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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包间里,刘驽马几人也喝到了量,一个个面红耳赤,满嘴酒气。张勇挥舞着筷子,吐沫星子飞溅地给林作栋和孙占奇说着当初和刘驽马相识时的情景,他不说还好,一说,刘驽马顿时想起了还挂在账上的那一面锦旗,不依不饶地道:“张老哥,你,嗝……还差我一面锦旗吧?”
张勇喝得晕晕乎乎,瞪着两只通红的眼睛愣了半晌,才嘿嘿一笑,站起身,将红色的椅套扯了下来,几把用手撕碎,选了一块儿较大的,用一个鸡腿蘸着酱油,憋了半天,憋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八个大字,递给刘驽马。
刘驽马也喝多了,笑眯眯的接过这面用椅子套做底,酱油写就的“锦旗。”满意的点点头,大着舌头道:“这字写的不赖,回去我要挂在家里。”
孙占奇是四人里面喝得最少的,听了差点儿笑出声来,张勇的字本来就不咋地,再加上醉酒,还是用鸡腿蘸着酱油写的,扎眼看去,就跟鬼画符似的。而且,这么“锦旗”的内容也有些驴唇不对马嘴,这样的东西,挂在家里让人瞧见不得笑掉大牙啊,谁能认出这是锦旗。
张勇刚刚留下“墨宝。”心情大好,拿着蘸了酱油的鸡腿一顿指点江山,说李白斗酒诗百篇,老子一斤写两行。众人就哈哈大笑起来,正说笑的功夫,隔壁传来“轰”地一阵哄笑声,还有年轻人的叫好声,
“麻痹。”张勇站起身,晃晃悠悠地走到墙边,往墙上踹了两脚,骂了几句,这才回到桌旁。饭店墙上都贴着金色的壁纸,他几脚下去,顿时多了几个黑黑的鞋印。
严格上来讲,这包间墙壁的隔音效果还是不错的,再加上房间里本来就吵,白毛儿几人根本没听见张勇踹墙和骂人的声音。继续该怎么吵怎么吵,该怎么闹怎么闹。话说回来,就算他们听到张勇不满的声音,估计也不会理会。
张勇刚刚坐下,就听隔壁的声音又大了起来,这下可忍不住了,一拍桌子,往外走去。刚刚走出包厢,就见外面过道中站着一个服务生,耳朵贴在隔壁包间的大门上,凝神倾听,手里握着一把墩布,攥紧又松开,显得有些紧张。
张勇迈着八字步走过去,猛地拍了那服务生一把,差点儿把他拍地上去,皱着眉头问道:“你小子在这儿干吗呢?鬼鬼祟祟的?”
“不是,我,那个……”服务生结结巴巴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见张勇伸手要开包间的门,忙拦了下来,问道:“你干吗?”
“你说呢?”张勇打了个酒嗝,不耐烦的说道:“我是隔壁包间的,几个好朋友有些日子没见了,一起出来聚一聚,这屋里这帮小子吵吵闹闹的,实在是败兴,我过来替他们父母管教管教他们,让他们也知道一下什么是公共诚应该有的礼貌。”
服务生就犹豫了起来,他很担心冯晶,却又不敢闯进去,放眼前这位个子不高的醉汉进去,一旦起了冲突,冯晶肯定就能出来了。可那样一来,这位不知道里面那些人身份的醉汉也就被牵扯了进去,少不了要挨一顿毒打,冯晶也肯定会受到老板的责怪,甚至会丢掉这份工作。
这醉汉挨不挨打跟他没什么关系,可要是冯晶因此丢掉工作……那今后就不能天天看到她了,这才是这个服务生最在意的。而且,冯晶进去和那些人虚与委蛇,不就是为了避免起冲突么,要是这个醉汉闯进去,她之前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想到这里,他就伸手拦住张勇,低声道:“你可千万别进去,就在前段时间,市财政局的马副局长在这儿吃饭,也是惹了这些人,现在还在医院住着呢。”
“马副局长?”张勇晃了晃混混沌沌的脑袋,笑道:“那又怎么样?这根让不让我进去有什么关系?”
“你笨啊,马副局长都白给,你进去,还不得让打死。”服务生推了张勇一把,无奈道:“赶紧回去吧,出来吃饭少喝点儿酒,别给自己和别人惹麻烦。”
“滚一边儿去。”张勇伸手一扒拉,服务生就踉踉跄跄地被推到了一边,张勇一边伸手开门,一边没好气的道:“毛儿还没长齐,还敢来教训我?”
伸手推开包厢大门,张勇探头一看,呵,这一屋子烟,都快赶上着火了。一屋子入也没个正经,几个光着膀子,头发花花绿绿的年轻人正笑着拼酒,之前进房间的那个什么主管被几人围在中间,翘着二郎腿,一只脚上的高跟鞋掉在桌下,正一口将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别吵吵了……”张勇在警校的时候就是有名的破锣嗓子,一声吼,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几个年轻人同时转过头,看向张勇。
“鬼叫什么?”其中一个满头绿毛的年轻人面色不善的伸手一指,吼道:“不要命了是吧?
“这儿不是你家,叫春回家叫去。”张勇的口气也不善起来,看向绿毛:“你再拿手指头指着我,信不信给你撅折?b的,你们都是石头缝儿里蹦出来的吗?一点儿都不知道什么是礼貌,你们父母怎么教你么的?”
白毛儿把叼在嘴里的半截烟吐到了地毯上,之前说话的绿毛就从桌上抄起一个酒瓶子,朝张勇走去,嘴里骂骂咧咧:“你妈一个小矮子,嚣张什么?”
他刚走到张勇面前,抡起酒瓶,张勇抬脚就踹在绿毛的泄上,绿毛“哎呀”惨叫一声,蹬蹬蹬后退几步,一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