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按照桨奴的规矩,睡觉也得是端坐挺腰,上身伏桨,哪怕她的下边身体里还捅进一根木头棍子,那也要比让两百个男人chōu_chā到要死要活的好过许多了。
睡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女人闭着眼睛就听到紧贴自己皮肉噼过去一连串脆响,满背上都像是穿起了火苗一样的疼。
她再睁开眼睛就看到天色已经大亮。
那是人家正用鞭子告诉她打点起精神来,出舱下船,陪着微服私访的南王一起逛大街去。
便装的王走下船舷的时候下面当然已经准备妥当。
王是骑马的,他的两个文武侍从也骑马,他们一共有三匹座驾再加一头驮运点杂物的青骡。
奴隶除了终生的脚镣手链之外,进城的规矩是项圈加系垂坠落地长链,落地的一头接驳脚镣上锁,腰间加围铁环,两手反背上铐。
考虑到娜兰初定的社会状况,写明了身份的牌子倒是摘了下去,不过两边的粗铁奶环底下,还要各挂一口小铁吊钟,带点响动走失了容易寻找。
最后另用一根四尺长的细环链条拴住她的脖颈,这是为了上路以后可以把她牵寄在骡马的鞍子上。
到了有王,有马的时候,奴隶必须是那个上马的墩子。
王还在十步以外奴隶就已经屈身下跪。
因为双手是背铐在身后,跪倒以后前边不能用臂力支撑,她是把两边屁股落在自己脚后跟上,借着腰劲放平背嵴。
跪伏的女人深埋下脸面垂眼看紧泥土,她只看到身边走过去四条马腿,自己的嵴梁就踩上来一只男人的大脚。
那人驱动坐骑小步走开,再是一阵马蹄子马腿,再是踩上一个男人。
三位官人都是蹬着她的身体跨上了马鞍。
最后噼下来的是带着风的两下皮鞭。
「起来!」
上面一声低吼。
三个做官的骑马,还有一伙仆役跟班和她一起站在地下。
跟班里有人带着鞭子,带鞭子就是要管着女人和青骡好好走路。
反正人家给她安排的规矩都是这样先动鞭子再说话的,女人赶紧抬起头来,抽腿起身,才挺直了前半个身体胸脯上又挨一下。
这一鞭下手更重,打得她哎了一声。
奶下的小钟掀翻起来铛的一下脆响。
走在前边的王本来根本不管这种闲事,也就是他的马听到鞭声蹦跶一下,他也就顺势扭头看过一眼。
王看到他的女奴才痴呆的神色,黑瘦的身体,还有严整周全的桎梏刑具,都让那个女人非常的像一个奴才。
王笑了笑。
他说,给她背个筐子。
进城以后你们看看,哪有奴才能空着醯男乃贾苋,特别能注意到装扮细节。
这就要给她的肩膀用麻绳捆扎住一座木头背架,上面摆个竹筐,里边放进三十斤喂马的黄豆,算是到了路上想起来的时候可以给马补点精饲料。
青骡的鞍上连出来一根锁链,锁链的这一头拴住女人的脖颈。
全身赤裸的娜兰王奴在肩上背起那个饲料竹筐,身体手脚拖带各种镣链,两边奶下吊挂小钟,叮当作响地走进城市的街道里去。
背起了东西,身体还新加上几道链锁,女人一步一步的慢慢拖动起来腿脚。
一双光脚板子底下的感觉倒还算平和自然。
十多二十年的奴隶日子里是每天赤脚踩冰踩雪,踩踏粪水污秽的,总不至于走到家乡的泥土上就有多少不自在。
这就算是件羞辱,也不用去跟袒胸露乳还挂上两个铃铛相比了。
弯腰弓背的女人沿着中央大路,慢慢看过一遍她自己的城市。
这里边住着她的人民,也住着后来侵入进来的敌人,当然了,那只是她当着一个王的时候,才配得上拥有的敌人,现在他们可全都是她的主人。
这就是她的后半辈子人生。
这就是她用后半辈子交换下来的城市。
只是在她的一念之间,这里原本可以化作一片白地。
能在一个女奴隶的后半生中赤身带镣,慢慢走遍自己前半生里统治的王国,真可以算是一场难得的缘分。
女人为她过去的人民,还有现在的主子,一步一步慢慢展览自己的光脚和锁链,遍体的伤痕,还有赤裸裸的奶子和屄。
「夹紧你他妈的屄!」
每走过去几家铺面,管着骡子和奴隶的跟班随口叱骂一句,紧跟就是勐抽上来的皮鞭。
竹筐挡住了肩膀和背,挨打的一直是筐子底下露出的屁股。
她看不到自己的屁股有多红有多肿了,只是觉得一片火辣辣的,水淋淋的。
「你那个狗屁股红的像发骚一样,你还扭来扭去的,招公gǒu_cāo啊?」
肩背上连筐带豆子四十斤的份量,脚下的镣铐铁链是要靠她用脚腕子拖动,她怎么可能不屈膝分腿的张开胯来,她只是一步一顿的,尽量能使出来腰腹的力气,她可没想着要扭起来招摇。
可她就是那个要被人想着法子糟践折磨的奴隶,难道当奴才的还能去跟主人讲讲走路的道理?屁股上疼的那两下子,女人咬住嘴唇哼一声忍过去了,她以为挨过两下皮条子就算,她可真没想到第三下是那人握住鞭杆直挺挺地捅了进来。
从下往上的捅女人腿胯,女人还在走动,那一下捅到了什么地方去,挨上的劲头有多大有多狠毒,上下两边其实都没数。
被捅的那个是挨上了才知道,一股子憋闷的疼痛突然一下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