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我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柳含烟满脸失望的神情,嘟起自己那张迷人的小嘴,小声低吟地说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明明这里所发生的情况和人物都跟书中的内容一模一样,可是为什么项少龙会没有出现?难道他落到其它地方?”
只可惜柳含烟声音太小,李少阳没有听清楚她的话,不明白柳含烟为何会突然如此失落。
柳含烟又问道:“那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
李少阳莫名其妙地摇了一下头,听不懂柳含烟话中的意思。
柳含烟疑惑地问道:“你真的不清楚这个古代的事情吗?难道你以前没有看过一本叫……”着急的她差点脱口而出,把那书的书名喊出口。
然后柳含烟整理了一下心情,又问了李少阳一连串的问题,最后才确定李少阳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也不知道那书的事情。
李少阳傻了眼,柳含烟一会问关于项少龙的事,一会又问自己有没有看书,脑子都快被她弄糊涂了。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下来,不知该从何说起。
忽然马车外面响起了尉僚的声音。
尉僚问道:“小姐,时候已经不早了,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
柳含烟掀开帘子,说道:“不如我们去李少阳那里,你觉得怎么样?”说完,把目光移到李少阳身上,征求他的意见。
李少阳也有一些事想请教柳含烟,心里当然是十万个同意,点头说道:“我当然没有问题。”
尉僚说道:“但是,这样一来会引起一些人的怀疑,我曾经见到不少人在李副统领府外监视。”
李少阳摆了摆手,笑道:“这倒无所谓,反正我好色之名邯郸城里的人是无人不晓,带一两个女人回去,也不会有多大的问题。”
尉僚想了想,认为李少阳说得也有一些道理。他不再坚持下去,把还在外面等候的素女请进马车里。
当柳含烟得知素女的身份,热情地拉着她问东问西,把李少阳独自一人晾在了一边。
无奈之下,李少阳只好走出车厢,骑着自己的马跟充当马夫的尉僚闲聊。
“什么?你是尉僚?”李少阳诧异地望着尉僚,想秦国之所以能统一天下,除了有能征善战的大将外,尉僚的谋划也是功不可没的。可柳含烟还真不是一般人,连大名鼎鼎的尉僚也被她收服当了一名小小马夫,李少阳真有点佩服这个女人。
尉僚也正奇怪李少阳听到自己名字后会有如此之大的反应,疑问道:“李副统领,莫非认识在下?”
李少阳见尉僚起了疑心,为了不露出马脚,改口说道:“我看尉兄仪表非凡,想必将来也有一番大作为,正奇怪尉兄怎么会屈就一名马夫?”
尉僚以为李少阳是在挖苦自己,冷哼地说道:“李副统领过奖了,在下只不过山野草民,哪会有什么大作为,如今只想等报答完小姐知遇之恩后隐居山林。”
李少阳见尉僚误会自己的意思,连忙解释道:“尉兄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难道尉兄只想隐居山林,空让自己一身抱负浪费在山水田野之上?”
不知是不是因为李少阳的话勾起了尉僚的回忆,尉僚满怀感伤之情地望着天空上的月亮,“在下也曾经想过闯出一番天地,不想空埋自己的才学,可惜在下已经失望了,原本在下想报效自己的故国,毛遂自荐,可惜魏王一心只想当个太平国君,而天下盛名的信陵君却只想着如何夺取魏国的实权,三晋皆与秦国接壤,每每遭受到秦国虎狼之师的侵扰,虽然秦国惧怕六国合纵,可惜屡屡遭到齐、楚两国的背叛,更可笑还是楚怀王愚昧,最后落得个客死异乡。”
尉僚越说越激动,最后成了他一个人在说话,李少阳只好充当起听众的职责,安静地听尉僚发泄内心的苦楚。
发泄完的尉僚整个人的心情轻松了许多。
李少阳说道:“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闯一番事业?”
尉僚愕然了一会,惊奇地望着李少阳,连声推迟道:“李副统领,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在下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早已无当年的雄心壮志,现在只想当个山野农夫,不问世事。”
李少阳继续说道:“尉兄,大丈夫生于乱世,当提三尺剑建不世之功。莫不是因为这点挫折便放弃了自己一生的意愿吗?如今战火纷乱,正需要我等去平定四方,马革裹尸死得其所。再退一步来说,各国纷争,尉兄觉得现今天下哪才是世外桃源?”
尉僚闻言,醍醐灌顶,脑子清醒了过来,脸上满是愧疚之色,支吾地说道:“今日听李副统领一言,颇有感触,在下实在惭愧。”
正当他们二人还想再说下去之际,马车已经来到李少阳府门前,李少阳只好暂时放弃继续劝说尉僚的打算。
这时,早早得到护卫禀报的商奇已经立在大门外守侯。
商奇见李少阳跟一名马夫谈得正欢,也是先愣了一会,然后吩咐下人为马车带路。
李少央指着马车里的人,说道:“这些都是我请来的客人,千万不要怠慢了她们。”
“是。”商奇连忙下去安排。
不到半会工夫,商奇已经为柳含烟等人打点好一切,安排好了房间。
尉僚见商奇如此精明能干,心底下也暗暗称奇,没有想到李少阳身边也有能人。
当柳含烟从车厢内走出来后,商奇和周围的护卫都发出一阵惊艳的赞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