儿出息了”王丰的母亲在一边有些抽泣的说。
“天色不早了,我还要赶回镇上去,你们还有什么话要我带回去吗?”二叔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他还要赶回去看着码头上的搬运货物,因此连忙说道。
“你让他别牵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