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戏弄自己的奶头边轻盈娇爽着喘气,她这一系列自弄奶头的动作,不但吸引着坐在椅子上的周梦龙,看得周梦龙头如乌龟伸头样,紧紧盯着床上的尤物连口水都忘住吞了,李思思的自摸表演实在是太绝伦了,把龌龊、猥琐的男人弄得裤裆直弄弄的,吐气也加重加快了很多,人眼如牛睛一般的盯着床上的尤物看得都忘记眨眼了。
现在的李思思真的很会做戏,她不但诱得花丛浪子周梦龙兽血沸腾,胯间都顶起了巨大的帐篷,心跳也加快了跳动血液也加快了流动,盯着床上的独角戏尤物李思思,她现在正在床上借助着昏暗的灯光表演着她拿手的好戏,这出戏早已在龙思思那里演练了千百遍,现在只不过旧戏重演罢了,这不会难倒在床上诱人尤物李思思的,这位人妻美妇有着独树一帜,自然征服了周梦龙的身心。
她现在正在梦思床上独自表演着精彩的独角戏,只见她美腿微张地向左右叉开,一处嫣红细缝就完美无缺的展露在周梦龙的面前。
虽说李思思的神秘幽沟周梦龙早已见识过,甚至还用过。可是现在再次观摩此次的诱惑表演,内心里的情绪还是真的不一样。那里淫湿嫣红鲜嫩无比,她轻轻的用葱白的纤指左右的分开她早已合闭的唇片,一缕抹红的细沟就在充血的粉色唇肉下露了出来,纤指扳开的唇片被大大的分开在左右沟边上,中间的细缝中处正有一个只有小指头大小的穴口,那里正涓涓流着晶莹剔透的yín_shuǐ。
蛋清式的清黏之液正有序的流出来,大量的yín_shuǐ溢在她的唇肉与穴门之上,让原本充血的唇肉更有光泽与鲜红,在淫色的昏暗灯线的衬托之下,更让男人为之而狂疯!“啊……不行了……痒死小妹了……噢……又流了好多的水呀……滑滑的……黏黏的……噢……来吧……我的男人……快来奸我吧……我要你的大棒子狠狠的帮小妹止痒……喔……xiǎo_xué又痒了……”
李思思知道迟早都有这一步,尽快的挑起他们的兴致自己的生命才有保障,只有在寻欢时自己才有把握住自己的性命,她对自己的媚功很有自信。
虽说现在坐在椅子上的劫匪男人手里的匕首寒光直射得她媚眼发悸、心里直冒冷汗,可是现在如果不把握住时机,那自己的下场就会跟楼下的小玲一般。她还不想死,所以她只能卖力的表演着自己风格的独角戏,虽说现在的观众只有让她冒冷汗的猥琐劫匪,可她还是一样的在用心着表演自己的独角戏。
所以李思思很会在适当的时候做些投机的事。她一边微闭着带水雾的迷眼美眸,一边用心的在观察前方颓废猥琐劫匪男人,看见他面红耳赤粗息气喘,最主要的是他们的生理特征出卖了他们,从他的胯部高高顶起来的帐篷就轻易的得出结论。
所以,她很会调情式的推波助澜地轻轻呻吟了起来,一边用葱白嫩手指在穴门上轻抚,一边用白昔手指在充血的花生米上按摩着,涂了鲜红的指甲油与充血的yīn_dì真的是相印成彰呀,男人的眼睛只要盯着那鲜红的指甲,就能清楚的看到人妻美妇少妇那诱人的果实,加上罗曼蒂克式的轻吟,周梦龙想不冲动都难呀,何况躺在床上的是他喜欢的高贵美美艳少妇呀。“啊……来吧……啊……xiǎo_xué里好痒好痒呀……我的男人呀……快来奸诱你的大少妇人妻美妇吧……把你们最强最有力度的棒子干进这高高人上的美美艳少妇吧……噢……不行了……xiǎo_xué痒死了……喔……又流口水了……啊……快快来吧……狠狠的奸操狂肏你们的美艳少妇吧……噢……”
李思思一边在梦思床上扭动着娇白的柳腰,一边用葱白细嫩的手指在自己正流水的穴洞里进进出出,性感的烈焰红唇时而微张时而微闭,那条诱人的红舌还不断的伸在红唇上舔弄着,带着具备五级的杀伤力呻吟声,整个卧室里全是她独角戏的配音,直侵入床前不远的正蠢蠢欲动的男人。
李思思果然了得,她在床上一边的扭动柳腰滑臀,一边把雪白修长的美腿张开合闭,随着美腿的松张闭合状态下之,周梦龙隐隐约约看到细缝中的纤白手指,在那水汪汪的沼泽地中自由的进出,每每进去时就把穴口前的那团鲜红嫩肉插进穴里,抽出时不但带出大量的蛋清液体,还把刚才插进穴里的嫩肉也带翻了出来,随着手指的插进带入再随着手指抽出而翻开。
这种随着手指翻开带进的展现着,就象一只美丽的蝴蝶花一般的抖着翅膀,鲜红穴肉翻开的情景恰似动人可爱诱人。
而另一只手指则是在挺翘的花生米上揉抚着,还时不时的把从穴里流出来的蛋清液体抹在这粒充血的蓓蕾上,抹得油光唤发的闪着淫秽的光泽,看得周梦龙两眼没差点突在鼻梁上。
周梦龙看了看床上的尤物,尤其是她伸直一双雪白如玉的美腿后,中间那湿漉漉的嫣红细缝直教自己生死相许呀,最后盯着周梦龙认真的点头说。
现在看着她在床上的放浪、yín_dàng的动作,这分明就是一只淫妇荡娃,一只人人都可上的妓女嘛。周梦龙一时受不了这个变化,一股胸口的闷气好想涌出来,可是又被体内的欲血给压抑住了,这种不信却又想着诱惑的侗体的思想反差深深的让他难受。
看着曾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光鲜夺目的美美艳少妇现在沦为一个只为男人献媚的妓女,这种反差还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