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缸」阡陌的视线没有离开他,身旁的男奴抬起头张开嘴巴凑了过去,如葱白一般的玉指一点烟灰落入口中,男奴抬头的一下我看到它的铭牌上刻着《云奴》俩字。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拉开的裤子的拉链,另一只手还在抚摸着我的头,我已经明白他要让我干什么,可是我从来没有那样过就算是自己的老公也一次都没有过,我还是顺从的爬了过去掏出他的ròu_bàng单手握住比划了一下,比我老公的足足大上两圈着还没有硬起来,我倒吸一口凉气这样是进入我的身体会不会把我下面撕开啊。
我伸出舌尖在马眼上扫过抬头看着他的表情始终没有变化,灵巧的舌头在guī_tóu上来回反转舌尖由下至上不断的扫过,舌头舔过guī_tóu沟的时候我感到ròu_bàng微微一跳,很快他就有了反应ròu_bàng变得粗大了许多,我努力长大我的嘴却发现只能含到一半的位置,guī_tóu顶在喉咙上让胃一阵抽搐,我只好含住guī_tóu抬眼观察他的反应,嘴唇箍住yīn_jīng舌头围绕着guī_tóu不停的舔舐,马眼分泌出一些液体舌尖扫过时滑滑的,双腮微陷口腔内形成了一个狭窄的空间,吸吮的力量让ròu_bàng又变得粗大,舌头欢快的在guī_tóu上不停的舔着,牙齿偶尔挂蹭在ròu_bàng上我看到他会微微的皱一下眉然后马上又恢复之前的表情不易让人察觉,我跪在面前头深深的埋在他双腿之间,小嘴裹住粗大的ròu_bàng用力的吸吮着。
屋子里很静他和阡陌谁也没有说话,只听见我咂咂有声的吞咽着ròu_bàng,这期间阡陌喊了三次烟缸,当第四次喊完之后我听见「呲」的一声紧接着「唔~」的一声,声音很闷仿佛被活生生的憋在了喉咙里,「该死的贱狗连做烟灰缸都做不好」啪~啪~啪~啪清脆的四声这是肉与肉碰撞的声音,铁链哗啦啦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最后一切声音都在重重的关门声中结束,有陷入了安静连我都停止了吸吮。
我的头发被他梳在脑后抓在手里按着我的头快速的吞咽着ròu_bàng,ròu_bàng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喉咙,我感觉到ròu_bàng随着速度的加快变得越来越大,很快他死死的按住我的头ròu_bàng插进了喉咙里,一股滚烫的jīng_yè直接pēn_shè在喉咙深处,接着又是一股再一股,最后一共射了七次他的ròu_bàng才恢复平静,吐出ròu_bàng我一只手撑着地板一只手捂着嘴巴由于喉咙被连续撞击让我有呕吐的yù_wàng,过了一阵我抬起头满嘴含着jīng_yè我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咽下去!」他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命令的口气不容我反抗。
我将口中的jīng_yè咽了下去对着他张开小嘴,他摸了摸我的头,而我将头靠在他腿上蹭了蹭,这时我才发现我跪着的地方有几滴水渍位置正好在我的私处,原来刚才给他kǒu_jiāo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动情了,我这是怎么了身体为什么会改变这么多,明明刚才他没有刺激我,只是这样就让我的身体动情,想到刚才我眯着双眼吞入ròu_bàng的样子脸颊还是红了起来。
第九章
「今天不调教了,我跟你说说刚才那个阡陌和我的故事吧」他的声音不再生硬,带着磁性让我听着如此着迷。
「是,主人」我有些激动的赶紧回答他「三年前我和阡陌是一对搭档,在我们俩手下从来没有调教不好的奴,无论是高傲的女强人还是铮铮铁骨的硬汉,只要落到我们的手里不出一个月就沦落成奴。可是经过我们手中的奴越多我越是发现一个问题,他们一个个的眼睛里空洞洞的没有任何神采,只是机械性的服从命令和对疼痛作出反应,从那以后我就想调教出截然不同的奴。」说到这里我看到他的眼睛里闪烁出耀眼的光芒然后随之既灭。
「我和阡陌一直保持着一种很微妙的关系,我们一起调教奴,一起做爱,一起生活,可我们谁也没有承认对方是自己的男女朋友,一年前我离开了她开始我按我的想法去调教m,也许丛那时候她开始恨我了吧。」
那一天我们聊了很多话题这一度让我产生错觉,他不再是我的主人,而我也不是她的宠物,就这样我们渡过了愉快的一天,可上天从来不会让人幸福很久,当我怀着愉快的心情打开家门的时候就看见老公黑着脸坐在沙发上,当我走过去的时候看到茶几上散乱的摆放着一沓照片,照片里赤身luǒ_tǐ的女人正是我,照片里的我红着脸颊眯着双眼手里握着今天刚刚看见的ròu_bàng,舌头绷得笔直正顶在马眼上,突然眼前一黑我瘫坐在地板上,等我意识刚刚恢复只听见老公他缓缓地说道:「我们离婚吧,我已经签好字了」离婚协议和一只笔摆在我的面前,我自知没有颜面挽回也没有说什么,拿起笔签上了我的名字。
我没有要他给我的任何东西,只是拿走了属于我的衣服,拖着皮箱我站在门口转身看了看这个曾经属于我的家,眼泪忍不住还是涌了出来,扭头我带着不舍带着对他的愧疚离开,泪水止不住的顺着脸颊流淌。
拖着皮箱漫无目的得走在大街上,我看不到我的未来在那里,这一刹那我感觉这座城市好陌生,我思索着自己该去哪里可怎么也想不出一个最妥当的地方安身,抬起头我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