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哥,好玩呀。奶妈好!”
“几位小哥好……这位是……”皇上奶妈不认识满朝荐,于是用娇滴滴的话语问魏忠贤。
“启禀奶妈,他就是跟皇上亲如兄弟的满朝荐丞相。”魏忠贤回答。
“臣满朝荐向奶妈问安!奶妈千岁千千岁!”
“好英俊的少年宰相,是否婚配?”奶妈用娇滴滴的话语问。
“臣朝荐年少,还不懂男女之事,未曾婚配。”
“哟,满丞相年纪跟我家皇儿年纪差不多大吧,还不懂男女之事?我家皇儿睡女人已经有六年了,记得我家皇儿七岁那年就跟王皇后一起睡了,只是那时候皇儿还只是睡在一起摸着好玩,做不了正经事。”奶妈说罢大声笑起来。满朝荐跟满震寰等几位也笑起来。
“奶妈是不是给满丞相做一个媒,把奶妈的小妹妹嫁给满丞相做老婆?”魏忠贤取笑说。
“只怕满丞相看不上我家小妹,要是满丞相有心,奶妈倒很愿意牵线。”
“不不不!臣满朝荐万万不敢痴心妄想,再说,臣在老家三塘驿已经有了妻室。”满朝荐连忙用假话推脱。
“就是么,奶妈就是不相信满丞相还没婚配。男人到了十二三岁也懂得男女之事了,还不婚配,只怕要犯事了。女人到了十二三岁就来红了,可以生孩子了呢,所以满丞相……咦,夫人带来了吗?”
“没有,没带来。”
“为什么不带来?也许是太漂亮了怕皇上占去了?”
“不不不!臣那老婆是乡下姑娘,见不得世面,不敢跟臣来京师。”
“下次回去,一定要把夫人带来,哪有堂堂丞相不带夫人的道理?”
“臣感谢奶妈关心,下次回去,一定要把夫人带来。”满朝荐继续用谎话搪塞。
说了一阵话,大家分开成原来的两伙人走开。忽然魏忠贤离开奶妈折回,走近满朝荐,神秘兮兮地对着满朝荐笑笑,示意满朝荐留步。满朝荐停下,魏忠贤说:“满丞相好,感谢满丞相为忠贤保密。不过现在不必了。”
满朝荐心想,这什么意思?莫非他跟太后闹不愉快了?好像不可能吧,于是问道:“魏哥,保密的事,不必言谢。不过你为什么说现在不必了?难道皇上……”
魏忠贤把嘴巴贴近满朝荐耳朵轻声说:“我跟太后的事不知为什么被皇上发觉了。皇上跟太后大闹了一场,最后还是皇上孝顺,让步了。但是皇上看到我还是不舒服。后来我想,如果皇上对我有反感,我迟早会被皇上杀死。恰好这时候皇上奶妈看上了我,于是我跟皇上奶妈好上了。我干脆跟皇上表态,愿意离开太后,转为服侍皇上奶妈。想不到皇上当即就同意了,还表示我只要离开太后,还给我加官进爵,将来还要重用我。满丞相你说,太后跟奶妈为什么有这么大的不同?”
对这个问题,满朝荐倒从来没考虑过。但是满朝荐是何等人,脑子几转几转答案就出来了:“不同,真的有很大不同,太后是自己亲生的娘,是自己老爹的老婆,但是奶妈却是自己亲爹以外的另一个男人的老婆,你跟皇上的奶妈搞,是跟他们皇家以外的某个男人的老婆搞,跟他们皇家没关系。”
“原来是这样,满丞相你真行。”
“只是太后会放过你吗?”
魏忠贤把嘴巴贴近满朝荐耳朵:“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我不可以明地里跟奶妈好,暗地里跟太后好吗?”
满朝荐笑道:“就你魏哥有办法,皇上的长辈女人都被你搞了。”
“长辈女人也有趣味,说是长辈,其实都还二十多岁,很嫩呢。”魏忠贤说罢大声笑起来。
“魏公公还不快来?”奶妈大声叫唤。于是魏忠贤掉头走向奶妈。满朝荐也赶上满震寰三人。一行人继续向前面走。不多时,四人来到一个地方,在不远处的一棵桂花树下坐着一群人,围着一张石桌,满朝荐四人都知道,那石桌上雕刻着棋盘。大家判断这一群人应该是在下棋,于是四人向棋盘走近。当四人走到离棋盘十来步远的地方,一个女人突然回头看了一眼,四人立刻发现,原来是王皇后跟另一人在下棋。四人停住脚步不敢再向前走,于是站在原地听皇后娘娘等人一边投棋子一边叫棋:“尖!”“顶!”“小飞!”“跳!”“这里撤三!立二撤三!”……
忽然牛惟炳用手拍拍满震寰肩膀然后指着棋盘下面轻声说:“你看那里,那白白的是什么?”
“大惊小怪,那不是皇后娘娘的脚腿?”
二人一问一答,满朝荐跟史元熙二位也开始注意看皇后娘娘的脚腿,只见皇后娘娘也许是有点感到闷热,把下身围裙搂了上来,露出一对白皙得要出水的小腿。牛惟炳跟史元熙都是二十多岁的青年人,看到这极富魅力的女人皮肤,立刻发挥他们丰富的想像力,把想像中的皮肤往上移动至大腿,再往上移动……牛惟炳和史元熙都觉得浑身打颤了。
牛惟炳忽然又来了歪主意:何不耍弄耍弄满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