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月笑了笑,轻声道。“少爷,擦身子了!”见他没有半点反应,睡的烂熟,只好费力把他从水桶里扶起。
见陆逸身子一歪就要倒下,扶月连忙抱住,咬着牙把他从木桶里弄了出来,扶到凳上坐着,转过眼不去看那羞人之物,腾出手来擦干水渍,再费力的拖到床上,做完这些,已是香汗淋漓,大喘了几口气,往炭盆里加了几块木炭,望了一眼睡的安详的陆逸,替其盖好被子,准备离去。
“不要走!”陆逸朦脓中觉得浑身燥热难安,一把抓住了扶月的小手。
这个时候,一个身形矫健的黑影翻.墙越户,蹑手蹑脚的穿过庭院,趴在房门外面一间一间的查看,到底陆逸的门外,正好戳破了窗户纸,看见了这一幕。
这不是他那个婢女,她是谁,为什么叫她不要走?这个女人,长的好精致!趴在门外的黑影正是夜行衣打扮的柳若玉,白日撞见陆逸,一直心神难宁,打听到了余家在宁安的位置,一直等到夜深人静,家人都歇着了才有机会溜出,没想到费尽心机出门,却见到眼前的情景,一时间,柳若玉心中五味陈杂,准备愤然离去或者破门而入揍他一顿。
扶月对外面的事情浑然不觉,见陆逸拉着她不让走,心头软了下来,坐在床沿,望着陆逸俊朗不凡的面容,表面看上去是平静的很,心里却开始剧烈的挣扎。虽然与榆儿时常打闹,没羞没躁的说些闺房秘事,实际上自己一直用外壳把自己的心裹了起来,这么长时间从未投怀送抱,难道他今日的一阵嘘寒问暖,将心里的这层坚冰给打碎了!
“少爷,那我今天就不走了!”扶月低着头道,自己乃是少爷花钱买来的,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像是下定决心似的,急匆匆的俯下身子,吧嗒,在陆逸嘴唇上吻了一记,就这么一下,胸腔里的心脏便砰砰砰的狂跳。
好个放.荡的女子!柳若玉手中提着佩剑,柳眉倒竖,气的胸前鼓鼓。暗自呸了一口,心道:我又不是你妻子,管你的破事做什么!
陆逸闭着眼睛还在睡梦之中,只觉得一阵香风扑鼻而来,一双柔润而温热的嘴唇贴到了自己嘴上,他想都没想就回吻起来,舌头在对方嘴里搅来搅去,贪婪的吸吮。
扶月也是放开了,一面笨拙的回应陆逸的吻,另一只手便去解自己的衣服,脚也没有停歇,将鞋子蹬掉,掀开了被子,躺在陆逸旁边了。
柳若玉死死捏着佩剑,望着房内香艳无比的场面,脸色阴沉的要滴出水来一样,咬着牙拔出了剑,就想冲进去,大喝一声负心汉看剑,不过很快却软了手,一脸的失望与落寞:他果然是个好色之徒,说要帮自己,无非也是贪慕自己美色罢了。这种男子,还有什么好期盼的,嫁给安道厉与嫁给陆逸有什么区别,柳若玉心情一落千丈,颓然离去……
房内的陆逸仍旧昏昏沉沉,他已经抓住了扶月的双.乳,不住的揉捏,扶月的手也颤抖着往陆逸的跨下滑去,正当此刻,陆逸突然含糊不清道。“若玉……若玉……我这有个上联,你听好了……”
听到这句话,扶月像是被蛇咬了一口陡然缩回了手,扶月意识到,自己不过是少爷酒醉后的柳若玉而已!一股愤恨与委屈涌了上来,想到自己的身世,便不可抑止的哭出声来。
陆逸这才睁开了眼睛,望见扶月衣衫不整的坐在自己旁边,顿时惊得啊了一声,如同被冷水陡然浇下一般,傻愣在哪里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