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亲启:末将随太子殿下已成功攻占交趾国的旺渑郡,杀敌三千有余,俘虏敌人五千余。郡守那扎依被太子殿下生擒活捉。末将原本担心消息会有泄露,未想殿下手下几个黑衣人武功高强,逃脱的几个传信兵均被一一抓了回来,凌迟处死以儆效尤。目前,旺渑郡已被我军完全控制。”
“好!”保定帝看完信,大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杯子被震的弹了起来。
镇南王也开心的说道:“皇兄,第一仗便胜的如此漂亮,跟高升泰的赌约想来是稳操胜券了。”
保定帝手掌内力一吐,将纸震的粉碎,拼也拼不起来。说道:“此事还不能过早就下定论,我们有‘张良计’,难保高升泰没有‘过墙梯’。你忘了他之前可是竺越府的太守,现任竺越府太守就是他以前的门生。当初高升泰想让高泰明也到南方,未尝就没有存了从竺越府做手脚的打算。”
竺越府:与天竺国接壤,所有天竺和大理互相贸易往来都需要从竺越府过道,堪称大理的‘丝绸之路’。和定南府相比较而言,竺越府更加注重经济的发展,是大理国重要的经济重府。竺越府一府之地每年上缴的税收就占了大理国总税收四分之一。
镇南王听到保定帝的话,不屑的说道:“竺越府银子是多,可是兵员素质怎能跟定南府的南荒军相比。那里连个正规军都没有,都是乡兵组成的队伍。连军备都是竺越府自己掏银子弄的,从将军到士兵各个只想着挣钱,哪有一个能打仗的。”
保定帝语重心长的说道:“正淳,防人之心不可无。高升泰那老狐狸绝对不能小觑,谁知道他葫芦里能装什么药。莫要小看了银子的威力,有些时候,黄金白银的威力可比你的大军有用的多。”
“那皇兄的意思是?”镇南王虚心问道。
“此事你不用参与,朕已经派了皇宫密探去紧紧盯着高升泰和竺越府,但又一点蛛丝马迹,朕自然就会知晓。你只要做好跟定南府的联络就可。”
“正淳领命。”
“还有一事需你费心!”保定帝想起段兴的事情说道。
“皇兄尽管吩咐!”
“之前太子被一伙来历不明的大宋武林人士袭击,此事还需正淳去探查一番。虽然事出有因,但是我们不能就此袖手旁观。落个大理皇室懦弱无能的名声。”保定帝眼神严厉的说道。
“皇兄尽管放心,兴儿可是我大理国太子,此事自然不能如此轻易放过对方。只是,那个森家……”镇南王欲言又止。
“我已拟好文书,明日便派使者送去真腊国。让真腊国将人给朕交出来。”
“真腊国要是不交人怎么办?”
保定帝笑着对镇南王说道“那不就刚好有借口和真腊开战了吗。到时候直接让高泰明去攻打真腊,这样不仅可以打乱高升泰的部署,还可以借真腊的兵力消弱他高家的私军。”
镇南王竖起一个大拇指,由衷的佩服道:“皇兄此计“一石二鸟”高明,当真是高明!”
……
旺渑郡,郡守府。
原本的旺渑郡郡守那扎依,此时正像一个衣服被剥的精光的小姑娘即将要面对数十大汉轮流侵犯一般,面上充满了惊恐和羞恼。
“我都已经配合你们控制住了旺渑郡,你们怎能如此对我?”那扎伊站在厅中对着高坐在椅子上的段兴吼道。
由于之前大理国一直给人与邻友善、毫无争霸野心的印象。虽然彼此之间总是有些摩擦,不过摩擦不大,无非是因为生意上的往来,和打秋风的事情起了些争执。更多时候反而是为了练兵,故意弄点矛盾出来,借机小规模的打上一仗。
这就造成了大理南边的国家对大理国的防范之心不是特别强烈。这样的态度也就给了巴农卡的探子轻松潜进敌国的机会。
通过各种手段,探子们成功的将旺渑郡的设施建设、军事力量、重要人员的相关情报传给了巴农卡。并且成功的用金钱铺路,将旺渑郡守城的卫兵买通了两个。
依靠探子们的成功潜伏,巴农卡的部队昼伏夜行,在从定南府出发三天之后的一个凌晨,部队突袭,一举拿下了旺渑郡。损伤了人员不到五百人。
由于是晚间奇袭,旺渑郡的守城士兵,多数在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就被南荒军收拾掉了。值得一提的是,旺渑郡的守城将领列旺反应虽然指挥军队的本事稍有不足,但是个人武力着实凶悍。
城门失守的第一时间,列旺是在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第几个小妾的身上爬了起来,匆匆抓起一对青铜大锤就冲到城门口厮杀。
按照正常道理,列旺应该是指挥手下将士集合,然后迅速组织起阵地反击,以图夺回城门。再不济,也应该是凭借地利优势,在城中跟来犯之敌打巷战才是。
但是列旺此人从小习武,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与人厮杀,尤其是喜欢看着自己的大锤将人打的脑浆迸裂,鲜血四溅的感觉。整一个冲锋陷阵的不二人选。
当巴农卡的先锋军冲进城门,正准备大肆屠杀一番的时候,首当其冲就是拎着一双青铜雕虎锤的列旺。列旺战斗作风正如他铜锤上雕刻着的猛虎一般,悍不畏死。
只见列旺挥舞着铜锤,如旋风般冲进巴农卡的先锋军之中。所过之处一片血雨腥风,残肢断臂漫天飞舞,短短一刻钟的功夫。列旺全身上下就沾满了先锋军的鲜血。
本来气势如虹的先锋军,生生被列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