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雪,不许玩火。”只是,成卓远却轻轻地推开慕容微雪,动作虽然轻柔,但是却很坚定。
“哦。”慕容微雪一怔,随即也放开了成卓远,心里难免有些落落,自从有孕之后,成卓远真的和她疏远了好多,虽然日日见着面,但到底不比从前亲切。
“别老胡思乱想,朕过会儿子再进来。”成卓远瞧着慕容微雪眼中的是失望,声音也跟着黯哑了许多,一边伸手将药碗塞到了慕容微雪手中,一边站了起来,撩开帷幔急匆匆地就走出了寝殿,但是却在门口停住了脚崾。
“记得把药喝完,以后不许任性。”
慕容微雪以为成卓远会转身回来,但是成卓远却头也不回,话音未落,便就大步走开。
慕容微雪捧着药碗,咬着唇,一脸的不高兴,直到汤药彻底凉了,这才捏着鼻子,将那汤药一咕噜都喝完了。
真是苦啊。
慕容微雪皱着眉,将药碗放到一边,一边伸手端着茶碗漱口,一边心里琢磨着,为什么刚才成卓远喂给自己的那口药,一点儿也不苦?
非但不苦,竟还有股子甘甜躏。
烛光摇曳中,女人的脸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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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源三年十一月十五
养心殿。
慕容微雪今日仍旧起得晚,正赶上成卓远下早朝,两人便一起用了这一顿不算早膳也不算午膳的膳食。
自从慕容微雪有孕之后,他们就时常一起这个时候用膳,说起来成卓远真不算饿,但就是喜欢陪着慕容微雪吃两口。
和往日一般,此时殿中除了赵如海和青玉之外,倒没有什么人伺候着,慕容微雪始终垂着头,成卓远也一直埋头吃饭,倒不似寻常会你来我往说说笑笑。
两人都还在为昨晚的事儿尴尬着呢。
昨儿晚上,成卓远慌慌张张逃出去了之后,慕容微雪也跟着失眠了,又或者是那药实在太苦,慕容微雪又多喝了两杯茶,所以更是睡不着,一直在床上辗转反侧,等到了将近子时,才听着成卓远轻手轻脚走进来的声音,慕容微雪心里慌张得很,忙得闭眼装睡。
成卓远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并肩躺在慕容微雪外侧,刚开始的时候,成卓远还在自己的被子里面睡着安分,慕容微雪也开始微微有了睡意。
但是谁想,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成卓远却在慕容微雪耳畔轻唤了两声,慕容微雪的神经也一下子绷紧了,睡意顿失,只是哪敢应声?
成卓远这才舒了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钻进了慕容微雪的被子,伸手将慕容微雪捞进怀里,听着成卓远越发急促的呼吸声,慕容微雪的心也越发跳得飞快,这个男人今天都有些不大正常呢,好在成卓远没有察觉出来,慕容微雪这才松了口气儿。
哪知又过了一会儿,成卓远的大手却“跐溜”地就钻进了自己的稠衣,在里面好一番放肆,慕容微雪少不得脸红心跳,贝齿死死咬着唇,这才没出声,心里却早已火烧火燎的难受了。
后来成卓远犹嫌不够似的,小心翼翼地抬起慕容微雪的身子,将慕容微雪身上的绸裤轻轻退了下来,大手刚一触碰到慕容微雪肌肤,呼吸声就跟着乱了套,自然又是一番上下其手,慕容微雪正忍得咬牙启齿的时候,蓦地就瞪大了眼。
一个火热的东西就顶在了慕容微雪的翘臀上。
“卓远!你要做什么?!”慕容微雪吓得一下子就叫出了声。
成卓远吓得浑身一个机灵,差点就当场交代了,喘息半晌,成卓远这才平静下来,但是说话却不利索了:“你……你还没睡?”
“刚才睡得挺好,但是现在被你折腾醒了。”慕容微雪咬着唇道,心想幸亏寝殿里没点蜡,不然她都恨不得撞墙去了。
“我……我……”成卓远艰难的措辞着,头一次做这样偷偷摸摸的事儿,就被当场抓了个先行,成卓远也是一半无语,一半醉了,什么都说不出,一边伸手就给慕容微雪拉上了裤子,一边努力让自己显得很镇定,“那个……那个你先睡吧……咳咳,朕刚想起来还有两件要紧的折子还没批……”
亏得寝殿里面没什么光亮,要不然成卓远红的跟猴屁股有的一拼的脸,绝对会让慕容微雪乐不可支。
小心翼翼地给慕容微雪提上了裤子,成卓远又悄默声地要提自己的裤子,他其实也不过是想过一过干瘾,知道慕容微雪如今身子不便,他也不是真的要做什么,只是想摸一摸,也是刚才喝药的时候,慕容微雪没头没脑的一通乱吻,让他实在把持不住,但是谁知却这出了大丑。
所以,自然是找着借口溜走,但就在成卓远刚要翻身下床的时候,一只小手却握住了他的命根儿,成卓远一下子就没了呼吸。
更没了心跳。
“微雪,别闹。”说这话的时候,成卓远的嗓子已然沙哑的不像话了。
“卓远,让我帮你。”慕容微雪声如蚊讷,这样的话,真是头一次说,难为情的很。
一边说着,慕容微雪一边开始上下来回动着手,整个人因为羞涩,身体都跟着轻轻颤抖着。
真的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儿,从前想都不敢想。
“微雪,微雪……”下一秒,成卓远蓦地就夺走了慕容微雪的呼吸。
……
“微雪!微雪!”
那是成卓远第一次在慕容微雪手中,哆哆嗦嗦地释放。
慕容微雪的稠衣早不知什么时候被成卓远给扒了下来,第一次被人用手伺候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