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瑾娘阴冷的笑着补充道:“不过你可别忘了,那个老不死的东西可是连老娘都无能为力,要是你通不过这项调教,你就乖乖的留在花满楼给我当一辈子最低贱的妓女,十文钱任人搞的烂货。”
说罢,瑾娘厌恶的对那两个神情猥琐的男人一指躺在地上的红玉,冷笑着说道:“这个名叫红玉的sāo_huò就交给你们随便玩,用不着顾忌她身体的承受能力,只要不玩死就行,老娘还等着把她套上枷锁挂在花满楼前当招牌呢。”
说着,转身飞也似的逃出门去,连看都不想再看这两个猥琐的男人一眼。
两个肮脏丑陋的男人对视一眼,阴笑着缓缓围向躺在地上的红玉,红玉这才勉强的抬起头,水汪汪的美目勾魂般瞥了两人一眼,朝两人露出一丝狡黠的媚笑,香舌轻舔朱唇嫣然道:“还请两位赐教了。”
等到红玉真正同时对付两个畸形男人ròu_bàng的时候,才终于明白瑾娘这番调教任务究竟有多难完成。当两人把红玉从满是shī_jìn尿液的地板上拖起来的时候,红玉几乎是扑过去抱住那酒糟鼻老头,玉臂环绕住老头久未清洗满是污垢的脖子,主动将媚惑的红唇贴在那老头满是皱纹的脸上,伸出舌尖轻轻沿着老头脸上的褶皱舔舐着,将褶皱里久未清洗的污垢都舔在舌尖,随即脸贴着脸媚惑的看着老头,挑逗似的伸出舌尖在老头眼前晃了晃,接着满足的大口吞咽下去,想以此尽快撩起老头的性欲。
同时红玉感觉到白皙光滑的大腿根处忽然一热,就看见那侏儒已经抱住红玉一条美腿,正沿着大腿内侧冰凉的美肉一路向上舔去,粗糙的舌头刮得红玉一阵酥痒,若不是刚经历过瑾娘那绝顶高潮的敏感调教,红玉几乎瞬间就要在这滚烫的舌头挑逗下到了高潮,此刻红玉只是娇躯微颤,瞬间就回过神来,继续舔弄着老头满是眼屎的眼角,心里不由得感激起来瑾娘对自己的调教。
“这位小哥哥可是喜欢红玉这双腿?”
红玉终于舔干净老头脸上的污垢,低头朝紧紧抱住自己的腿、正拼命舔弄自己mì_xué口的侏儒媚惑的一笑道:“等会作为回报,请让红玉为小哥哥舔舔ròu_bàng好么?”
“ròu_bàng?ròu_bàng不就是撒尿用的,有什么好舔的?”
侏儒边舔边坏笑着说道:“桀桀,要是红玉姑娘真有心报答小的,就当一次我的妈妈吧?”
“当你的妈妈?这又是怎么一说?”
红玉闻言不由得哑然失笑:“难道就让你叫我几声妈妈?这可不是存心让红玉为难,生生的把红玉叫老了。”
“要是红玉姑娘答应做小的妈妈,小的定然尽心孝敬您老人家,说不得……桀桀,说不得便告诉您老人家如何对付这个老阳痿的办法。”
侏儒怪笑着尖声说道,一边轻轻用头顶稀落的头发磨蹭着红玉的mì_xué,爽得红玉两腿发软,呼吸不由得沉重起来,张嘴就想答应。
“sāo_huò,这小混球可不是叫你几声妈妈就算的,你要是答应了他,你可就真的生不如死了。”
眼看着红玉轻声呻吟起来,正漠然站在那里任凭红玉又舔又吮的酒糟鼻老头忽然阴沉沉的开口说道:“这小混球是个天阉,从小又没爹亲没娘爱,十足是个小变态,因为别人总是嘲笑他矮小,骂他时总是让他钻回娘胎里去。谁想他变本加厉,竟真的养成钻人子宫的性虐手段,不知有多少女人被他折磨得脱阴而死。你若是答应做他的妈妈,他向你那sāo_xué里一钻,就算你侥幸不死,你那烂屄恐怕也被撑得能开辆马车进去,到时候别说挂在花满楼门前当招牌,就算是把你扒光衣服扔大街上,都不会有人再看你一眼。”
“若是……唔……算了,小哥哥,待会红玉教你几招新玩法怎么样?定会让你获得同样的刺激,但凭你这副穷凶极恶的小模样,我可是不放心让你钻进去,若是把红玉的sāo_xué撑坏了,将来红玉自己就没得玩了……”
红玉挺着一对美乳贴在老头胸口挤压磨蹭,将早已复原的美乳挤成各种形状,敏感的乳珠又一次兴奋的挺起,一边低下头满含歉意对侏儒说道。
“你个老阳痿,没事接我短干什么?”
侏儒显然生气了,松开抱住红玉的双手,跳起来对着老头大骂道:“本来红玉姑娘都要答应了,被你这么一搅又没戏了!”
酒糟鼻老头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一把推开缠在身上的红玉,双手叉腰瞪着暴跳如雷的侏儒反唇相讥道:“若不是你想告诉这个sāo_huò如何对付我,我又怎么会接你的短?瑾老板嘱咐过我,若是这次让这sāo_huò败下阵来,以后每天晚上都给我舔……不,我不能告诉这sāo_huò……再说你骂我是老阳痿,阳痿怎么了,总比你这天阉好得多,起码老子操过寡妇,你就操过你妈!”
眼看着被自己百般挑逗的两人,竟然推开自己自顾自的在一旁吵了起来,素来以妖娆性感引人性欲大发的红玉第一次感受到淫戏之中被人冷落的感觉,刚被两人撩起的欲火在心中熊熊燃烧,红玉几乎是扑过去跪在地上,紧紧抱住两个正怒目而视的男人的腿,急切的乞求道:“求两位哥哥不要再吵了,请……请来尽情的玩弄红玉。”
“滚开,你这sāo_huò,老子对你那烂屄一点兴趣都没有!”
酒糟鼻老头气冲冲的就要抬腿踢开红玉,却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