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一边寻思着事情,竟猥琐的寻思起林阳在上面什么时候能完事的事来了,不由得几分的好笑,好歹我也是个姐姐,竟这么没有矜持,想起这个也不觉得难为情,可要说到难为情,林阳就那么在别人面前翻云覆雨的滚床单,脱得干干净净,一天二十四个小时的滚来滚去,他都不怕我还怕什么?
沉了一口气我抬起手揉了揉头,一想我就有些头疼,这事偏偏要我遇上了,到时候问起来我总不能说我看见什么了,可要不说我看见什么了,总会有人问来龙去脉,更何况我都和二哥说了这些事,虽然说的一语带过,但是二哥也不是傻子,也该清楚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只是当时我全当是外人了,这些事并不知情,所以说起来还很从容坦荡,到如今一想起来却有些头皮发麻了。
“又头疼了?”蒋天送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放到了我的头上,正给我按摩着两个太阳穴,看着蒋天送按摩着我才把手拿开了,低着头寻思着,但脑子还是有些凌乱,错综复杂的也不知道想着什么,二哥都从厨房出来了我还坐在沙发上低头不语,二哥随后坐到了对面,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朝着我问:“打电话了么?”
“打了。”秦振替我说,我一抬头恍惚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样子,二哥看着我也没说什么,拿起了茶几上的报纸看着,反倒是要我有些奇怪,这人怎么能这样就算他是领导者,也不能凡事都没个解释,和我说说还能怎么着了?
“他姓西?”他能不说我不能不问,不问他就能告诉我了也行,可看二哥的那个样子他也没打算要自己说出来,我就只能开口问他了。
听我说二哥头也不抬的答应了一声,从鼻子里嗯了那么一声,似有若无的,毫不在意的,着实的有些受不了这个人,平时不觉得二哥这人不讨人喜欢,今天却十足的不讨人喜欢了,惜字如金对着别的人时候我也到不觉得什么,可这会对着我了,我倒是满心的不痛快了。
“他叫什么?”我寻思着问,二哥头也不抬的说:“西天翼。”
西天翼?
好奇怪的名字,不过倒是极其的适合他这人,飞扬跋扈,傲骨天成,看他走的那两步路,这名字就i非他莫属。
“家里都有什么人?”我又寻思着问,二哥一边看着报纸一边说:“没什么人,只有一个老头子,七八十岁了,一辈子为国效力,是个刚正不阿的人,就他这么一个孙子。”
一个孙子?
无儿无女的老人?那他不是过的很孤单!
“那他是做什么的?”我朝着二哥问,总不能是个纨绔子弟,可结果二哥的那话还不如不说,说了反倒是要我有些无语。
“他那样子你看他能干什么,闯祸一个顶俩,女人一大把,没个正经的,十足的纨绔子弟,要没有他爷爷,他都不知道挨了多少枪子了。”这话说的,多几个女人就该挨枪子了,那我怎么没看到外面那些花心的男人怎么样了,不还是一个个活的很好。
人都是这样,什么事放到了自己身上,想法就截然不同的变了,而且变得还是那么的快,那么的彻底,那么的不可思议,甚至没有了正确的价值观,只因为这个人是我的亲人,是我一直心里惦念着的弟弟。
我记得奶奶曾给我讲过这样的一个故事,故事是关于一只小猪与一只绵羊和一头牛的。
小猪和绵羊还有牛被关在同一个畜栏里,有一次牧人捉住了小猪,牠就大声的嚎叫,猛烈的抗拒,绵羊和牛因此很讨厌牠的嚎叫,便说:他常常捉住我们,我们并不大呼小叫,小猪听了回答:捉住你们和捉住我完全是两回事,他捉你们,只要你们的毛和汁,但是捉住了我,却是要我的命!
立场不同,所处的环境不同的人,很难了解对方的感受,因此对别人的失意,挫折,伤痛,也不甚了解,关怀也自然就少了,眼下的我就是这样,因为关心试了方向,甚至找不到自己的原则与价值观了。
“环境造就一个人,但也不至于枪毙,我还没听说那个花心的人挨枪子的,法律上也没说这一条。”我声音不大的说,二哥这次抬头朝着我看了过来,精明的眸子淡淡的在我脸上身上着,一旁的蒋天送揉着我头的手放下了,似乎对我如今的说辞感到了意外,而另外坐在旁边的秦振也朝着我看过来,虽然是没说什么,但也不难看出秦振眼神中的意外。
“花心是不能枪毙,滥情也不用服刑,但强bao犯就该一个不留。”二哥那话说的冷飕飕的,不仅要人想到了苏晴,虽然心知道二哥不是因为苏晴才这么说,只是就事论事的说出来,但心里还是冷飕飕的惧他,一时间沉默了。
二哥看我不说话低头继续看他的报纸,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但楼上始终是一点动静没有,就连三哥都进门了,楼上还是没什么动静。
“人呢?”进门三哥朝着二哥这边走来,手里的车钥匙随手扔到了茶几上,啪的一声敲的茶几直响,我抬头朝着三哥那张英俊不凡的脸看着,我就坐在这里,他竟然跟没看到我一样,好说也有两年没见面了,一时间还真不习惯他眼睛里没有我的样子,抬起手利落的解开了衣前的两颗扣子,随手双手把外套的衣襟掀开倒了后面,一双手卡在精瘦的腰肢上,星亮的眸子在客厅里一扫而过,左右的开始在二哥的客厅里寻视,没找到人才开口朝着二哥问,二哥抬头朝着三哥看了一眼,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