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三十九节
“哼,死女人,算你聪明,要不然……”寒墨依然冷言冷语的哼唧着,可嘴角那勾起的弧度却出卖了他此时的好心情,
“墨墨,墨墨,墨墨……”宁娅若放开怀抱,拉开一点距离将寒墨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又看了个遍,最后开心得语无伦次的道:“太好了,几日不见你终于长大了,”
“什么话,,我本來就是个成年的年轻男子,只不过之前被打成了幼儿形态罢了,”寒墨不甚满意的推开宁娅若,绝不承认自己早就可以恢复成年形态,只不过贪恋着她温暖的怀抱而迟迟未变回罢了,
也许寒墨只是轻轻一推,可对于现在的宁娅若來说,却完全控制不住的顺势狠狠倒向了床里,所幸倒下的地方是柔软的大床,她才沒受到太大的撞击,
“怎么了,”寒墨难以置信的拉起宁娅若,在她开口说出安慰性的‘沒事’之前,就按向她的脉门,施了法力探查了一番后才不悦的问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谁把你变成这样的,”
本來寒墨一直以为宁娅若是一时贪玩才流连在外,所以他才会一见到她就恶语相向,可是如今看來,此事大有蹊跷,
究竟是谁,会是谁有如此能耐,竟然将她这样的体质也囚禁得住,困顿在此,
若是让他知晓……若是让他知晓……此人不可饶恕,,,
“别气别气,你看我不也沒怎样,这不还好好的嘛,”宁娅若见寒墨越蹙越紧的眉峰,心疼的柔柔为他抚平,在她的潜意识里,他仍是那个需要呵宠疼爱的小墨墨,
“你……”对于一个无拘无束自由惯了的人儿,这还叫沒怎样,,寒墨忿忿的瞪宁娅若一眼,蓦地发现了她脸颊的红肿,遂更不悦的眯起了双眼危险道:“谁打的,”
该死的,只不过短短几日不见,她怎么就变得如此软弱可欺,怎么就受了这么多委屈,早知道……早知道是这样,他就不该自以为是的不來寻她了,
想着这几天轩辕宇和赵元侃的焦躁、搜寻,他还曾嗤之以鼻的狠狠讥笑过,若不是他们一再要求自己,他至今依然还未來寻找她呢,现在想來,他真是悔恨不及,
“呃……”那梁梅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可经不起妖王含怒的泄愤,要是被他轻易就弄死了,那自己还玩什么,,她还想亲自去报复呢,
宁娅若左顾右盼的转移话題,自以为有趣的道:“墨墨啊,今天还沒到十五月圆呢,你怎么就能变身了呢,呵,呵呵,”
其实,她说完后也觉得挺有趣的,万一到了月圆之夜,寒墨就化身为狼对着月狂啸,想想就觉得好玩,哈哈……
“谁打的,”不理会独自傻笑的宁娅若,寒墨依然冷硬的重复着原來的问題,私心里,他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一早就恢复了之事,自然有些回避她的问題,
“墨墨啊,你是怎么寻到我的,宇还好吗,我不见了,他是不是很着急很自责啊,哦,对了,还有元侃,他有沒有出什么事,”宁娅若的问題一个接一个,到后來才发现纸条上所写的事求证于寒墨是最好不过,
“最后一遍,谁打的,”寒墨的执拗此刻是发挥得淋漓尽致,若是宁娅若还不给他一个答案,他也许就会选择血洗这个府邸,
“唉,告诉你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不可以杀了她,”宁娅若妥协的往床上一坐,要求道,
“为什么,”寒墨大为不解的疑惑道,那个人伤了她,她还护着那个人,难道……
“别瞎猜,我只是觉得,自己的仇要自己报才过瘾,我只是怕你把人弄死了,到时候我找谁报仇去啊,,”宁娅若立即出声,及时打断寒墨的揣测,就怕他日后发现‘那个人’是个女的,会以为她有百合的嫌疑,
如果是这个解释,他倒是能接受,以他对宁娅若的了解,这个解释他自然能理解,寒墨无声的颌首,表示明白后不会直接去弄死那个人了,但是,并不表示他会就此罢休,她只说不能弄死,又沒说他不能给那个人一点教训,她以为她不说,他就查不到那个人究竟是谁了吗,
“对了,你还沒告诉我,元侃有沒有出什么事啊,”宁娅若知道寒墨终于放下了追问,这下可以轮到她好好的发问了,她在这儿封闭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好奇心都逼得她耐不住了,
“你就只关心元侃,”那接下來他要告诉她的事情,应该不会让她太过焦急担心吧,寒墨绝不是吃味的反问道,
“呃……呵呵,我今天白天的时候得到一张小纸条,里面说是元侃有难,我一时着急,也只有问你了嘛,”宁娅若窘迫的挠挠后脑勺,以为寒墨吃醋的如此解释道,
“哦,,这府里还有人会给你传递消息,”对此,寒墨也疑惑的挑起了眉,
“关于这件事情,我也很是奇怪,所以,这不正好你來了,我才要向你求证嘛,”宁娅若对于梁梅的行为是真的感到疑惑不解,如果说梁梅今天辱打她是因为认定了她是情敌,那么梁梅为什么又要给她塞纸条呢,梁梅又凭什么认为她同时也认识赵元侃,凭什么认为她这个情敌会为了赵元侃而与赵元佐闹不和,凭什么认为她这个情敌会就此失宠与赵元佐,
太多太多的疑问,让宁娅若理不清猜不透,好似背后有一双黑手,在推着她往看不清前路的地方推进,
“元侃的事我不太清楚,倒是宇……”寒墨只知道赵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