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爷一脸笑意,指挥着我用xiǎo_xué像套用jī_bā一样套弄着他的大脚趾。
接着民爷又让我平躺在地上,他则坐在沙发上,一直脚趾继续搅动我的xiǎo_xué,另一只脚直接踩在我的jù_rǔ上揉弄起来。
「哈哈,大奶脚垫,用起来真舒服,又暖又软,还有弹性,嘿嘿。」
民爷得意地笑着,享受着。
过了一会,五分钟到了,民爷意犹未尽地把我拉起来,放回转盘上摆好,还恋恋不舍地在我的大rǔ_fáng上捏了一把。
林哥也是嘿嘿一笑,宣布游戏继续。
我顺从地坐上转盘,甜甜地笑道:「请各位爷转动转盘,让骚母狗伺候您们!」
「哈哈,中了!运气来了!」
这次转盘转中的是彪哥,他开心地大笑起来。
彪哥人如其名,一身膘子肉,五大三粗的感觉,而他的jī_bā也是所有人中最粗壮的,鼓鼓囊囊地裹在内裤里,显出来的轮廓就让人心惊胆战。
彪哥拿起骰子,用拇指中指夹着,故意勐地往我的jù_rǔ上一弹!「啪」
「嗯哼!」
骰子弹在我的jù_rǔ上发出响亮的声音,我浑身一颤,哀怨地哼哼一声。
只见那骰子滴熘熘地在地上跳了跳,最后定格在数字「2」
上。
「奶头夹上铃铛,由彪哥用鞭子抽奶子直到铃铛掉下来为止。」
林哥不怀好意地笑着宣布道。
「嘿嘿,小骚母狗,这下你可惨了。」
彪哥得意地说。
我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让他们七手八脚地摆弄起来。
林哥把我扶着跪起来,两手紧紧地绑在后背,同时用力拉我的头发让我的头高高抬起,将头发和手绑在一起,这样我只能保持抬头看着天花板的姿势。
同时他们除去了捆着我rǔ_fáng的绳子,改用几根橡皮筋扎在我的rǔ_fáng根部,让一对jù_rǔ鼓鼓地绷着,最后,两个带着铃铛的rǔ_tóu夹被分别夹上了的两颗早已挺立的奶头。
我轻轻晃动一下rǔ_fáng,清脆的铃铛声立刻响起来。
「彪爷,请享用您的奖品!」
我甜甜笑着对彪哥说道,同时挺了挺胸,让一对jù_rǔ更加凸显出来。
彪哥看着我的一对大奶子,并不心急,一边用手指轻轻逗弄着rǔ_tóu上的一对铃铛,一边翻,找趁手的鞭子。
张正起码在行李包里塞了十几条不同的鞭子,有长有短,有马尾鞭也有硬胶鞭,甚至还有自制改良的。
最终彪哥掏出了一把我最不愿看到的鞭子,张正和高原改良的苍蝇拍。
这把苍蝇拍是用橡胶制成,上面的网格特别宽敞,用来打苍蝇是不可能了,但是用来抽在我的肥屁股上,确是一抽一片格子印,特别yín_dàng。
「这鞭子有意思,哈哈」
彪哥用手掂量了一下,不待我回话,反手一鞭就抽了过来。
只听到「啪」
地响亮的一声,苍蝇拍准确地抽击在我右边rǔ_fáng上,乳肉好像装满水的气球一样随之摇曳起来,rǔ_tóu上的铃铛随之荡漾得叮铛乱响。
「啊!好痛,彪爷抽得小母狗奶子好爽!」
我尖叫一声,却不敢发出任何可能引起男人不快的声音,强行改口为赞叹。
「妈的,这骚婊子的奶子真是极品。」
彪哥叹一声,手上却不留情,「噼噼啪啪」
又是一连串的鞭响回荡在屋子里,伴随着rǔ_tóu上铃铛的声音,淫靡而悦耳。
却不知是谁夹的铃铛,夹得很深,彪哥来回抽了二三十鞭子,我一对jù_rǔ上遍布网格状的红印,却只有左边奶子上的铃铛掉了,狼狈的jù_rǔ惹得男人们哈哈大笑,但那火辣辣的疼痛让我上身微微发颤。
要知道之前被抽奶子都是抹了油的,这可是硬生生地抽在乳肉上,疼的直掉眼泪。
彪哥貌似有点于心不忍,道:「小sāo_huò,吃疼了吧?要不算了下一个,谁他妈上的夹子,硬是抽不下来。」
「彪爷,是小母狗不好,小母狗的骚奶子顶得住,请彪爷不用客气。」
几乎是习惯性的,我低头说道。
说着挺起shuāng_rǔ,一脸渴望的表情望着彪哥。
彪哥愣了一下,说:「好,爷给你来个痛快的。」
说罢我还没回话,彪哥挥手一鞭,居然直接抽在我右边奶头的铃铛上,铃铛应声而飞,但是那被直接抽在rǔ_tóu上的疼让我忍不住「啊!」
地一声惨叫出来……泪水都随之出来了。
「哈哈哈哈~」
几个男人放肆地笑着,林哥上来揉了揉我的rǔ_fáng,算是安慰。
他们让我休息了一会,又继续开始游戏。
接下来中奖的是民爷,他抽中的是舔pì_yǎn,还好他们都洗了澡,并不是太难过关的项目。
然后林哥、小波也陆续中奖,而我也已经完全放开了,xiǎo_xué的yín_shuǐ一直流个不停,轮流给他们抽奶子、舔pì_yǎn儿、喝尿水。
直至已经分不清是谁了,干脆变成大家轮流扔骰子,各种项目一期玩儿,有时候我一边躺在地上让民爷蹲在我头上给他舔pì_yǎn儿,小波则在后面用脚趾头插弄我的xiǎo_xué。
大家玩得不亦乐乎。
天色渐渐暗去,几个男人才意犹未尽地结束游戏,点了餐开始吃饭。
而我知道,入夜之后,可能正餐才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