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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驽马暗骂一声晦气,他本来已经控制住了局势,只要按方才的思路就这么开导下去,这女人很可能会打消轻生的念头,谁知张勇他们早不到晚不到,偏偏要这个时候赶到,这不是帮倒忙么。
果,那女人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当她看到楼下巨大的消防气垫和几个穿着警服的身影时,明显有些吓到了,朝楼下大声喊道:“你们要干什么?你们别想再带我到医院了,我肚里的是男娃,你们要让我把它流掉,我就去死!”
“真是添乱啊!”刘驽马有些无奈,沿着侧面慢慢也挪到楼边,朝下面使劲儿的摆手,示意张勇他们先离开。
谁知张勇完全会错了意,以为刘驽马摆手是劝解无效的意思,他赶紧把话筒给了身边一个醉醺醺的男子,拍着他的肩膀道:“快劝劝你老婆,千万别让他做傻事!”
那男子也不答话,接过话筒便朝着楼上吼道:“二丫,你他娘的丢人还没丢够?爬那么高干啥?吓唬谁,你以为你爬上去我就怕你啦?赶紧给老子滚下来,不晚上回去看老子不打死你!”
他的话刚出口,边上有几个小青年便打着口哨叫起好来,其中一个竖起大拇指道:“老弟真是纯爷们,女人就得收拾,今天上房,明天还不知道要耍啥幺蛾子呢。”
楼顶上的刘驽马一听下面喊出的话就知道要糟,可没想到那女人听了却没有如他预想的一般跳下去,反倒冷笑两声大声道:“姓王的,我告诉你,我现在不怕你了,我肚子里怀着的是儿子,我看看你再敢动我,你要是想让你儿子死,你就试试!”
刘驽马心中一喜,知道自己方才的话有效果了,赶忙道:“对,别让别人小看你,你现在可是有儿子的人了。”
下面方才说话的小青年靠在那男人身边,阴恻恻地说道:“看看你那媳妇成什么样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敢顶撞你,先别说她肚子里的是不是儿子,就算是儿子,就能蹬鼻子上脸了?我看呐……”
“啪!”他的话还没说完,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这个耳光极重,年轻人的身子直接在半空中转了半圈,甚至还有一个滞空动作,接着才摔倒在地,几粒白色的颗粒物飞出老远,赫竟是几颗实牙。
张勇冷着脸一把夺过男人手里的电子喇叭,这才走到那年轻人的身边,俯视着他沉声道:“人家的家事,你在边上煽风点火地是什么意思?恩?”
年轻人抹了把嘴角的血,大声嚷嚷起来:“快来人啊,警察当街打人啦,额……”
叫声嘎而止,张勇把脚从他肚子上收回来,不屑道:“打你怎么了?你小子就欠揍,大伙儿的眼睛都雪亮,你是巴不得那姑娘跳下来是不是?”
看热闹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有几个离得近些的直呼打得好,可离得远的则大多一头雾水,毕竟这个青年刚刚是在男人耳边说的话,除了极少数几个人,其他人都听不真切。
看热闹的人群中有个戴墨镜的年轻人,见张勇居当街动手打人,有些错愕,他身边的一个年轻人道:“郑哥,怎么办?”
墨镜后面郑秉业那双有些阴霾的眼睛转了转,冷笑道:“小四,你打电话再找几个哥们儿过来,妈的,一个小警察,还敢坏老子的好事!”
“好,刚毛他们几个就在附近的一家桑拿洗浴呢,我叫他们。”
那年轻人应了一声,到边上掏出手机打起电话来,郑秉业看着空无一人的楼顶,狠狠地朝地上吐了口口水。
这件事本来和郑秉业没什么关系,他是因为社会上的一个朋友今天在小商品市场外开了家洗浴中心,这才过来捧场的,谁知刚过来就见楼顶有人自杀,而赶来此处的刘驽马和沈艳芳也落到了他的眼中。
郑秉业顿时觉得这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好机会,他找人打听了一下,知道楼上那女人的老公在附近做力工,前两天刚和那个开洗浴中心的朋友才打过交道,二者勉强算得上朋友。
于是他便找到那个朋友,让他打电话把对方找来。那个男人果混蛋,自己的女人在楼上寻死觅活,他一听有人请喝酒,片刻就跑了过来,这也是刘驽马他们到了现场却找不到那女人老公的原因。那人几杯马尿下肚,马上就和郑秉业这帮不怀好意的家伙熟络起来。
郑秉业请他喝酒自是不怀好意,他和几个哥们儿劝了半天酒,旁敲侧击地问了问那男人家里的情况,顿时有了打算。
他虽每日不务正业,可也知道如果那女人从楼上跳了下来,在现场的刘驽马绝对脱不了干系,到时候可没人管你是卫生办还是计生办的,只要在现场,就得被拖下水。
上面的人为了平事,刘驽马和沈艳芳最后的结果很可能就是被街道办开除,而且档案上有了这样的污点,以后再想进入事业机关也是难上加难。
于是,郑秉业便暗中指示几个朋友,想办法聊起那男人的火气来,最后再趁着酒醉对那女人说一些狠话,越狠越好。
“如果能让那个女人跳下来,哥哥就请兄弟们到金爵俱乐部好好玩儿上一个星期。”
金爵俱乐部可是城排的上号的高档娱乐场所,在如此厚赏之下,众人自都十分上心,可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一个张勇,居二话不说直接打人,把几个徐混弄得没了主意。
片刻之后,又有几个满眼戾气的年轻人跑了过来,围在郑秉业的身边,其中一个梳着寸头的高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