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蹬蹬蹬跑上楼将装着粉彩碟的盒子抱下来,放桌上打开,“你看,我今儿收的。十二万,呃……不过当时我身上没钱,就去找隔壁的崔叔借了十二万。回头您就从店里资金取出来还给崔叔哟。”
许达一愣,乐了,“哈哈,我也是老了,怎么就没想着给店里留点现金。不过,小寒你手上没钱了吗,要不待会儿从那个店里资金那张卡转点钱去用?”
“不用,我最近又没什么花钱的大项,对了,许叔,我想把那个南宋官窑青瓷葵瓣洗送到拍卖行拍卖,您有空帮我联系联系?”
“你决定要卖掉那个南宋官窑青瓷葵瓣洗了?不再考虑考虑,卖了有点可惜,不自己收藏么?!”
许韵寒摇头,坦诚地说道,“我现在就是个做古玩生意的,还没到真心喜爱上这些老物件古董,所以不打算自己收藏,还是换成钱再生钱比较好。”
总的来说,她认为自己就是个大俗人,欣赏不来这些。
许达听后倒是没再多说什么,毕竟人各有所好,不能勉强,“行吧,我今天就给我那老友透个话。”
说完就拿起桌上的粉彩碟看了看,给了肯定评价,但同样认为她收的价格高了,不过至少是件真品,许达便只嘱咐她,让她多关注关注现在古董市场各种类别物件的行情。
天色渐暗的时候便关了店门,两人一起去了家中餐馆吃了晚饭,便各自回家。并且许韵寒向许达说明她之后一段时间要回趟老家,从明天开始就不去店里了,至于那个南宋官窑青瓷葵瓣洗拍卖的事情许达的意思则是等她回来以后再送拍。
许韵寒已经迫不及待想回老家去,查查当初那个工地地下墓室是不是与玉蝉、那尊兽面人身塑像有关联。
自从确定是玉蝉带给她奇遇,还有神奇的异能之后,许韵寒便总想找寻出玉蝉的出处。
而现在这种心情日愈急迫深刻。
回到家中,许韵寒如同往常一样打开电视机,然后从包里拿出那本手札翻看起来,直接翻到有画像那一页,想了想起身去了楼上从保险柜里取出那尊塑像。
下楼窝在沙发里对比着手札中的画像,仔细比较着,确实是一模一样……
这个笔者又是从哪儿看到这个画像的?!难道这种黄金塑像不只一个?或者这尊塑像曾经就在这本手札的笔者手里?
那为什么笔者会特意将它画下来?是有什么特殊寓意么?
好半天,许韵寒想得一脑门问号成堆,想了也白想,丧气地放下手札和塑像,盯着正在播放新闻的电视发呆放空。
“各位观众朋友们晚上好,欢迎收看今天的时事焦点栏目。今天我们讲到的是一件离奇疑团重重的凶杀案件。”
在这个主持人高亢的声音,引人关注的音调起承转合之下,许韵寒的注意力放到了这个正在播的新闻焦点上。恩,主持人是现在国内著名的新闻评述者还是红透全国的央视主持人,蔡儒群,业内风评非常好,有才华且为人很正派,许韵寒一直挺喜欢他的,遂继续认真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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