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已经颇有些时日没人来过了,桌椅上都蒙上了一层灰,这日却突然来了一位白衣女子,正是击杀了九千岁的柳傲雪,她击杀九千岁得到其元珠后决定找寻结义妹妹晓丹,晓丹曾跟她说过若那日她要站个地方隐居必会将所去的地址暗藏于旧宅井口旁的一块有花纹的青砖下,傲雪想起此事后便来此寻找。
原来晓丹妹子当年就是在这里居住的,傲雪环顾四周不禁暗自点头,这倒真是个隐居的好地方,可惜妹子可能是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傲雪暗自叹息了一番信步走到井边定睛观瞧,只见井口旁果然有一块凋着一只小鹊的青砖。
对了,应该就是这块了,傲雪心中一喜伸出玉手抓起青砖一看下面,只见青砖下方刻着几个字「岭南落雁峰南金风林东」。
傲雪点了点头,看来这应是晓丹留下的她隐居的地址了,她手上微一运劲那块青砖忆已然瞬间化为一堆粉末,然后玉足轻轻一点地已经宛若九天仙女般浮于半空之中,此时她的功力之高可谓超凡入圣,就算是御空而行也是等闲之事,此时的她像是感觉不到自已的体重一般,只是轻轻一蹬人就飞速直向岭南方向而去。
傲雪飞遁之时见下方小宅附近有几名樵夫打扮的人正在砍柴,她也没再注意对方,但等她遁去之后其中一名樵夫却抬起头露出诡异的笑容,然后用力一拍身后的竹筐,筐盖掀起一只老鹰从筐内窜出,樵夫从怀内掏出一枝黑色的粉笔撕下一截衣襟在上面写了几个字然后绑在鹰腿上一拍那只鹰,那老鹰双翅一展已然直冲九天向着另一个方向飞去了。
晓丹挺着大肚子挑捡着眼着自已刚采来的草药,这些草药是有助于她顺产的,只是她自已都头疼自已这怀了十三个月的孩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出生,唉,这孩子的爹是谁她都还搞不清楚呢。
就在此时她耳中听得院中微有一时轻响,她不禁心中一惊,一手抓起一把砍柴的柴刀蹑手蹑脚走到门前,轻轻把门拉开条缝向外一瞥,却见一个美若天仙的绝色女子站在门外笑吟吟看着她,正是已经有近年不见的结义姐姐傲雪。
「姐姐,你adash;」
晓丹突然见到傲雪不禁惊喜交加,忙把手中的柴刀一丢将门打开。
「妹妹,你还拿了把刀想要给姐姐一刀吗?唉呀,你ash;」
傲雪双眼盯着晓丹腹上高高鼓起的大肚子惊道。
「我ash;」
晓丹颇有些尴尬道。
「啊呀,真是ash;快进去,别动了胎气了」
傲雪忙扶着晓丹走进房内,只见房内尽是一大堆的草药,炉子上正炖着一壶药,而在一张石床上躺着个酷似晓丹的女子。
「咦,妹妹,她ash;她是谁?」
傲雪一眼看到躺在床上的依亭不禁问道。
「她ash;唉,她就是我苦命的姐姐晓雨,我和你说我娘和姐姐当年的遭遇ash;」
晓丹叹了口气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说道云傲为了救她失手误杀她娘时更是心中酸楚落下泪来。
「唉,真是ash;妹妹,人死不能复生,你别再难过了,这不能怪你也不能怪齐大哥,他又不知真相只是为了救你才ash;」
傲雪亦不禁眼圈发红,抱着晓丹轻声安慰着她。
「是啊,我ash;我只是想到娘半生都被七情蛊纵,伤害了爹和姐姐却仍不自知,一直都被张若水这狗贼纵形同傀儡般做尽坏事,我本以为能够救她脱离苦海,可是ash;可是没想到她仍旧是这般下场,我姐姐至今仍旧昏迷不醒。可真正无恶不作却又戴着神医面具的恶贼却始终活得好好的,如今听说在天道盟中当上了供奉,是皇帝眼前的红人,为什么上天就那么不公平呢?」
晓丹抚着脸哭道。
「妹妹,你放心吧,就算这狗贼再怎么阴险论武功他也不会是我的对手,我明日就去京城替你全家报仇拿他的人头来见你」
傲雪眼中煞气大盛道。
晓丹也不禁微微一颤,她亦感受到傲雪身上的煞气比之一年前又浓烈了很多,真不知这一年里发生了什么事令姐姐产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姐姐,这狗贼一向阴险无耻,你虽然武功盖世但ash;但连凤大侠也屡屡被他暗算,如今他又是皇帝面前的红人在武林中更是被视为正道的领袖人物,要杀他我怕你ash;」
晓丹皱眉道。
「哼,凤舞天被他骗是因为他笨,他就是个天生的呆子蠢货,永远弄不清谁才是对他最好的人」
听晓丹一提到凤舞天,傲雪顿时胸中涌起一股恨意,一想到他和姐姐傲霜在一起幸福的双宿双栖就让她醋意大盛,就算他和姐姐本是夫妻但自己ash;自己何尝不是失身于他?当日他口口声声要对照顾自已一生一世的,就算二女侍一夫她也并非不愿啊,顶多多让着姐姐一些sh;可他竟当着姐姐的面断然否认和自己行过房,甚至还打伤她,这才是让她最痛心之处。
晓丹不禁一愣,眼见傲雪双目隐含泪光俏脸含怒,实在想不通傲雪昔日对自已姐夫可谓痴恋异常,怎么如今竟反过来对凤舞天满怀恨意一般?莫非双方之间有什么误会?「姐姐,你和凤大侠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怎么你好像对他很不满一样?」
晓丹问道。
「这ash;我心里有点烦罢了,哦,妹妹,你放心吧,我如今的武功大进,连魏阉这阉贼都死在我手中,他张若水就算有再多的诡计我只要潜入他的府第不给他任何说话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