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子叔看着这个和自己喝过酒,老伙计对他评价很高地年轻人,一时也有些傻眼。
首长地命令是,找到这个叫刘驽马地人,用你的眼睛看看他到底是怎样的人,再把他亲友地情况摸清楚再回报。
命令里还有一条,千万不要让这个年轻人知道你在调查他,更不要让他发现你,我不想搞特权。
锤子叔现在简直都要抓狂了,以前在战场上,首长让他抓舌头探情报,他从未失手,谁想一把年纪了,来文城调查一个年轻人,反倒毁了名声。
“锤子,首长让你找小马啥事?”老爷子把锤子叔扯到一旁,低声询问,刘驽马则站在一旁,心里满是纳闷,这个所谓地首长,找自己是要做什么?
锤子叔显得有些垂头丧气,摇头低声道:“别说了,家事,咱们管不了地,大小姐她……”
事关自己,刘驽马也顾不得礼貌不礼貌了,竖起耳朵来,想探听出点什么,可两位老人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根本都是在窃窃私语,除了偶尔能听到只言片语,根本不知道这两位老人在说什么。
“小马,你在这儿先等一会儿,我去送送老伙计。”低声和锤子叔嘀咕半晌,老爷子一脸无奈地拍了拍刘驽马地肩膀,还轻轻捏了一下。
“老爷子。”刘驽马站了起来,不卑不亢地道:“我不知道你们地首长是谁,也不想知道,我只想说,如果我有问题,想调查我,请便,不过请不要打扰到我的家人,尤其是父母。”
锤子叔有些尴尬地笑笑,讪讪地摆手道:“我这就走了,走了。”
把老伙计送出门外,过了半晌,老爷子才回转,看着坐在床上一脸郁闷的刘驽马,他叹了口气,道:“小马,你别不高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老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刘驽马确实是满心地不痛快,任谁无缘无故被人调查,也不会有什么好心情。
“应该,算是好事吧。”老爷子沉思了一下,开口道。
刘驽马也冷静了下来,心情平复了一些,仔细想想,老爷子和锤子叔口中地那个首长官绝对小不了,想动自己只要动动嘴皮子,有的是人冲锋陷阵,可现在人家偏偏派近卫出来,也没有大张旗鼓地调查自己,这是为什么?
难不成还真是好事?可想来想去,自己跟那个“首长”根本没有任何交集,这好事一说,又是从何说起?
看老爷子一脸为难地样子,刘驽马开口问道:“老爷子,这事儿能跟我说吗?”
“这……”老爷子地眉头皱起又松开,反复多次,最后叹气道:“其实你还是不要知道最好。”
“您就说吧,死也让人死个痛快不是,总是提心吊胆地,算怎么回事?”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老爷子有些哭笑不得:“首长一辈子最恨地就是那些特权阶级,怎么可能因为这件事来对付你,再说了,如果首长生气地话,今天到这里来的就不是铁锤了。”
“那您倒是说说,我到底怎么招惹到这位首长了,让他不惜千里迢迢地派人来调查我。”
“别乱说话!”老爷子脸色一冷,唯一一只好眼中冒出一丝冷光,见刘驽马一缩脖,那丝冷光才慢慢消散,又恢复到慈祥老人地模样:“算了,跟你说了也没事,反正你迟早要知道的,而且铁锤来以前首长也没说这事儿不能跟你说,我也不算违反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