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酒吞童子大人,我听说你喜欢拿chù_nǚ当下酒菜,怎样,虽然小巧了些,好歹胜在年轻稚嫩,最多吃的时候,把头砍掉,估计臭也就是那张嘴而已,肉应该别有一番风味才是。”微微挑眉,锦岁很意外居然会有人比无我更加拎不清形势,表示跟这三名类似红绿灯的同志一点都不熟,完全没有兴趣顾及这蓝衣少女感受。
“这种劣等低贱的存在,平日里我连看都不会看,更何况她连当我庭院那些兰草的养分都没资格。”连瞥一眼都懒,然而言语间那血腥肃杀之气,却是让那少女仿佛看到眼前这名高大伟岸的英俊男子周围,都是由处子流淌着殷红血液的雪白酮体交叠而成的地狱,妖冶而战栗,让她遍体通寒。即便被酒吞童子羞辱了,也不敢吭声,反而将怒气都迁到锦岁身上。
“这样,真是可惜呐,小妹妹。”看着少女敢怒不敢言的表情,锦岁朝她露出无良的笑容,“我是天狐没错,但没人规定天狐就一定要懂得治疗,你也没那个本事让这里的人任你随意使唤。事实上,我倒是觉得,如果你能让这里任何一个人像仆人一样听话,就不用躲在无我身后当随从了。虽然你不懂得自知之明这四个字怎么写,不过你若想活得久一点,最好还是把你的嘴给缝起来,否则我不介意‘免费’让你永远安静。至于你说丹药么……你听谁说的,你就跟那个信口开河吃里扒外的家伙拿好了。”说得直白而不留半分情面,似笑非笑地望向俊脸闪过一丝尴尬的玉藻,显然心情不爽程度高涨的锦岁,骤然冒出的杀气,连刚刚便一脸阴沉看着她的黄衣少年也稍稍忌惮,总算明白眼前这女人不是可以随意拿捏的主。三人也总算拎清了现实,眼前这几个人,本来就不是善茬。实际上,下午在无我大人引见下,比较熟悉的也只有玉藻,锦岁和杀生丸,只在出发的时候才随队伍出发罢了。
实实在在感受到向来无良极少动怒的锦岁那一点火星都会爆炸的火气,同样在中午吃完饭后便和无我众妖稍有接触的玉藻,摸了摸鼻子,虽然将锦岁那点底细透露出去的人不是他,不过,好歹认识锦岁那么久,多少清楚告诉别人财迷的财产就像泄露女人的年龄一样,都不是可以轻易饶恕的事情。就如锦岁所说,这水妖能活到现在也算一个奇迹,因为她除了搞砸事情之外,没其他本事了。
“你!”气得想拿出身后鞭子的逆潮,被黄衣少年拦下,为首的绿铠战士则朝锦岁欠身行礼,“逆潮不懂事,冒犯诸位大人,望诸位大人海涵。疾风愿代她受诸位大人责罚,但无我大人伤势危重,还请天狐族两位大人施以援手,救救无我大人。”似乎天生便是替逆潮处理手尾的角色,疾风叹了口气,不得不低声下气地恳求玉藻两人。逆潮太不懂事了,就冲着无我大人刚刚救下那名犬妖的情谊,天狐妖都不会放任无我出事。偏偏她一上来便说那样的话,就如锦岁所言,逆潮没有半分自知之明,是这一路上无我大人太骄纵她了。
“我不懂医治之术,只有我族少主才懂得。丹药么,我必须知道是谁告诉你们的,才能决定要给什么样的药给你们哩。毕竟交情,总是不一样的。”伸手不打笑脸人,本来也在惦记身后那一大片肥肉的锦岁,见杀生丸还郁闷着,不太可能让他出刀方便快捷地救下无我,本也不想杀生丸欠下这糊涂人情的她,却突然提出这要求,让那三人俱是一愣,也让熟悉锦岁有仇必报个性的玉藻,脊背莫名发凉。虽然她现在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火气也撤得一干二净,不过总让人感觉危险系数更高。
“这……”隐约感觉眼前的天狐女没有她外表那么好说话,虽然长得和无我大人差不多,性格却是完全相反的疾风,颇为犹豫,总觉得说出来那个家伙估计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咦?无我大人受伤了?都严重成这样子了,你们赶紧求锦岁大人啊,她有好多秘药,都是非常神奇疗效非常好的,锦岁大人……”连三人想包庇的机会都没,某不知死活的家伙自己出来领死,让锦岁笑意加深,却让同样见危险解除跟上来的邪见打了个寒颤,当然,也包括那‘吃里扒外’得意忘形的人
“原来是他摩啊。”露出温柔和煦犹如春风般怡人的笑容,锦岁上前,单手平伸,取出由整块黄石雕成外瓶的丹药,从那小小瓶子里,取出三枚,提升妖力催动,很快那褐色丹药都隐隐泛着犹如碧水般光泽,也不待逆潮等人反应,便拉过无我的手,将丹药放在她手上,握着她的手帮她将药送入口中。
“这唤通灵,一枚价值三百华月石,总共也就五颗。必须先喂给它妖力才能唤醒它的药力,还必须沾染主人的妖气,服下去才有效果,是难得的疗伤圣药,加上玉藻大人的治疗,她这种伤势,好好休息一两天便会恢复。”将那小瓶子收回,锦岁朝一旁的他摩微微一笑,“既然你那么喜欢无我大人,以后你就跟随她左右吧。”
“诶?锦岁大人?在下……”即便再蠢也听得出锦岁是在让他滚蛋,在场人总算清楚,锦岁对于私自透露她信息这件事,有多深恶痛绝。
“听不懂我的话吗?他摩?”即便仍旧笑得非常温和,然而身后却是暗黑背景全开的锦岁,让他摩吓得呆在原地,不敢再多做辩解,只能看着她转身离开。
“请保重,锦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