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婉君说着,主动把一只玉手伸到我的裤兜里面,握住我的ròu_bàng,上下的套弄着。
「噢…师父…师父说的是…徒儿受教…不要停,对,快一点。」
最后梁婉君给我弄了出来才飘然而去,临走前还说,这段时间需要不定期禁欲,以便黎冰冰和娘亲得到更好的修炼成果。
她说的倒是轻松,我这种修习邪教功法,还食髓知味的色胚,怎么可能做到真正的禁欲?于是我跟她说要不师父帮我弄出来吧,她也不置可否,那我就不客气了!
回去的路上路过黎冰冰的房间,只见大门紧闭,想必上午的四次高潮还是让她脱力了。还是先让她好好休息吧,反正梁婉君也让我暂时不要找她。
「师兄回来了?」
正在练功的弟子看到我纷纷立正向我打招呼,我摆了摆手,随即听见其中一个叫住了我。
「师兄,刚刚有飞鸽传书,请你过目。」
我嗯了一声,接过他手里的信件,随即边走边打开,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字,「有敌来犯」。
有人来犯?山下不是有哨岗吗?怎么不见警报?
我带着疑惑拉着一个弟子问道,「有听见警报响过吗?」只见他摇了摇头道,「没有啊。」说着,只见他回过头向身后练武的弟子们问道,「你们有听见警报响过吗?」
只见众弟子都是疑惑地摇着头连称没有。
我心下奇怪,就算敌人可以成功避开山下的哨岗,但是张文采和姚清儿布置过一些陷阱的,除非是大队人马上山,或者是隐蔽的高手,否则就算能避开陷阱也避不开岗哨的。
拿着纸条,疑惑地想去跟梁婉君商量下,但是想起她那古怪的脾气,怕是没有真正看到敌人的话是不会轻易出手的。只能找娘亲或者姚清儿问一下了。
「清儿姐姐,清儿姐姐」我一边敲着房门,话音刚落,只见房门无风自动从内打开,姚清儿正坐在里面盘腿修炼。
「有事吗?」姚清儿收功,吐出一口浊气问道,随即带着爱怜的摸了摸我的头,「以后来姐姐的房间不需要敲门,你的气息我在三丈范围内都能感应到,知道吗?」
我笑着点了点头,随即把纸条递到姚清儿手里面,「刚刚弟子收到这个信件,你看看。」说罢,坐在姚清儿身边把她搂在怀里。
姚清儿轻轻抖了一下,对我亲昵的动作没有任何反感,打开信件,秀眉轻皱,随即把信件弹到不远处的油灯上面,油灯无火自燃,把纸条烧掉。
我看她沉默良久,忍不住问道,「姐姐,这是什么人?说的是真的吗?」
姚清儿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在房间内来回踱步,好一会儿才向我说道,「你带你娘亲到后山躲避一下,恐怕来者不善,我需要和师父商量一下对策。」
你师父?你师父怕是还脱力躺在床上还没回过气来呢!不过这些话可不能说,于是我点了点头,心下暗惊,连姚清儿都忌惮三分的人,怕是只有梁婉君出手才能摆得平,心里面暗暗决定一会出门就去找梁婉君。
上次来的那几个人武功修为都不低,别看梁婉君好像很轻易就把他们解决掉,那只是梁婉君的功力更加深不可测,如果没有她压阵,单凭师门内的这几个美妇人未必可以摆平。
刚想出门,姚清儿又把我拦住,示意我先不要急,好半晌才对我说道,「你去跟你娘亲说,我们的天敌恐怕回来了,做好准备,我现在去找师父。」
我点了点头,没有详细问,连忙跑出房门,但我不是去找娘亲,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从心底里相信梁婉君,我相信她看在我的份上应该会出面解决这个事情。如果连她也解决不了,那还是尽快卷铺盖走人吧。
「师父,师父」
梁婉君美其名说要清静不要住在师门里面,所以她的房间是在后山的一个丛林里面的一个破茅房,其实我知道她只是不喜欢跟正道人士有什么交集而已。
梁婉君不在房间里面,不知道跑哪去了,她平时除了指导我修炼,最喜欢的便是躲在不远处的一条小溪里面钓鱼,而且偏偏不喜欢运功,就那么一根破竹竿钩一条蚯蚓扔到小溪里面,钓没钓到她也不在乎,就图个好玩。
果然,她又拿个破竹竿在小溪旁边钓鱼了,听见我的脚步声,离远就示意我停下来,她有鱼上钩,不一会儿,便从水里钩了一条手板大小的鱼上来,然后松开鱼钩,又重新把鱼扔回去小溪里面。
「什么事?」梁婉君收起破竹竿,示意我过去。
我连忙走到她身边,「师父,刚刚有飞鸽传书,有人告诉我们有敌来犯。」
梁婉君皱起眉头,说道,「怎么你们这些名门正派那么多事儿,信件呢?」
我刚想掏口袋,猛然想起刚刚信件被姚清儿烧掉了,只好讪笑道,「那个,被姚掌门烧掉了。」
「嗯?」梁婉君露出一个很不友善的目光,「干你娘的姚清儿!」然后淡淡的回过身去,「老娘要钓鱼,你们的事情自己解决吧,要是天天有敌来犯,老娘岂不是成了你们的免费打手了?不去不去,滚蛋!」随即拿起那根破竹竿看都不看就塞到水里。
「那个,师父啊」我上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