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明月早已从床上坐起,看到这一个个不要脸的小师弟,醋意大发,怒气冲天,她迅速地穿上衣服,跃到地下“冬,冬”地跑了出去,边跑边说“罪过啊!罪过!”
众小尼看到明月那气乎乎的凶相,都忍不住地咯咯乱笑。
“还说别人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她舒服了,就不管别人了。”
“你瞧她那浪相,假正经!”
“哎,你们瞧瞧那床上的浪水,还说别人呐!”
“谁也别说了,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她是女人,我们也是女人,女人应该同情女人,谁也别笑话谁,我们这些十六八岁的小尼姑,谁都知道自己的苦衷,谁不想找个男人找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们为什麽要自己骂自己,自己作贱自己呐!”这一番有情有理的活,说的小尼们各个低头不语,默默无闻了,这一番话,正是香月的肺腑之言。
“哈,哈,哈……”一阵惊天动地的大笑,惊醒了众小尼的沉思。汪笑天一切都明白了,原来是这样的。
他止住了笑声,一本正经他说:“这个姑娘说得真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是我们江湖人的准则,肋人为乐又是我们的本份,即然姑狼们看得起我,那我汪笑天只能从命,在所不辞,男女交欢,各取所需,这是天经地义和人类的本能,小姐妹如此直爽,大胆地表白心意,我汪笑天万分敬慕,如果,姐妹们喜欢这个(他腆起小腹,甩力拨计了一下上下乱颤的大ròu_bàng),谁就上床一块游戏,游戏吧。”
众小尼心花怒放,站起身来,互相微笑着点了点头,只听“唰”的一声,六个小尼姑一齐甩去了身披的尼袍,出现在汪笑天面前的是六名一丝不挂、神彩各异,秋波荡漾的luǒ_tǐ少女。
汪笑天眼睛一亮,“啊!”地一声,只见眼球平行的由左至右地移动着,然後微闭双眼,发自肺腑他说道:“唔,太美了!”
只说明月,怀着满腹的醋意,拖着趐软的身躯,一口气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猛甩尼袍,又一头扎在了床上,嘤嘤地痛哭起来,哭得是那样的伤心,那样的委曲,那样的死去活来。
只见她在乳白色的月光下,那畴樵鞍椎募缤罚柔软滑腻的脊背和饱满肥大的园臀,在同一的节奏下,上下起伏着,粉红的yù_tuǐ不住地抽动,肥臀的缝隙里,光闪闪,亮晶晶,那是肥厚yīn_chún的遮掩的小yīn_dì,鸿沟里gāng_mén处,有几根柔软的黄毛,在微微地颤动,阴穴里的嫩肉,还在缓慢地收缩着,整个的大腿内里涸浸着片片的液痕,鹦歌燕啭的樱嘤哭声在屋内回旋,又从窗口飞出去……
哭声,逐渐减弱,最後终于消失,明月挪动了一下娇躯,仰身躺在绣花枕上,她只觉shuāng_rǔ发涨,两只小手接住它们,轻轻地揉着揉着!
突然一种懊悔的情绪攫住她的芳心,自己为什麽要如此醋意大发,怒气冲天呢?这个男人是属于自己的吗?
不,不是的,他是四海为家的绿林好汉,是为老母来此进香的,自己这般的蛮横无理,真是太不应该了,姐妹会怎麽看我,怎麽待我,我怎麽还有脸再见她们哪。
一种内疚,负罪的感觉,在折磨着她,撕扯着她,她那只小手,狠劲地攥弄自己那白生生的shuāng_rǔ。像发疯一般地呐喊起来。
“这究竟是为什麽!”
明月是个姿容秀丽、文静典雅的姑娘,很有心计,是这些小尼心目中的主心骨,大家都尊敬她,都甘心情地听她的一切指挥。
明月是入庵年限最长的小尼,她十四岁来到静月庵,至今已经五个年头了,这是漫长的五年,宄静的五年,又是精心调养心灵创伤的五年。
这无形的伤口,不知使她流过多少泪,每当夜深人静之财,那一幕幕撕心裂肺的惨景,时时出现在她的眼前,折磨着、摧残着,吞噬着一个少女的芳心……
在离静月庵百里之外,有一个不起眼的山村小镇。逢集过年,镇上也是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就在小镇的南端,有一家人人知晓的肉铺,两间门面通长的大柜台上,头蹄下水,肥瘦俱全,十里八村都到此光顾,生意倒也火红。
明月三岁时父亲去逝,年仅三十岁的母亲使带着明月来到这座小镇与这肉的掌柜的王老五成亲。
明月成了这个小镇的“小镇一枝花”。
明月慢慢长大了。偶然间,她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很美,淡红的脸蛋,温柔的杏眼,微微耸起的乳峰,曲线美的线条,尽管她的生活充满了磨难,也没有扼住自然力量赋予的少女娇容。
有时,她提着饭菜向肉铺走去的时候,那些fēng_liú倜傥的公子哥们,总是向她投来一束束灼热的目光,向她传递着某种信息,她懂得了那目光的含意,尽管是很朦胧的。
一个夏日的傍晚,阵阵凉爽的山风,驱赶着一天的燥热,给人们带来了舒爽的享受。三五成群的孩子们,在大树底下追逐嘻闹,老叟们凑到一起谈天说地,老娘们、小媳妇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小明月整整退了一天的猪毛,回到自己的屋里,想痛痛快快地洗个澡。
于是,她准备好热水,带上了房门,脱衣洗澡。
妈妈忙碌了一天,正在厨房忙着做晚饭。
王老五回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