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锦州恨得牙痒痒,陷入挣扎之中。
一旁的钱明月陡然失去支撑力,颤抖着开口,“哥哥,请保留母亲尊严吧。”
“那,那就让她逍遥法外了吗?”钱锦州愤慨的嘶吼道,显然不甘心。
钱明月的脸色更白了,双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钱金金却很好心的建议,“所以才需要街剖,这对大家来说都是好事,并且——能够找到真正的凶手。”
钱明月猛然抬头,两眼含恨的看着钱金金,良久,最后对钱文礼说道,“父亲,请,保住母亲最后的尊严吧。”
钱文礼叹了口气,正想要答应,一直没说话的楚轻弈却开口了,“姑姑是我楚家的人,而且钱大人已经休妻,所以,这件事情,得由我楚家做主,父亲和爷爷都还没归来,楚家暂时是有我代为打理,所以我选择解剖。”
“表哥……”钱明月浑身都战栗起来,原本还很平静的眼眸,忽然间惊恐起来,像是在极度害怕什么。
钱金金笑得更加明媚了,“还是楚三公子肯为母亲着想,希望最后的结果,会让你满意。”
对于钱金金这番的笃定,楚轻弈心中涌上一股不安。
再看看钱明月那惨白而惊恐的样子,似乎有些东西,呼之欲出。
而那个答案,恐怕并不是自己要的,而起还会将自己这边的人,推入万劫不复。
挣扎再三,楚轻弈松了口,“也罢,姑姑生前一直优雅高贵,尤为看重自己的尊严以及外貌,如若让她知道自己死之后,还会遭受这样非人待遇,肯定会死不瞑目的,所以,就不要解剖了,让她能死得安然吧。”
楚轻弈这番话,是他做过最艰难的决定了吧。
钱金金微微凝眸,看着这个挣扎着的男人。
而钱明月在听到楚轻弈这么一说,才猛然垮下双肩,像是松一口气,又像是痛心疾首。
这些,看在旁人眼里,便是一目了然。
结了案,钱金金回到了清风楼,将那一切喧嚣,都甩之脑后。
楚轻弈坚持将楚秋月的尸体运了回去,钱文礼也乐得清闲。
反正都已经休掉的女人,能有人接走,他自然看好。
钱明月是几乎哭昏厥过去,也不知道是在伤心母亲的过世,还是在伤心其他,或许两者都有吧。
钱锦州心底的那股恨意,几乎将他淹没。
特别是在钱金金淡然离开的时候,他甚至恨不得自己手中有一把长剑,能狠狠的刺入钱金金的身体里,凌迟,再凌迟!
他发誓,总有那么一天的!
在凝香阁忙活了大半天,一回到院子,却看到的是一副让她意想不到的画面。
钱宝宝正与战北狂正在舞剑。
一高一矮饿两抹身影,在比较狭窄的清风楼穿梭,即使阻碍重重,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二人的速度以及招数。
一阵微风轻轻吹过,带来了不远处的花香,以及院子里的绿意莹然相映成景,美不胜收。
宝宝今日穿的是紫色的小锦袍,而战北狂今日也穿着紫色的锦袍,流云在脚下绽放。
(我们北王又要出来耍帅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