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它还在不停的跳动,竟跳到顶贴着幼嫩的荫唇,弄得黄蓉的心也跟着跳,眼看就要被发觉,突然一声微小清脆的烟火声,听到这两个哨兵停了脚步,跟着便掉头离去,黄蓉也松了口气。
感觉着吕文德的脉像依然凌乱,退开布帘一看,棒棒已变了紫红色,要是吕文德清醒的话,刚才被黄蓉主动磨弄彼此性器的强烈感官刺激,早精了,可他现在是昏迷状态,要she精非要强烈的刺激不可。
黄蓉此刻正面躺在吕文德身上,双手不断输送真气,一对德的肥胸上,被粗糙的猪皮与蜷曲的胸毛磨擦着,一双腿根紧紧的夹着灼热火烫的荫茎,努力的挺动小曼腰,希望能帮吕文德挤出多点毒液便多一点,自己也被性器磨擦传来的快感刺激得红霞满面,浑身酥痒,想着有什么方法能把阳物挤得更全面彻底,能让毒液尽数泄出。
黄蓉用尽方法把棒棒挤压磨弄得更彻底,自己都已陷于欲欲之中而不自知,只觉此刻芳心狂跳,口干舌燥,仍坚持着这样能使彼此的蜂毒泄出,集中于大腿内侧对棒棒彻底的磨弄,令她白滑赤裸的娇躯在吕文德的luǒ_tǐ上下左右的磨弄着,这姿态持续了很久,已让黄蓉又疲累又酥痒,把头也擦得又酸又麻,真气输送仍不能断,她稍为移开,想看看多少毒液被挤出,棒棒实时向上举起拍向肥肚,这吕文德的阳物正是撩阴枪,不但向上橇,兴奋时那向上举的力量更是惊人,他虽是个貌丑如猪,贪生怕死的鼠辈,却拥有非一般男人能有的巨形撩阴枪,只有黄蓉心无邪念,又是个性无知才认为它只是大一点的排泄器官,不知道它的主要作用能让女子大呼小叫,欲仙欲死。
黄蓉见状便想着若正面压着阳物更易观察毒液泄出及阳物毒发的颜色有否改变,也能更用力挤压,她心想现已拖延太久,再不大量泄毒,吕文德疗伤未成已会毒发身亡,想着便骑上了吕文德的肥肚,敏感的荫唇一与棒身接触,黄蓉便心跳加速,用力磨了几下,已春情勃发不自知,刚高潮后此时变得更敏感,不用多久已快感连连,自己也被蜂毒影响迷迷糊糊,可感官却极为强烈,本能对男人棒棒的渴求侵袭着黄蓉,认为是毒性诱发的感觉便一齐都顺着身体的感觉摆动着纤腰,时快时慢,一时更用力的压下,让棒身深入蜜|穴裂缝更彻底的与荫唇嫩肉磨擦,双腿夹着吕文德的猪脚,把他那巨大的gāo_wán都挤了上来顶着自己娇嫩的gāng_mén,布满粗糙条纹的春袋被沿着荫茎棒身滑落的春水密液润泽了,与臀部白嫩紧致的肌肤磨擦,竟令黄蓉感觉舒服,陶醉于这种与男人性器全方位充实的磨擦触感,喉咙发干而不住咽下自己之唾液,双眼迷迷朦朦,迷幻中看着吕文德的丑脸,身上头上遍体鳞伤,这些抓痕都是自己弄的,这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几天前还厌恶之极的男人,现在却与自己赤裸相对,自己也毫不抗拒,因为他舍身救了自己?再看见自己的柔软荫毛竟与他那些又硬又蜷曲的荫毛纠缠在一起,心里认定自己是在为彼此排毒,但这麻痒舒服跟泄出毒液时那强烈的感觉为何让自己有点期盼,看着那穿梭于自己荫部间的磨菇头,期待着它快点射出毒液,好想能帮它吸吮,让它能像自己之前一样,畅快的一下泄出毒液,不用像现在这么一点一点的泄受尽煎熬,又想起与郭靖在牛家村疗伤的情景,想到郭靖,便记起自己与靖哥哥都从未有过这么赤裸裸的身体接触,可自己现在竟无一丝抗拒羞涩,他救过自己,在患难中扶持至今,解毒又需要这么接触,有如亲友一样,才令自己毫不在乎这般的赤裸接触,都是生死之交坦荡荡之感吧。
黄蓉已弄得自己玉湖兴潮,心神荡醉,感到浑身酥痒,ru房不住发胀,突起的娇嫩头麻痒难奈,本能的渴望能腾出双手搓揉捏弄一下,但疗伤之势不能间断,从未尝过鱼水永欢,这些性快感便也归于蜂毒所驱,深入蜜|穴裂缝的荫茎突然跳动几下,好像感到这是毒液大泄的先兆,黄蓉便磨得更卖力起劲,期望能让彼此尽快泄出毒液,荫唇嫩肉已能感到磨菇头的形状,阴di不经意间与荫茎接触:黄蓉自然的〃…哦……哦……哦…嗯…呻吟出来,那吕文德在昏迷中好像听到一样,黄蓉感到棒身不住胀大,变得更灼热,烫得她春水泄溢,磨得更快,她感到发泄的快感将至,知道毒液快被泄出,此时顶在gāng_mén的春袋突然收缩,跟着荫茎棒身变得硬如铁石,吕文德昏迷中竟呼出一口长气,荫茎根部猛然收缩,娇嫩敏感的荫唇正正磨至gui头之际,一股火烫浓烈的毒精狠狠的在穴紧贴之时pēn_shè出来,突如奇来的刺激,滚烫的毒精,实时把黄蓉推至极致的高潮:〃啊!~~~~啊!黄蓉感到鼓胀的下体蠕动紧缩,有股强烈的泄意,她本能的拱起美臀,娇躯不住抽搐,一条力度强劲的水柱从密|穴泄射出来,黄蓉感到神魂颠倒,混身发软,心中却舒畅满足,也知道自己与吕文德均已泄出大量毒液,意志一松,竟就这样伏在吕文德肥胖的luǒ_tǐ上昏睡了。
【陆】历尽奸身
已是黄昏之时,百鸟归巢,木屋外鸟语花香,群岛争鸣,黄蓉睡眼惺忪,感到男人气息,像是在身下拥着,靖哥哥吗?好像刚做完一场怪梦似的,她挺起身来,美乳|头敏感非常,她全身一振,看看自己一丝不挂,下体软毛与男人的蜷毛系在一起,湿漉漉的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