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第二天,我还和平常一样地跟妈妈面对面对话、开玩笑。
可妈妈好像有些不一样了,跟我说话时,她的脸会忽然变红,眼神也变得躲躲闪闪地,不敢跟我对视,就像做错事的小姑娘一样,而且没说两句,她就借故离开,真奇怪!随后的几天,这种情形依旧,好像妈妈老躲着我似得,晚上在家,除了必要的对话之外,她就早早地洗漱完,把自己关进卧室里。
对着卫生间里的镜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我还是那么英俊潇洒,不像是大灰狼呀!原来我们母子之间的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荡然无存了,我们之间好像存在了一种让人窒息的隔阂,这使我感到十分地苦闷,妈妈现在是唯一的、最亲近的人,难道就这样要让她和我疏远了吗?不!我绝不愿意!!!我要打破这种隔阂,恢复我们之间那种亲密的母子关系。
可是要怎么做,我得好好规划规划。
这天放学我到回家,跟妈妈打了声招呼,我就上楼开始认真地做作业。
做完作业,想着如何打破我和妈妈之间的隔阂,并列出了一二三个步骤,正在完善时,妈妈就叫我吃饭。
和妈妈在客厅里吃饭时,我一句话也不和妈妈说,只顾闷头吃饭,吃完放下碗筷,就回卧室。
嘿嘿,这就是第一步,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又过了几天,我就这样和妈妈冷战着,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我想妈妈也一样。
在冷战阶段,我偷偷地注意着妈妈的言行举止,发现妈妈有好几次想要对我说什么,可又犹犹豫豫地没说出来,而且还看到两次妈妈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视发呆。
看来火候差不多了,可以开始进行第二步、第三步了。
这一天放学后我早早回家,就连平时雷打不动的散打练习也没参加,到了家发现妈妈一个人在看店。
妈妈今天穿了一套浓缩版的水手服,就是上身短的只到rǔ_fáng下方一点,把整个腹部、腰肢完全裸漏,下身短裙只到大腿根部,脚上穿着那种只有几根带子的黑色凉鞋。
妈妈这身打扮再加上梳成马尾的头发,整个人显得青春靓丽,又不失性感。
这哪里是我的妈呀,这就是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学姐嘛!的我围着妈妈转了几圈后,嬉皮笑脸的说:「这位学姐,你是哪个学校的?高几了?我能否跟你交个朋友?」
「噗嗤」,妈妈笑了,「讨厌!」,举起手来准备敲我,可又想到了什么,脸一红,放下手,说:「还不上去写作业去」,说完转身收拾起槟榔来。
热脸贴上了冷屁股,我好没趣地向楼上走去,上楼梯前回头再看了一眼妈妈,妈妈正弯下腰,捡一颗掉落在地上的槟榔果,浑圆的臀部噘起,蓝黑色的短裙已经遮不住裙底的风光,黑色高叉内裤只挡住了臀缝和一小部分臀肉,而其余裸漏的臀肉在短裙和内裤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的白皙。
哇塞,制服诱惑呀!我连忙转身跑上楼,害怕再看上几眼,鼻血就会冒出来了,那就糗了。
洗了把脸,平静了一下心情,然后开始排除干扰ash;做功课。
等吃完无声的晚餐,妈妈下楼顾店后,我坐在沙发上想着计划的第二步ash;跟妈妈交谈,不知不觉地居然睡着了。
迷迷煳煳地感到有人推我,跟我说着什么,睁开眼一看,是妈妈。
妈妈已经换成平常的短打扮,背心短裤,好像刚洗完澡了,头发还湿湿的。
由于要叫醒我,妈妈弯着腰,那对被背心包裹着的丰满双峰就在我的眼前,一颗侥幸逃过浴巾擦拭的水珠从妈妈的发梢滑落到白皙的赤裸胸脯上,然后不安分地滚到那双峰间狭窄的沟沟里。
我的眼睛跟向下滑落,落在两座山峰的凸起处,那是……妈妈的rǔ_tóu。
我愣愣地盯着小背心上那两个圆圆的凸起,直到一条白嫩的手臂掩盖其上我才反应过来。
「妈,你说什么?」
我木木的问道。
洗完澡的妈妈,脸粉红粉红的,她柔声说:「我说,你困了就洗洗睡吧!」
「哦」,我应了声就向卫生间走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没干,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坐在沙发上的妈妈,还是想不起来,算了,先洗澡。
洗着洗着,刚才妈妈那白皙、高耸的胸脯和水珠滑落进乳沟、以及被rǔ_fáng和rǔ_tóu高高顶起小背心的画面又重现在脑海中。
我闭着眼,一边撸着已经翘起来、坚硬的yīn_jīng,一边回想着妈妈上次自慰的画面。
呼吸越来越急促,快感不断地从yīn_jīng上传到大脑,兴奋的大脑则指挥着我的手撸动地更快,不知过了多久,jīng_yè汹涌地从yīn_náng中冲出,穿过输精管,从尿道口迸发出去,强烈的快感使我忍不住仰头发出低沉地吼声。
「熬……咳,咳,咳……」,真衰,忘了还开蓬头呢,水从我半张的嘴中进入气管,呛得的我不停咳嗽,快感也被水呛的无影无踪。
教训呀!看来自慰也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呀!草草冲洗完毕,出来卫生间一看,卧槽,过了35分钟,快赶上一节课了,这可是打破了我有生以来的最长洗澡时间。
嗯?妈妈还坐在沙发上,好像连姿势都没换,她怎么了?噢,差点忘了,我不是要和妈妈谈心吗?就现在!我走过去,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