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算是没有打响就这么结束了。
饭后,王亚洁和常淑艳在餐厅忙乎着,苏绫则跟王建国和王梵梵坐在客厅沙发喝茶。
“小苏绫,你年纪不大倒是能坐住喝茶不容易啊,我认识你这年纪的孩子哪肯喝茶,都喝可乐哪!”王梵梵笑眯眯地打量起苏绫,她从一开始就注意到这个不言不语的小丫头了。
说实话,她跟王亚洁都是很久不见,就是以前联系的也少,毕竟在两个省份,她们这一辈的孩子走得已经不是那么近了。至于王亚洁的女儿苏绫,她更是第一次见。
对苏绫的第一印象就是挺腼腆懂事的,为什么说腼腆?因为她话少,接触不多了解不够,那么话少给人的第一感觉自然就是腼腆害羞的性子。
苏绫淡淡地笑了笑,“我更喜欢豆浆,可乐汽太多,呛得慌。”
王梵梵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这孩子一本正经的回答可算是绝了。我更喜欢豆浆?那也不叫饮料吧。
“哎呦!不行,刚吃完饭笑岔气了,你可别逗我!我说大伯,这孩子怎么看着老实巴交的这么逗哪!”
苏绫不理解王梵梵的笑点在哪里,甚至前俯后仰的笑出了眼泪儿。
王建国也被王梵梵夸张的笑法逗乐了,摇头道,“老实巴交的?你要是了解她可就不会这么说咯。”说着还对苏绫挤了挤眼。
这小动作尽数被王梵梵收入眼底,她有些诧异,王建国为人严厉在家里是不用说的,对小辈更是严上加严,对前两天对待那个哭闹磨人的刘婷婷就不难看出,对这苏绫倒好像是挺不一样的。
“呦?意思这孩子还是个不老实的?”王梵梵更诧异了,笑吟吟地看着苏绫。
王建国哈哈一乐,“性格是稳重的,但要是不老实起来啊,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住的!”动辄往边境跑让自己给打掩护,这种事若换成以前他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能做出来的。
听到王建国这个评价,王梵梵更是一头雾水好奇起来,“我没记错绫绫今年刚上高中吧?学习怎么样?”
“还好。”苏绫回答。
王建国却不愿意藏拙,“青城县全县前三名,你说好不好?直接考上朝西一中,公费!县政府举办颁奖典礼拿的证书!”
“哎呀,还真是个好苗子?我看苏绫性格也挺稳当的,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学考古?”王梵梵惊讶地赞叹,一边又说道。
王建国直接摆了摆手,“得得得,你可别把我们好孩子往那火海里拉,你现在这是难得混的不错,别的你见那些做这个的有几个有大出息的。”
王梵梵就不乐意了,“大伯您这话可不对了,是对我们行业的不理解和偏见,是戴着有色眼镜来看待!考古那是对我国历史文明做出巨大贡献的!没有我们这些在文献古籍历史遗迹里摸爬滚打的人,你们以为光靠猜的就能了解历史了?”
“好好好!说错话说错话,我对你们考古人士报以最崇高的敬意还不行?”王建国哈哈大笑,“不过你可别圈拢我们绫绫去学那东西。”
他觉得苏绫现在这本事也都够大的了,不过以后想要有大出息还得是进入科学和金融领域,这是王建国看好的,至于这考古,他不了解,但想来也是枯燥乏味,在这领域想有大出息也难。
王梵梵见他从头至尾对自己的行业带有偏见,也就不去争执了,像大伯这样的人她见得不少,以前也不是没相亲过,但一听她是考古专业的都热情不高,问的都是有工资吗?靠什么生活?
“小姨,你们考古是不是要经常到历史遗迹里面考察,有没有碰到过稀奇古怪的事?”苏绫却是对这个颇有兴趣。
王梵梵笑道,“有啊,太多了,不过最后都是可以用科学来证明的。”
“能给我讲讲吗?”闲来无事,苏绫倒也想听听她的见闻。
“我想想啊,就拿最近的一次说吧,前阵子电视报道你们看过没有?云南边境发生了地裂,这次我没有资格去,去的都是国家级研究院教授级别的人士,不过风声在业内都传开了。”王梵梵想了想说道。
王建国一怔,“哦,我想起来了,那阵子电视天天报!”
“对,就是那次,考古队进去以后接连失踪了三四批人,什么仪器都不顶用,信号装置都不好使,而且人也一点消息都没有了。最后听说下面确实有发现,但不是墓,也不是建造的殿宇之类的,好像就说墙壁有图画纹路,一些专家只凭着记忆将图画画了出来,却到现在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意思。”王梵梵有些懊恼,似乎很遗憾自己没有参与到那次行动中。
王建国疑惑地说,“不是说人都失踪了?最后怎么知道里面情况的。”
“人后来都被找到了,地底发生坍塌,而且莫名其妙烧起大火,连续烧了好多天,有人说是考古队营地管理不善引发的大火,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至于先前进去的几批人都在后山找着的,至于里面的具体情况因为采取保密措施我们也不大清楚,就这事到现在都还没给个明确说法,更有意思的是我听人说那地方着火以后,大火上面还出现过火凤凰。”王梵梵陷入沉思。
苏绫没想到她说的竟然是这件事,或许这件事没有人比她更加清楚了,李学成与她说过,洞内的事情没有人对上面上报,原因很简单,事情太过诡异,上面希望的也是一个科学的说法,而不是神兽鬼怪乱七八糟的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