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偷袭时我正好遇见,对付风雨,得有防雨用具,何谓防雨用具?就是用大片的竹叶固定在一起做起来的斗笠,有了他才能在雨中看清敌人。”这有点道理,姜原也开始竖起耳朵听了。
“第二点就是武器,曾叔公还在使用石制武器,但蚩尤已经发明了青铜器,这是一种青铜和其它金属的合金材料,比石器要硬得多,杀伤力也大得多。这点我部落已经掌握了相关技术,由熊酋长负责教学,貅酋长协助完成。”
帝喾看着熊酋长,一位长得肥头大耳的四十左右的男子,正在大口大口地啃着羊腿,听到帝喾的话,立即吮吮指头站起来双手一拱,“领命!”
那副狼吞虎咽的样子实在叫人不敢恭维,姜原为那只小羊感到伤心,对那胖酋长却是恶心至极。还好貅酋长颇有几分威严,他毕恭毕敬地坐着,态度温和地站起来答复。
“第三点是建筑,曾叔公这的房子还在采用最简单的泥土混合物建房子,这种房子经不起日晒雨淋,蚩尤大雨一下就倒了,当然这是因为用石器砍木头太费劲的原因,现在有了青铜器砍木头不再是难题。”
帝喾向罴酋长看去,“罴酋长从明天开始带领你的人马上山砍木头,貔酋长协助完成。”
“剩下貙、虎两位大酋长你们负责教他们种植高粱、大麦……。”帝喾安排得井井有条,姜原最喜欢种植粮食,这样野生动物就能逃离噩运。她开始对他多了几分好感。
“最后,庆祝我们的相会,我给大家演奏一曲,由原原为大家献舞。”帝喾微笑地看着姜原,姜原快被他逼疯了。
在座的各位除了姚姬都拍手叫好,帝喾终于放开了她的手,拿出笛子再次吹起《承云》。
姜原本想一走了之,可父亲和族人们都期待着她。唉,没办法,只好翩翩起舞。在座的兴致都被提起来了,特别是黄帝部落的酋长们,这是他们的乐曲自然特别熟悉,他们也随着音乐舞动起来。
姜原武功不怎么的,用在舞蹈上倒是十全十美。只见她时而如枫叶在微中轻盈落下;时而如洁白的小白兔在温暖的春风中顽皮戏耍;时而如凤凰在狂风中博击,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完美,最后随着乐曲突然收尾。
“好,好。”熊酋长情不自禁地大吼一声,他是有名的sè_láng,看到这类小娘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只不过现在这种场合还是收敛点为好。
帝喾拉着姜原一起坐回原位,姜原好像被他拉习惯了也不反抗,帝喾心中窃喜。
大家多数是好武之人,祝融更是时刻不忘和共工比武之事,他站起来走向共工,“叔公,能和我比试一番吗?”共工不想动手。
“你放心,姜原现在是我师傅,你又是我的叔公,我们只是切磋。”祝融怕了姜原,再说帝喾也在旁边看着,现在可不敢造次。
“去吧!共工,切磋而已,点到为止。”炎帝慈祥地说。
姜原发现共工的举动,赶紧跑上前来提起他的耳朵,“才一会儿没看住你,就跑来捣蛋。”
“妹妹,放开他吧,我们只是玩一玩,无伤大雅。”共工点点头。帝喾悠闲地喝着他的小米酒,现在祝融有人管了,倒省了他不少事。
共工和祝融都是数一数二的大汉,两个摆开阵势像是蒙古草原上的摔跤手,各自虎势儿一站,公鸡鹞(q)架似地对起阵来。
起初,祝融抖擞精神,围着共工猴儿似地蹦来蹦去,总想使巧招,下冷绊子,仿佛很占了上风。可是共工也不是盖的,他塌着腰,合了裆,鼓着眼珠子,不露一点儿破绽。
两个人走马灯似地转了三四圈,终于三抓两挠,揪在了一起。两个人都膀大腰粗,一身牛劲,任对方怎么推拉拽顶,硬是扳他不动。
“加油,加油啊!”看的人都紧张万分,硝烟弥漫在整片草原上空。祝融年轻气盛已有些沉不住气,刚想用脚腕子去勾共工的腿,不料反给他把脚别住了,趁势往旁侧里一推,咕咚一声,祝融摔了个仰面朝天。
“太厉害了!”小后土冲到共工怀里,为父亲骄傲得不得了。
共工双手一鞠,“承让。”
“我输得心服口服。”祝融摸摸圆圆的脑袋,走到位子上。这是师傅的哥哥,我输了也算光彩,他自我解嘲。
“徙儿,你也不错!”姜原从帝喾后面转过脸去竖起大拇指。
“那我呢?原原?”帝喾侧过头来看着姜原,姜原把脸别过来正好跟帝喾碰到了一起,帝喾抓准机会在她甜美的唇上亲了一口。
“你这个进化不完全的生命体,基因突变的小野猪。你个无赖,坏蛋,外加草包,猪八戒,反正……”姜原发现词语都不够用了,可是他却笑得那么灿烂,气死我也。
“安静,安静!快看。”帝喾若无其事地叫着姜原。姜原往前一看,姚姬正在场子中舞剑,她一身绿装,英姿飒爽,颇有女侠的风范。姜原瞬间安静下来。
“姐姐好漂亮啊!她的衣服哪来的?”姜原瞪大眼睛。
“我送给她的,你喜欢下次由你挑,这可是我曾祖母螺祖十六岁时发明的。”
“哼,你的东西谁稀罕?”话是这样说,姜原不得不承认那衣服确实精美无比,比苎麻的要飘逸好几倍。
此时姚姬越想越气,满脑子都是帝喾和姜原亲亲我我的画面,所以主动请示舞剑一曲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