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肺痨病,最近常咳血,前天一咳就是快一升…」菱花清理好背,蹲到面前搓着我的小腿道:「少爷,我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说……。」
「菱花进班子五年多,转眼也十九了,这些年虽然生意不顶好,但天天唱曲也存了点钱…」菱花边洗脚踝边道:「听说新老闆只是要咱们班子这张牌,往后要改走南方路线,我们这些北方小姐就要转卖了。」
「喔?」
「是呀,现在一二等的北方班子也就剩我们这两三家了,竞争不过,不好做呀……」菱花仔细地按摩小腿与脚踝上的穴道,让疲劳彻底放鬆。「我怕是给卖到三等四等去啰,所以想藉您的名把自个买了。」
少女抬起头满脸灿烂道:「您放心,菱花知道少爷已经有几房妻妾了,绝不会缠着您的。这几年客人打赏,我也偷偷存了八九百块,加上一点点金银首饰,应该够的。」
「八九百?这哪够呀?」
「前两天听嬷嬷她们在盘算,我这种姿色平平又有点大龄的,转卖最多也就是五六百块钱」菱香低头搓着脚背道:「我知道少爷您是【银叉】的,如果您开尊口,嬷嬷他们不会计较那么多的。」
「银叉?我是属牛的?头上有长角吗?」我抬起双手故意做出牛角状。
「呵呵呵,妓院里有金叉、银叉的说法。金叉就是有钱的,像逛妓院的大商铺的少老板,人家有钱啊,坐着包月车,想什么时候用车就什么时候走,这是金叉。银叉就是有势力的,像什么巡捕房啦、宪兵队长或他们哥们儿这类,就管他们叫银叉。这些人逛窑子可是一分钱都不花的,一不高兴就给你抓走」菱花笑着解释道:「对不住,菱花也稍微打探了少爷您,知道您可是真金白银的银叉,所以斗胆将这条小命拜託给您了。」
看着她仔细地搓着趾缝间的污垢,我道:「呵呵,那妳就不怕我买了之后始乱终弃,先强姦再把妳转卖了?」
「呵呵呵呵」菱花笑得花枝乱颤道:「别人我不知道,少爷您肯定是不会的。您是文明人,会遵守信诺放了菱花的。」
菱花清乾净双脚,朝跨下伸手道:「到时菱花是自由人,您要我的身子,菱花高兴都来不及,刮风下雪爬也给您爬来,呵呵呵呵。」
「呵呵呵,那妳离开后有什么打算呢?」
「不怕您笑,菱花想读点书…」少女小嘴咧得快上脸颊,笑道:「小时候在家学习,还识得几个字,以前先父对算学特别有兴趣,所以菱花对算数还学习了点。现在听说开设了许多学校,什么纺织学校、养蚕学校、商业学校什么的,菱花想去学个一技之长,往后到工厂里谋个工作。」
「嗯,也是个安身立命的好法子,没想到你算计得这么清呀,呵呵呵。」
「哪的话,还不是每天听各位大爷说,听久了也懂一点……」菱花粉白的脸上又升起微微羞红
「好吧,那就一言为定,看什么时后我就去给妳说去,如果不够我给妳添点,真不行的话再找人出面…诶诶诶…别磕头呀!」
「谢谢少爷愿意帮菱花这一把,菱花个性粗鄙,做事情大剌剌的也常得罪人,笨手笨脚,但往后少爷有什么用得上的地方请尽管吩咐……」菱花磕了三个响头,道:「都给您洗乾净了,您要不要进盆里泡一泡?我去看看饭菜送来了没有。」
「等等,这里面还有些髒东西没洗到」我指着昂然勃起、洗得乾乾净净的大guī_tóu道。
「等等吃完再给您搞吧,吃完有力气」菱花的脸更羞红道:「局票已经开到明天早晨,菱花让您慢慢採哪……。」
「不行,现在就要,呵呵呵」我把她的身驱转过去,拍拍小屁股要她噘起来。
「唉呀呀,裤子还没脱呢…喔呜……。」
掀起裤脚大guī_tóu一下就钻进xiǎo_xué里去。
「真是不老实,还说什么下楼招呼酒菜,都这么湿了……。」
「唉呀,轻点…轻点…喔喔……。」
「怎么这么紧呀?说!不诚实招来就要用刑了!」菱花两颗俏乳被捧在手掌中,僵硬的rǔ_tóu被我捏起扭动。
「啊啊…啊…这一个多月,菱花都只有唱曲儿,没人招宿…唉呀…少爷…您怎么…怎么更大啦…喔……。」
「唉呀呀呀…」耳珠突然从身后被我咬住,菱花一声哀啼:「不行哪…会死…会死人呀…哎呀……。」
「呜呜…好深…撞到了…啊啊……」菱花踮起脚尖,双手用力撑着澡盆边缘。
「嗯…好深…好深…嗯…咿咿…啊…」菱花抬起上身,小屁股不停往后拱挺,口中发出控制不了的吟叫。
「哦…喔…啊啊…快…快…啊…到了…到了…呜呜……」菱花身材娇小、mì_xué短浅,但紧度却是我遇过的女人中最紧的,尤其当她高潮时穴中一阵阵收缩,强大束缚力像是要把yīn_jīng掐断似的,花心更像张小嘴,会前后左右吸吮、蠕动。
「喔喔喔~~」腰眼一麻,累积一个月之久的精虫便轰隆射出。
「哎呀呀…哦…哎呀…」菱花侧躺床上,左腿被我高高抬起,ròu_bàng顶着花心正来回蹭着。
「少爷…天快黑了…哎呀…啊…啊…不行啦…」用毕早餐后ròu_bàng整个上午都杵在穴中,起码高潮了一二十次的菱花苦苦哀求。「您行行好,咱们去吃饭听戏好不好?…哎呀…哎呀…小菱刚领了工资…请…请您听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