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起身踱了两步,又转身弯下腰收拾剩下的衣物。整个过程她一言不发。
我仰面躺着,也不知该不该起来。头顶的节能灯像个et脑袋,搞不懂马玲玲为什么会选这么个造型。母亲不时扇来几缕清风,让我僵硬的身体愈加僵硬。我只好翻了个盖儿。原本就勾在左脚上的拖鞋晃了几晃,终于掉在地上。于是母亲开口了:「蹄子脏,可别踩我床上。」
我用鼻腔里的出气回应了她。
「哟,你还生气了。」母亲一声嗤笑。
这下连出气都没了。
「那你就自个儿气吧。」
我也只能自个儿气了。过了好一会儿,一只手掰住我肩膀:「真生气了?」
我没有动。它开始使劲,要把我掰正。我也只好使劲,不让它把我掰正。僵持一阵,母亲呸了一声,一巴掌扇在我背上:「犟驴!」
我翻过身来,瞥了母亲一眼。她也正好看过来。逆着光,居高临下的母亲胸脯饱满,眼神却湿润而躲闪:「从小到大都犟,真是一点没变。」几乎下意识地,我一把攥住了母亲的手。她只来得及一声惊呼,整个人就扑到了床上。我的脸瞬间被两坨丰硕的软肉击中。
「王辉!」母亲哼了声,撑着床铺想站起来。我索性抱紧她,用力拱了拱脑袋,像一只鸟奋力扎进了无限透明的天空。而空中弥漫着温热的肉香,穿透鼻腔,游走全身。我再也无法忍受,一个翻转,把母亲压在身下。
「疼,你个二百五!」母亲一声惊叫,在我背上猛捶了几下。
我俯身盯着母亲,几乎能览遍岁月刻下的每道细纹。即便没有出门,她还是画了点淡妆,高翘的柳眉在眼皮上浮出一丝说不出的妩媚。「妈。」我喘息粗重,全喷在母亲脸上。于是她的睫毛就颤了颤,两颊的那抹嫣红也悄悄攀上了眼眶。
她瞪我一眼就撇过了脸,好一会儿才说:「妈这把老骨头哪能经得住你这么折腾。」
「妈。」
「傻样。」
我不再客气,一把捉住静候多时的丰乳,夸张地搓了几下。先是右边,再是左边,最后又回到右边。很软,软得我的汗都滴了下来。母亲白我一眼,没说话。
我就加了把劲,把rǔ_tóu从胸罩里拨了出来。简直像根粗铆钉,隔着衣服我也能感受到它的硬度。拨弄几个来回后,我揪住它,轻轻捻了捻。母亲闷哼一声,说:「轻点你。」我说这还不够轻啊,她就侧过了脸,饱满的红唇却不时轻启。于是我就俯下头盖住了母亲的嘴。她双手撑着我的肩膀,呜呜地来回躲闪一阵就不动了。
母亲嘴唇丰润带电,我猛吸一会儿,舌头就碰到她的牙齿。说不好为什么,我没敢继续前进,而是一路向下吻上了白皙脖颈。我不太喜欢舌吻,总觉得黏糊糊的,不舒服。即便跟马玲玲,我也是能少就少,能不深入就不深入。
「马玲儿该回来了。」母亲喘息着,躲开我。
「早着呢,要不我给她打个电话问问?」
母亲不置可否,而是拢拢头发,长长地吁了口气。她红霞满面,饱满的额头上沁出点点香汗。
「妈。」我跪起来,把母亲的手拉向裤裆。
「恶心不恶心你。」母亲呸一声,但还是攥住了我怒气冲天的家伙。她轻捏两下,眼睛却盯着天花板,「坏东西,前两天刚……」
「前两天咋?」
「不咋。」
「哎呦我操。」
「知道老娘的厉害了吧。」母亲收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我拉开裤衩低头瞄了瞄,然后一把将它褪到了底。老二应声弹出。母亲瞟一眼,说:「你还要不要脸啊王辉。」
我想说「不要了」,又觉得这样说显得很蠢,所以就没吭声。抹了把汗,我脱掉裤衩,便作势扑向母亲。
「等等,真不早了。」母亲缩作一团。
我探上大腿,直接在三角地带摸了一把。
「起开,」母亲推开我,目光有点迷离,「你可快点啊。」说着,她小心翼翼地站起来,背对我脱下了打底裤。于是大白臀就颤巍巍地滑了出来。那么近,我能看到边缘横七竖八的勒痕。红色内裤很小巧,深深地陷入股沟之中。我还是第一次见母亲穿这样性感的内衣。下意识地,我伸手在肥臀上来了一掌。
「死一边儿去。」母亲回头瞪我一眼。因为略弯下腰,臀肉间的赭色肉包隐约可见,不少yīn_máo更是不安分地探出头来。我登时生出一种不真实感。恍惚间,母亲已经下了床,飞快地脱去了圆领衫。然后她钻到衣柜里拎出一件碎花连衣裙。
藏青色,爬满了白色和淡黄色的花骨朵,像我遥远记忆中大厂永远荒芜的西北菜园。
「咋样?好看不?」直到换上衣服在镜子前转了几圈,母亲紧绷的脸才露出了笑容。她撩撩头发,挺了挺胸脯。
我一时有些发懵,条件反射地点了点头。
「那你还来不来?」母亲三下五除二地收拾好散在床上的衣物,轻飘飘地扫了我一眼。
我老二早软趴趴的了。
「出息。」母亲笑了笑,手扶着床铺,对我撅起了屁股。丰硕圆润的曲线瞬间占据了整个视野。我发疯似地扑过去,钻进了裙子里。
「好啦好啦,」母亲扭扭屁股,「再不快点老娘就要反悔了。」
扒下内裤时,裆部扯出一条长长的丝线。我把它拿给母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