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晴雪面颊潮红美目紧闭,檀口微张吐气如兰,鼻息里发出骚媚入骨的娇喘,雪白的娇躯被夹在那些锋利的钉刺间不由自主的痉挛着,还沉浸在刚才那极致的高潮余韵中久久无法自拔,等到那些目睹将军俑惨死的兵俑们四散逃去,原本混乱的甬道里顿时沉寂下来,只剩下风晴雪的娇喘呻吟声不断回荡着。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万般俱寂中,那根插入风晴雪mì_xué中的青铜戈的长柄忽然剧烈的震动起来,只听砰的一声,深深卡进风晴雪mì_xué深处的青铜戈竟然被一股诡异的巨大力道从中震得倒飞而出,咚的一声闷响,青铜长柄竟深深的钉入了对面坚硬的石墙里,只剩下一截断裂的青铜戈还露在墙面。
随着青铜戈被从mì_xué里猛地震出,被青铜戈堵在mì_xué口处的大股yín_shuǐ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喷出,却见风晴雪纤腰微弓又“啊”的发出一声快美的呻吟,从风晴雪仍然yín_shuǐ喷流不止的mì_xué口中,一个蜷缩的影子猛地撑开风晴雪因为青铜戈被震出而迅速闭合的yīn_chún,湿淋淋的从风晴雪的mì_xué口滚落在地。
不等风晴雪从这突然的扩张刺激中回过神来,那蜷缩的身影猛地跳起身,啪的一掌就狠狠的抽在风晴雪白皙的脸颊上,气呼呼的娇斥道:“你个sāo_huò,被那些家伙用长戈捅几下就能兴奋成这样,骚屄里还流那么多水,要不是本姑娘反应快把那长戈震出去,就该被你的水呛死在子宫里了!”
风晴雪无比娇慵的倚在无方战车锋利的钉刺间,看着被自己yín_shuǐ弄得全身湿淋淋的叶沉香娇媚的笑道:“晴雪好久没玩过……这么刺激的玩法了……刚才捅得好舒服……而且还有你在里面刺激着人家……不出水是不可能的嘛……”
叶沉香本来怒气冲冲的盯着她,闻言过了半晌,才面色羞红悄声笑道:“不过这点你说的倒是没错,那家伙用长戈捅得确实挺舒服的,我藏在你的子宫里都被它的chōu_chā捅到了ròu_dòng,一不留神也被它那几下弄到了高潮,随后我就被你的子宫颈的剧烈收缩夹住,那一瞬间的满足感实在是太强烈了,几乎把我爽晕了过去,我还奇怪你那会为什么反应的那么激烈呢,原来我躲进你的身体里,咱们的快感竟然还会叠加起来,怪不得玩的这么刺激……”
风晴雪这才从无方战车的钉刺上慢慢挣脱出来,也不穿上衣服,赤裸着娇躯看着叶沉香问道:“对了,兰生不是送你去投胎了吗,你怎么没走呢?”
“我本来是准备去投胎的,可是转念一想,虽然我和他之间已经不再有怨仇,但还是不甘心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我听说这地宫中有秦皇秘藏的明月珠,这明月珠有重塑万物的功效,我就想用它为我自己重塑一具身体,到时候我就能重新以人类的形体出现在那负心的家伙面前,我就不信以我叶沉香的美貌,会比不过贺文君那个号称碧山棋仙的sāo_huò,我倒是要和她光明正大的比试一场,看谁能先将方兰生挑逗得射进自己的mì_xué里,谁就能永久占有方兰生。”
想到自己和贺文君一起趴在方兰生腿间玩弄他的ròu_bàng,极尽个人诱惑之态来勾引方兰生选择操自己的mì_xué的淫靡情景,叶沉香忍不住轻轻撩了一下披散的秀发,无比娇媚的淫笑道:“可惜的是我虽然找到藏那明月珠的地方,却不料那里被刚才那个猥琐的将军俑率部镇守着,我稍一接近它们就会惊醒过来,好几次都被他们抓住lún_jiān了……其实它们那点人lún_jiān我根本算不了什么,本小姐在自闲山庄的时候哪次淫乐不玩上几十个男人?可是那群家伙都太变态了,经常想用各种变态的东西来玩弄人家的魂体,我又不像你那样一兴奋就能yín_shuǐ四溅,虽然每次都能被它们操的很爽,但是每次也都被它们的变态性虐玩得痛不欲生,刚才趁机潜入,不料又把它们惊醒,我到处躲闪才遇到你。”
风晴雪闻言摇了摇头,略显伤感的皱眉说道:“你要是想重塑身体,我可以帮你去取那明月珠,不过你想和方兰生孙小姐他们的话估计是不可能了,他们生而为人,毕竟寿命有限,这百余年过去,只怕他们早已入了轮回吧。”
叶沉香轻蔑的哂笑了一声道:“我可是最近才偷偷出去打探他们的消息,孙月言那个sāo_huò确实已经死了,而且是被大约三百多名肮脏下贱的乞丐们整整lún_jiān了半个多月被活活操死的,可方兰生那家伙逍遥自在,可没那么容易死,孙月言那sāo_huò一死,他就出家当和尚去了,这已经一百多岁了,可还是活得好好的呢!虽然他的ròu_bàng已经被你们几个给玩坏了,本小姐也自有办法再把他的性欲重新挑逗起来,没了孙月言的干扰,到时候本小姐就可以一人独占方兰生那家伙拥有无边佛法的ròu_bàng了!”
风晴雪闻言这才稍显安心,看着叶沉香问道:“那明月珠在什么地方,我们现在就去取吧!”
叶沉香美目一瞥,坏笑道:“你和我一起也好,正好那明月珠重塑一具ròu_tǐ的话,必须要有另外一具生人身体在一边作为参照,才能以我的样貌重塑出一具完美的ròu_tǐ出来,而且你还很会喷水,对付那群泥塑的家伙再好不过了!”
一路上有不少潜藏的暗器机关,不过叶沉香没有具体形体,很快就将那些机关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