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说错话了。」
徐悦晴将茶水端给阮飞凤,道:「耽误巫王大人这么多时间,想必也渴了。」
「谢谢。」
阮飞凤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水灵秀气的徐悦晴,心里感慨万千。
快到午饭时间,阮飞凤和杨追悔便欲回揽月轩用膳,但在徐悦晴的一再要求下,两人还是留在尚书府用膳,只是派小曲和揽月轩管事的说声。
杨追悔、阮飞凤、徐悦晴、徐阶、夏瑶,五人一起用膳。
平时话不多的徐悦晴,这顿饭倒有点喋喋不休,一直追问着阮飞凤关于抚琴的一些技巧,仿佛想用一顿饭的工夫摇身变成抚琴高手,徐阶则老是提醒她女孩子应该矜持点。
杨追悔吃着饭,看着他们几个,总觉得这饭局实在好玩。
阮飞凤是徐悦睛亲娘,是徐阶明媒正娶的老婆,如今却要以巫王的身份和他们接触,自己这个未来女婿却搞了阮飞凤好几次,给徐阶戴了一顶非常有分量的绿帽,每每想到此,杨追悔忍不住想拍手叫好,如果让徐阶知道这件事,大概这个老不死的会直接被气得七窍生烟。
笑得很下流的杨追悔心思似乎都被夏瑶揣着,不知道被夏瑶瞪了多少次。
下午杨追悔本想和徐悦晴这个冰清玉洁的大小姐好好亲热一番,怎奈有阮飞凤和夏瑶的存在,想好的亲热画面都变成了赏花、赏琴声了,让杨追悔憋了一肚子的欲火,只好将可能性寄托在晚上,反正他在揽月轩可以随意走动,到时候想怎么干阮飞凤都可以。
可惜,现实与幻想总是有所出入。
用完晚膳,徐悦晴竟希望阮飞凤晚上能留下共寝,阮飞凤也答应了,搞得杨追悔得一个人回揽月轩。
一个人走在略显萧条的街上,杨追悔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嘀咕道:「也不知道哪个女的在想我,早知道就把芙儿、三娘她们带在身边,也不至于连个暖被窝的都没有。」
一路唉声叹气,杨追悔几乎忘记了罂粟曾说过的那番话,只能说,杨追悔的性欲永远大于任何事。
走着走着,杨追悔突然停住脚步,一只小猫正慢悠悠地走向池。
定眼一看,这哪是什么小猫,而是一只白狐,待它走近,杨追悔弯腰盯着它,它也不闪躲,歪着脖子与杨追悔对视着。
这只白狐的吻不太尖,耳廓短圆,颊的后部生有长毛。跖部也密生长毛。体毛纯白,仅无毛的鼻尖和尾端黑色,模样煞是可爱,惹得杨追悔不禁想将白狐送给某位美女,以攫取她的欢心。
「给叔叔抱一下。」
杨追悔伸手欲抱起白狐,白狐却哧溜一下跑开了。
蹲在不远处,白狐继续望着杨追悔,好像在勾引他一样。
心情本有点失落的杨追悔见此白狐如此通人性,很想据为已有,遂轻步移向白狐,想将它抓住,可意识到杨追悔目的的白狐不断后退,走走停停,既不逃走,也不愿意变成杨追悔的猎物。
如此几个来回,白狐已将杨追悔带到一破庙前。
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白狐跳进寺庙。
只想抓住白狐的杨追悔可不管这是哪里,一把推开虚掩的庙门,开始寻找白狐的踪迹。
当他看到罂粟像幽灵般坐在屋檐上,并很悠闲地摇着裸露着的大腿时,杨追悔不禁怔住了,马上警觉起来,观察着四周动静,确定这里只有罂粟一人,他才稍微安心,否则他绝对拔腿就跑,他对那只肉兽已产生了恐惧症。
罂粟看着自己的手臂,雪白色的绒毛正慢慢消失,浅浅一笑,道:「没想到一只白狐都可以将你引到这里。」
「因为它太可爱了,总比你这带刺的玫瑰要好。」
「呵呵,能得到你的夸赞还真让人高兴,嗯,我想想该找什么话题和你聊,我总觉得单纯的语言交流似乎没多大的意义。」
罂粟耸了耸香肩,问道:「杨过,当日你插了我前面和后面,不知道现在见了我是不是还有这种yù_wàng?」
「那是对你的惩罚,你差点害死优树!」
杨追悔冷哼道。
「惩罚,惩罚,惩罚!」
罂粟突然吼道:「那我那些死去的兄弟的帐找谁算?难道他们就该死吗?整个大明有多少贪官,有多少奸商,我们抢一点喂饱肚子也有错吗?」)tdveir.d(结尾英文忽略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