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江总管也请来了纳兰刚。
纳兰刚吃过了纳兰冰送给张炎的药,早无大碍,只是出了纳兰玉与纳兰辰一事,受了打击,一直在书房想着对策。
纳兰刚看了看南宫宁与其他人,一时间不知道府内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纳兰刚不敢想象,如今的忠勇侯府,还能不能承受得起任何大的冲击,经过今日,忠勇侯怕是已经成为整个天南的灾星与笑柄。
“将竹西带上来!”南宫宁没有正面回答纳兰刚,但是表情却是少有的严肃。
纳兰刚此时还不知胡远东一事,听到南宫宁叫人带竹西,有些惊讶。
此时大雨已停,但阴云仍在。
只一会儿的功夫,雨荷与雨依便带着竹西上了来。
“如今本夫人与侯爷都在这里,到底怎么回事,你从实招来,若有半句假话,仔细你的皮!”
“回侯爷,回夫人!
奴婢去霄云阁回禀老夫人,大小姐的伤势,老夫人听闻大小姐伤势并不重,便谴了奴婢回文竹阁。
奴婢回到文竹阁便见到受了伤的竹桃,却不见小姐。
问过了才知,小姐还在三小姐的文梨阁内与三小姐谈心,竹桃路上受了伤,小姐便谴她先回了来。
奴婢想竹桃与竹文均受了伤,小姐身边此时连个跑腿伺候的人都没有,便前来文梨阁伺候小姐,却不曾想,不曾想……
不曾想看到小姐进了文闲阁,奴婢觉得奇怪,小姐好端端的怎么寻,便前去探个究竟,原来,原来……”竹西眼神闪烁,吞吞吐吐的样子,让纳兰刚的心一“咯噔!”
“原来什么,还不速速道来!”纳兰刚着急的问道。
“原来小姐进了文闲阁是为了与男子相会!奴婢还偷听到,小姐前几日之所以被大江子谋害,便是因为她与那男子的私情被那男子的未婚妻子得知,故而起了杀心。
奴婢觉得事态严重,顿时乱了方寸。
在文闲阁外徘徊许久不知该如何是好!
后来正巧被雨荷姐姐瞧了见,便被带到夫人那去问话了。
奴婢,奴婢没读过书也知道,女子的清白比性命重要,奴婢怕,怕小姐……所以奴婢便向夫人如实交待了奴婢看到的一切,请夫人为小姐做主!”
竹西的话听得纳兰刚青筋暴现!
忠勇侯府刚出了一个灾星嫡长女,再有个与男人私通的庶女,他纳兰刚的脸面当真是不能要了。
南宫宁满意的看着纳的门打开,本夫人不相信小五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快打开!”
雨荷与雨依上前来打开文闲阁的大门,却怎么也推不动。
“回夫人,怕是有人在里面反锁了,奴婢们打不开!”
听了雨荷的话,纳兰刚再也控制不住了,若刚才他还有些怀疑,那么这闲置已久的文闲阁的大门居然被反锁了,那便证实了竹西的话,他的怀疑,也便消了。
他深吸一口气,秀文啊,莫要怪为夫,是小五她自己不争气啊。
“江总管,找人将门给本侯撞开!”纳兰刚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是!”
江总管找来家丁,三下、五下便将文闲阁的大门撞了开!
盛怒下的纳兰刚已经考虑不到,这么多人一同进去见证纳兰冰与人私通,对纳兰冰是致命的打击,他现在只想知道里面的人到底是不是纳兰冰,是不是他与秀文的女儿,还有就是,那个男的是谁,是谁?
文闲阁因为之前一直是众侍妾住的地方,所以与其他主院并不相同。
它没有主屋与偏屋之分,只是一间挨着一间单独的屋子,每间屋子都有自己的名字,屋内有一内室与外厅。
终于,众人在“倚月”屋内找到了**相拥的两人。
“小五,你好糊涂啊!”两人相拥并未看清他们的脸,但是南宫宁已认定,那女了便是纳兰冰了。
“孽障,孽障!”纳兰刚险些一口气上不来。
“啊!天啊,五妹妹,五妹妹怎能做出如此有辱家风的事情!”纳兰香的声音格外的嘹亮,只怕众人听不到。
金嬷嬷也皱着眉头,这五小姐可不像个糊涂的,只怕是着了夫人的道了,这可如何是好呢?
“来人,将他们拉开叫醒!
将那男子绑了来见本侯,本侯倒要看看是谁敢如此大胆,在本侯的家中私通本侯的女儿!”
私通一直是大罪,若是送官法办,男的、女的都是死罪!
“这么多人来了,都未能及时醒来,想必刚刚是累坏了!”陈姨娘若有似无的说着,却见纳兰刚的脸色更加难看。
这种事情一般的小丫鬟不好上前,于是王嬷嬷与金嬷嬷便上了前去。
“啊!”
众人听见到王嬷嬷一声尖叫!
齐齐向床上看去!
“砰!”南宫宁直接晕倒!
那床上的女子分明就是纳兰芸,哪里是纳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