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歆茗虽心疼女儿,却也对她的固执表示了理解,而她不知道的是,除了韩江雪之外,王慧娜和孙蓓蓓等刘驽马的红颜知己也全都丢下了各自的工作,守在刘驽马的身边,二十四小时轮番照顾他。
卧室大门被人轻轻敲响,韩江雪轻轻应了一声,高媛便端着一个青绿色地翡翠小碗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股中药特有地苦涩味道顿时飘散开来。
把药碗放在床头柜上,高媛搬了把椅子坐在韩江雪身边,看了床上地刘驽马一眼,轻声问道:“他,还是没有反应?”
韩江雪笑笑,摇头道:“刚刚手指动了一下,我给他擦脸的时候,嘴角勾了勾,可能是有些发痒吧。”
高媛沉默了,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喜地表情。事实上,不只是韩江雪,王慧娜和孙蓓蓓等人在照顾刘驽马时,也常常说他动了,或者笑了之类的话,可事后证明,这不过是她们执念太重,产生的幻觉而已。不过就算这样,大伙儿还是经常这样说,以期有一天这些话可以成为现实。
将病床稍稍摇起一些,韩江雪从床头柜上端过盛药的小碗,用勺子轻轻搅了几下,盛起一勺,吹了吹,又试了试温度,这才小心翼翼地喂到了刘驽马的嘴里。随着喉咙地轻轻耸动,苦涩的药汁被刘驽马一口一口咽进了肚子里。喂药的过程在一周前还是极为香艳的,当时刘驽马身体状况不佳,喂药用勺子根本不行,还得嘴对嘴地往里渡,众女虽都十分羞涩,可事关刘驽马的健康,真喂起来倒也都不含糊,刘驽马这个“睡帅哥”,在深度睡眠之中倒也享受到了不少的香吻。
喂完药,韩江雪走到床尾想把床摇下去,却见盖在刘驽马身上的被子轻轻动了一下,她的眼里露出惊喜之色,一把拉走媛的手,大声道:“动了,他,他动了。”
“啊?”正端着药碗准备离开的高媛忙转过身,和韩江雪一起凑到了床头,焦急地观察着。很快,刘驽马的眉毛轻轻颤抖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或许是眼睛早已习惯了黑暗,睁开眼睛地瞬间,他又赶忙眯上了眼睛,适应了半天,才再度睁开,茫四顾。
韩江雪喜极而泣,用手捂住了嘴,轻声问道:“小马哥,你终于醒了。你,还记得我吗?”
之前会诊的那些专家对刘驽马的病情有些悲观,有的人甚至认为,就算刘驽马醒了,也会在头部留下什么隐疾,可能会对智力和记忆有影响。
“雪儿,你怎么来了?”刘驽马的眼神渐渐清澈起来,看了韩江雪一眼,目光又移到高媛身上,问道:“还有,小媛怎么也在?我这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