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朝我点了点头,然后开车门去调整方向盘,把车头调向东边又开始推。
我就开始想要不要再帮她,就忍不住问了她一句,车子咋了?女人转过头回我说,打不着火,发动机还响却就是不着火。
我眼前一亮,想起修车时遇到过这情况,就让停下来让我试试看。
幸运的是,车子的毛病和我之前遇到过的一样,就是油路问题,把油管过滤的地方弄一下就好了,车子打着了!女人见车子着了,一把拉下脸上的围巾长呼了口气,澹澹的笑着,对我连声道谢,说自己只会开其它的什么也不懂。
我看了看她,没想到那竟是一张异常俊秀的脸,白净的瓜子脸,大眼晴,挺秀鼻子,红薄的嘴唇,整齐的贝齿,不过听说话的口气和笑时的眉眼能知道她年龄应当比我大不少,30到35的样子。
「听口音你是外地来的来的吧?」
她看看我这装束说:「到哪去这是?」
「嗯。我就到前边那!」
我指了指那片小区。
「那上车吧,我也到那!」
女人说着话上了驾驶室。
我也上了车把车门关好。
这小车的驾驶室也就正好能坐两个人。
女人取下羽绒服的连体帽子,露出圆润的额头和用发夹盘在脑后盘了一个髻的头发,妩媚中显着干练。
她发动了车子,边开边看了我一眼说:「你这孩子出门也不多穿点,多冷!」
我笑笑没说话。
她又说:「看你年岁不大吧,会修车?」
我点点头说学了两年多了。
女人笑笑,她笑起来真的很好看,一时想不起很像电视上哪个演员了,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女人却在说:「你这孩子心眼挺好使,呵呵,换个人不给点报酬才不会帮我推了,更别说修了。」
一听这我的那股嬉笑劲却上来了,回了一句:「要不是看是位这么漂亮的大姐我也得想想再说。」
女人听完大声笑了一下说:「这孩子,我是该说你会说话还是该回你一句你这小屁孩子才多大?」
然后她不再出声专心把车转了个小弯,直奔那片小区,最后在一栋楼前停下来,指了指车门外的一处门市楼说:「我到了,就是这。」
我透过窗子看到那是一处旅店,分明写着:喜悦旅馆。
我怔了一下,伸手取出口袋里那地址单,仔细又看了下,怔了半天忘了下车。
已经下车开始搬货的女人却在笑着说:「怎么,还不下车?让大姐给你送到地方不成?」
我连忙下了车,站在那没动,抬着头看向那旅店的灯箱牌扁:喜悦旅馆,24小时热水,单间,光纤上网……那女人已经往屋内拿了一堆东西又出来取,我问了她一句:「你认识这家的老板吗?」
女人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拿着东西又进屋内去了,再出来时语气有些冷漠的对我说:「行了,你不是也到地方了吗,去你该去的地方吧!」
我心想可能是因为我在车上开的那个玩笑让她此时产生了点误会,忙说:「我就到这!这家老板在里面吧?」
女人从货车上拿着东西回答:「我就是这家老板。」
我愣了,盯着她看,她似是很不高兴地白了我一眼。
从我身边走过去的时候故意用东西撞了我一下。
「罗明娜!」
我喊出一个名字。
已走在门口的女人突然停住了,转过头来盯着我。
我接着说:「我刚从南方a市来的,早上下的火车。」
女人的身子明显的抖了一下,手上的东西险些掉了,然后却快步走进了屋里。
我咬了下嘴唇稍调整了下思绪,也伸手从车上拿了一些东西往屋中走去。
刚到门口,女人便又急步走出,对我说:「你先坐着,我去把车子放好。」
一进门,是个约有20平的方正的小厅,西侧偏南有一扇紧闭的屋门,墙边放着两只沙发和一个木制长椅;东侧则是一个长条柜台,柜台上放着电脑、本夹、计算器一些东西,而柜台后帖着东墙放着一排货架子,架子上放着烟酒粮茶和各种日常生活用品,女人刚才拿进屋来的那些卫生纸就在货架的最低一层放着,我看了看也把东西放进了货架子里。
我有些奇怪,这开门做生意怎么没人看着吗?我四下打量着,东侧柜台南侧的尽头是通往楼上的楼梯口,北侧尽头处则是一扇半掩的房门,透过缝隙看里面应当是个厨房,而这小方厅的南侧楼梯口处有个4米多长2米多宽南北方向的小走廊,尽头也是一扇紧闭的房门。
我好奇的四下走了走然后放下包裹坐在一个沙发上。
沙发上方的墙上还挂着旅店营业执照、烟草经营许可证、以及社区派出所下发的防火条例,而在这两个上面我都看到了罗明娜的名字,除此外还看到了一个应当是个男人的名字:陈军。
除此之外我还看到了的各个墙角都安着摄像头。
过了足有10多分钟,那女人才返回来,手上领着一个约有4、5岁的模样小男孩,两人身后跟着一个略微驼背头上戴着黑皮棉帽的老人。
小男孩白白净净,但白的有些不正常,确切的说那脸色应当叫苍白。
老人看上去则是慈眉善目的,有六七十岁的样子吧。
小男孩一进来就懂事的自己脱了红色的羽绒外套然后爬上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