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你喜欢我什么?
她脸上马上浮现出孩子般的笑容:你很幽默,很细心,很宽容,而且你懂得很多。我早就听说过你了。我家和你家就在一条街上。所以我跟你打电话,就想见见你究竟什么样的。然后她就跟我讲起她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在教过我的老师手下,对我是耳熟能详。听着她的讲述,我的思想被带回了童年的老家。
我起身给她倒了杯水。她靠着床头喝干了,把杯子递给我说,你有时候真像我爸。我说,哦?我有那么老吗?她说,不是,我爸也是经常把水端到床前让我喝。我很多事都跟我爸讲,不跟我妈讲。说到这里,她的眼神黯淡了。她歎了口气说,我妈真可怜。可是我又恨不起来我爸。我以前恨死那个女的了。有几次我都想找同学杀了她。有一次我在街上看到她和她儿子,我差点沖过去打她,要不是我同学拉住我,肯定大街上我们就打起来了。
我说,要不要我找人把她废了?她摇摇头说,不用了。这跟你没关系。再说了,我现在不也是第三者了吗?感情的事情说不清楚的。我现在觉得那个女的也挺可怜的。要怪就怪我爸。
我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如此单纯的女孩子心里却有这么多的故事,这么多不属於她年龄的成熟。我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由得心如刀割,下定决心不能再伤害她。
我勉强地笑笑说,咱们讲点快乐的事情吧。你看我听着都快愁死了。她笑笑说,是啊。你工作有什么好玩的事吗?我说,我的工作就是去跑专案,然后去找钱做项目,就是当孙子。没有快乐可言。她歎了口气说,是啊,我还不知道毕业以后怎么办呢。我说,还早呢,这几年我会帮你融入社会的。她点点头。我看她有点忧郁,就想岔开话题,问:在学校里有没有人追你啊?
她点点头说,好几个。有同年级的,还有几个师兄。挺烦的。我看她有点得意,於是就深问下去了。
她讲了那些男生如何追她的。从教室到食堂到澡塘到自习室,总是有几个男生尾随。她说,有两个男生追得最凶。在我去之前,每个周末晚上都会到宿舍门口去等她。搞得她不敢出去。即使要出去也要和宿舍得姐妹成群结队地出入。她乐不可支地讲起第一个耶诞节的时候,那两个男生一人捧着一束鲜花在宿舍门口等。结果两人差点打起来了。好多人围观,弄得她几天不敢下楼,吃饭只能让姐妹们带。我也讲起我当初如何追我女朋友的经历。她很有兴趣地听着,还不时发问。我们就这样坐在床上,她抱着一个大枕头,我则靠着床头,聊的很开心,一直到我们困得睁不开眼睛才睡觉。那一晚我们就是真正的年轻人。
楼下的隐约可闻的人声把我吵醒了。一看表,10点多了。星期天的早上,外面低沉的城市的声音反而让人觉得屋里的安静。强烈的阳光隔着窗纱投射在地板上,空气中的灰尘在上下飞舞,时不时有凉风窗纱掀起,可以看到外面树叶绿的发亮。从床上可以看到客厅的水族箱里的五彩斑斓的热带鱼在无声地游荡着。
她还熟睡着,侧着身子。第一次我近距离地,没有yù_wàng地欣赏着她的身体。
很纤细但是不缺乏力感的腰肢,以非常柔和和性感的趋向向下形成肥美的臀部。
她的臀是完美的。白、嫩、大、挺。我轻轻凑过去,从后面观察她的gāng_mén和yīn_dào。
乾净,非常的乾净。粉红色是基调,透着健康的血色。她的大腿如同梭子一般,从大腿根部向下逐渐变细。如同象牙一样。她的小腿如同雕塑一般结实,她小腿和脚踝连接的地方非常精緻,那根脚筋非常突出。按照法国人的血统论,这样的人具有高贵的血统。我从接触过这种学说起,就深信不疑。我不会对任何一个小腿不完美的女人产生持久的爱意。记得小时候我会在镜子里从各个角度去看自己的小腿,生怕找到贱种的痕迹。
她的胳膊很长,肩比较宽,属於那种衣架子一样的体形,很好看。她的胳膊很匀称,细细的,但是充满青春少女的健康。她的手指头很长很细,是那种葱指。
她侧躺着,她本来就很坚挺丰满的rǔ_fáng被挤压,形成深深的乳沟。小小的rǔ_tóu却挺着。我不禁开始幻想她给我生孩子的事情了。
我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带上门,到阳台上深深地呼吸着初夏早上的新鲜空气。然后开始打扫卫生。我正一身大汗擦地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后面抱住我。我吓了一跳。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光着身子走出来。她温暖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rǔ_fáng挤在我的背上,软软的,热热的,很舒服。她用她的脸贴在我的背上,温柔的鼻息吹着我背上的汗水,痒痒的,很舒服。
我杵着拖把,一动不动地享受着这个少女的爱和依恋。风把白色的窗纱吹起来,窗纱就象着了魔一样的飘着。屋里只能听见水族箱里氧气泵低低的声音。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在我的肩头轻轻咬了一口,用舌头摩娑我的皮肤。她从后面抓住我的jī_bā,温柔地慢慢套弄着。她的手指很轻柔地在我的guī_tóu和冠状沟上滑动。我很快就兴奋起来了,坚硬无比。她转过身来,蹲在我面前,很主动地把jī_bā放进她的嘴里。
聪明的她很快就知道如何让我兴奋,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