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好茶。”忙碌之后,梳洗完毕,开着空调穿着睡衣的锦岁,慢悠悠地喝着自己那杯茶,心情不免愉悦了几分,总算在她向李哥请了年休却过着鸡飞狗跳的日子后,难得体会到所谓假日的休闲。嗯,良辰美景……美色,一片祥和,假若某只别扭傲娇犬妖,没有此刻顶着一张你们每个人都欠本少爷一大堆银子的臭脸,那就更美好了。
啧,虽说当了一下午的宠物猫还被木头那嫌命长的家伙各种逗弄调戏,的确是挺郁闷的,但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况某妖之前还被狠狠收拾了一顿,差点都挂在她怀里……咳,虽然是狗样,不过那时候自己的确也是狠狠地慌了一把,所以即便有损杀生丸形象,但私底下,在知道曾牧的能力远在某个小鬼之上后,对于无良团子直接改变杀生丸的形象以避开怀疑的做法,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然,这种想法,就不要当着憋屈了那么久,从下午曾牧走后脸臭到现在的某傲娇面前提及了。
“杀生丸大人,是想念战国了吗?”看着某平日里便寡言少语现如今闷油瓶半声不吭的犬妖,难得人品爆发的某无良,总算敢冒着被傲娇抽打的危险,再度适时当当邪见奢望很久的解语花角色。
可惜锦岁只知道杀生丸郁闷,却不知道自己就是杀生丸郁闷的罪魁祸首,接收到某傲娇意向不明略带寒意的视线后,自讨没趣的她摸了摸鼻子,自动自发地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本想玩一玩电脑,不过,再迟钝都能微妙地感觉到杀生丸对她有些意见,要是她胆敢完全无视某傲娇此时抑郁的心情,跑去电脑前玩游戏溜网过自己欢乐的小日子,绝对会被他以某些借口抽飞的。
话说,某妖从刚刚瞪了自己后,好像一直没移开过视线来着……余光似乎瞄到杀生丸的视线,不由僵了一下的锦岁,难得额头挂下三根黑线,是错觉吧?还是她身上脸上有脏东西?
伸爪子摸了摸自家脸盘,确定没啥影响形象的东西,尴尬笑着望向杀生丸,想恭敬样等着他大人下达什么指示,结果望过去的时候,那娃竟然很淡定地转过头,望向角落,一副数她平日里打扫卫生死角积下的灰尘都有趣过看她的脸的表情,让锦岁不禁嘴角微抽。摇摇头,估计是她刚刚看错了,难得熊猫团子不出来闹腾,也没什么特别囧的事情能再让他们两人鸡飞狗跳,本该是难得悠闲的两人独处时光……啊咧,独处,咳咳,暧昧的眼神在某妖专心望别处的脸盘上打转,锦岁唇角上扬,既猥琐又带了几分不怀好意,这娃,莫非在害羞?
啧啧,说起来,杀生丸大人,好像很少这么跟女人这么近的距离单独相处过吧?虽然她也试过和杀生丸坐过更近的,不过,那都是有邪见在一旁咋呼,他所熟悉天高地阔的战国,现时没了邪见那娃,他妖力几近全失,又和她在异界小房子里,嘿嘿,正是她伸出魔爪的时候……咳,不对,她的意思是,杀生丸会感到有被受到侵犯的危险……还是不对,是他终于有点身为男生的自觉,会觉得不好意思是正常的,尤其是外表冰冷内在高傲各种傲娇的杀生丸大人,很大程度是个处的情况下……
啪啪啪!仿佛隐忍了很久,但还是忍无可忍的新鲜爆栗,最终还是落在某个抽风到天边的女人头上。就像出了一口郁积已久的恶气般,将自下午莫名的坏心情散得差不多杀生丸,看着一脸倒霉认衰眼泪汪汪无辜样望着自己不知道错在哪的锦岁,原本淡化的浮躁却犹如晕开的波纹,在心湖越扩越大,在某个无胆女人闪过惹不起躲不起的表情准备自他身边逃离时,完全不经思索,长臂一伸,犹如他无数次精准捕获猎物般,单手握住锦岁的颈,将她整个人压进沙发,妖化的长甲恰好停留在她动脉的位置,白皙大掌只要稍一用力,便和初次她见面时般,能轻易如掐断花茎般折断她的颈。金眸映着微楞看着自己却没半点挣扎神色的锦岁,略低于自己手掌温度的细腻皮肤,传来的不是初次见面时害怕被夺取生命的畏惧,反而平滑而温顺,似乎即便他下刻心念转变要杀她,她也不会反抗般。然而,自己却很清楚,她和自己都不会让它发生。明明和无数不长眼卑微弱小却自不量力的人类没有任何不同,只是,当初自己为何没有动手?即便在寻得父亲的墓地之后,仍旧和她牵扯不清。
“杀生丸……”红而不艳的唇轻启,唤着他的名字,黑色双眸望入不知走神到何方的犬妖,任银发犹如星河倾泻与她的青丝交缠,似带了几分烦忧与关心,让杀生丸微微回神,却是摘下无良随性面具,纯净而带了几分温柔关怀的素颜,让金眸不由微黯,原本便不曾多着力的大掌不知不觉变成附着颈上,说是索命,姿势却是暧昧不明,一如主人心境,一如眼前一改往日咋呼个性难得娴静添了几分女性妩媚的女人。
哒!微凉的小手附上靛蓝色月牙的白皙前额,锦岁无辜眨眨眼,语气间难得带了几分关心,“杀生丸,你病了?明明没发烧啊!”风牛马不相及的话,即刻将原本暧昧至极的气氛彻底击溃,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的锦岁,上下打量听完她的话后明显躯体僵了一下的杀生丸,似乎更坐定了心中想法般,不免添了几分担忧神色。话说,莫非是杀生丸水土不服,染上了狗狗狂躁病之类的?啧,带杀生丸去打针会不会被他抽死?不过,要他是狂犬病老这么突然掐她也不好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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