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华没好气的翻了白眼,说道:“谁请她来的,拜托,请你打听清楚找到罪魁祸首在问罪好不好?我是看在春江这些日子心情不好,所以打电话约他出来散心的,谁知道金润之是怎么来的?反正不是我请的!再说,人家女孩子失恋了,心里不好受,难道就不许她说几句怪话发泄一下,弟妹这里还没生气呢,你怎么反而小肚鸡肠计较起来了,你还是不是爷们,怎么这么小心眼!”
一个“弟妹”的称呼让李浩然眉开眼笑,怒气早已经化为乌有,陆轻萍看着李浩然咧着大嘴傻笑的模样,伸手拧了他腰间的肉,痛得李浩然龇牙咧嘴,但是碍于外人在场,不好喊出声来,转头看向陆轻萍,对上陆轻萍的视线,他心中知道陆轻萍为什么拧他,不过不好当着外人的面告饶,赶紧讨好的对她笑笑。
柳春江见李浩然责备程子华,忙道:“浩然,别怪子华兄,是我请金家五小姐和六小姐来的。对不起,是我的错,要怪你就怪我吧。”
李浩然赶紧摆手说道:“算了,算了,根本不管你的事。不是谁请她来的问题,只要我和轻萍和她遇上了,早晚都会有这一场,是我倒霉,被她这么一个人缠上。倒是你,你是什么时候和金家走的这么近了?我记得上次金燕西诗社的邀请帖就是你帮他递给我的,你和金燕西凑到一起已经让我很奇怪了,没想到你竟然和她们也来往的很紧密,竟然请她们一起出来玩,看来关系非同一般呀!”
柳春江的父亲是政府总长省长,虽然和金家有所来往,但是算是中立派,所以虽然和金家有所走动,不过并不频繁,而且柳春江以前一心求学,高中毕业之后就去了英国学医,回国这才多长时间,按道理说和金家就算走动,也不会走得这么近,但是事实却让人很是惊讶。对此,李浩然怀疑金柳两家有联姻之意,所以才有此说。
柳春江听出了李浩然话中的潜藏之意,苦笑了一笑,说道:“浩然兄,事情不像你想得那样。”叹了一口气解释道:“前些日子我作为傧相出席了夏家的婚礼,在那里认识了一位金彩莲女士,是金家的一门远亲,因为不怎么出门,所以我才想着借着邀请金家五小姐和六小姐的将她邀请出来,谁知道今天她竟然没有跟着一起来。唉,到底是寄人篱下,言行难得自由,多有不便。”言语中不胜唏嘘,无限叹惋。
李浩然听懂了柳春江的言外之意,笑笑,打趣道:“那倒也未必是行动不得自由,说不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呢?所以并不是金家五小姐她们不带她来,而是人家自己不想来,倒是可惜了你的一片心了。”
“才不是!”柳春江拒绝承认金彩莲对他无意这一情况,不假思索的反驳道:“前次贺梦雄和毕云波的茶话会她都来了,而且我托人转送的信件她都收了……”话说到一半,对上李浩然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到他挪揄的表情,笑着给了李浩然一拳,恨道:“好呀,你竟然套我的话!”
“不这样,又怎么知道你的追爱进况呢?要是问你,你肯定不说!”李浩然哈哈笑着,和柳春江打闹起来。
经过李浩然这么一闹,原本因为金彩莲没有来而心中郁闷的柳春江心情也变好起来,一行人说说笑笑,在俱乐部玩了起来。虽然李浩然不愿意再和金润之碰面,但是毕竟她是被柳春江邀请来了,所以到了中午,大家还是坐在了一起吃起了午饭。
吃完饭,俱乐部送来了新推来的甜点榴莲班戟给大家免费品尝。因为很多人受不了榴莲的味道,再加上是免费品尝的,所以份量很少,不过两三口的量。陆轻萍吃完了自己的这份,觉得味道不错,正想将服务生喊来,再点一份的时候,金润之已经喊来服务生,让他再上一份榴莲班戟。陆轻萍搭了个顺风车,笑着对服务生说道:“再给我这里来一份。”
服务生听了陆轻萍的话,露出为难的神色,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因为这是新推出来的甜品,还在试销之中,因此每天做出来的数量都有限,目前只剩下一份了,所以两位你们看看,是不是商量一下……”谁要,谁不要!
听服务生这么说,金润之立刻抢着说道:“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我先点的,自然是给我了。”然后对着陆轻萍一脸假笑的说道:“陆小姐,没想到我们两个的眼光竟然相同,不过不好意思了,我喜欢的东西是不会让给别人的!”后一句话特地加重了语气。
听了金润之言有所指,语带双关的话,陆轻萍笑了笑,对服务生说道:“既然这样,那我那份就不要了,让给这位金小姐吧。”转而对金润之意味深长的说道:“不过是碰巧一次口味相同,既然五小姐喜欢,让给五小姐也无所谓,我这个人很是谦让,左右不过是口吃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已经属于我的东西,若是有人想抢的话,那我可不会让,既然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看向金润之的目光里火花四射,你想对我宣战,来就来,难道我还怕你不成!
“你要是喜欢,我这份也给你。”李浩然微微笑着,柔声说道,看向陆轻萍的目光里一片柔情,拿起刀叉将他碟子里尚未动过的甜点给了陆轻萍。看着陆轻萍欢喜的吃着原本属于李浩然的甜点,并且对自己露出得意的微笑,金润之吃服务生端上来的那份她从陆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