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星搔了搔下巴,笑道:「你这么说也对。师父对这事似乎也觉得颇为抱歉,我刚刚遗了初精,她就给我一口气安排了好几个花容月貌的丫头,还特意找了一位好姐姐为我指点迷津,现在想想,真有些奉命fēng_liú的意思。」
唐昕白他一眼,跟着有些担心的问道:「算算时日,起码也有三五年了吧?照你的精神少说也有千百次了,当真……一个怀上的都没有么?」
南宫星摇了摇头,道:「其实也有过几次,但不知道是先天不足还是做母亲的身子孱弱,都不曾保住。我那姨娘猜测,这种胎儿可能对母亲损害极大,寻常弱女子,只怕非得用名贵药材一路护到生产才有希望无碍。其实,我过了最初的兴头之后,也不是夜夜笙歌整日只在女人身上快活,」
他往唐昕胸前一捏,笑道,「让你一说,我到跟圈里的公猪似的,只想着生崽子。」
他不愿气氛太过沉重,亲她一口,道:「我告诉你,就是想让你不要太过在意,随缘就好。这原因在我不在你,你真进了我家,也绝不会有人怪你半个字。」
「如何,这下肯再让我品品了么?」
他笑嘻嘻的起身一掀,把被子直接丢到一旁,双手又去分她的腿心。
唐昕红着脸仍是摇头,臀股之间依旧筋肉紧绷提气闭着膣口,她也跟着坐了起来,伸手一捉握住了上翘阳根,凑过去往紫红头儿上呵了口气,娇声道:「不肯,按你说的,本来就难得很,那我更得次次小心揣着。下次你再出完,我连外头的也刮进去。我不是你们家的弱丫头,我自小练武身强力壮,还整日和药材打交道,换成是我,一定能妥妥当当的给你生下来。」
「可你不是还答应了让我试试后边的么,你这么夹着,我怎么下手?」
南宫星没想到她颇为执着,只好转而问道。
「我先帮你吹一次萧就是,」
她吐舌润了润唇,趴伏在他胯下啧的亲了guī_tóu一口,呢喃道,「反正你这么能忍,等你出精,我那里也差不多可以了。」
「好好,听你的就是。」
南宫星只得微笑说道,伸直双腿双手一撑,安心享受起来。
同是唇舌抚弄,这次唐昕当然是熟练了不少,而且已有了亲密关系之后,女子心态也会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一些先前只是知道却不敢尝试的动作,此刻也都使了出来。
她本就主要练的是手上功夫,十根纤纤玉指比起琵琶高手都要灵巧几分,她心思又细,略一试探,就拿捏到了力道分寸,时而托住yīn_náng轻柔摩挲,时而探到臀后浅浅挖弄臀眼,一手在胯下翻云覆雨,另一手也不忘去逗弄他胸前rǔ_tóu。
南宫星越仰越低,最后索性躺倒,四仰八叉伸开手脚,任她伏在胯间吸吮的滋啧作响,将一条粗长阳物吞吞吐吐,染遍了晶亮津唾。
他一来心里还惦记着那小巧紧凑的细嫩菊穴,二来也不愿让唐昕太过辛苦,所以不仅没有忍耐,反而刻意集中精神放松阳关,只想着早早出来这次。
他这厢只等出阳,唐昕那边又在全力施为,檀口丁香几乎快把那根阳物描摹的清清楚楚,舌尖间或轻点马眼,微微一钻,纤细指节更是看他颇为受用,索性挤进他肛口一节,蜷曲挖弄。
马眼、伞棱乃至灵龟下方那一条大筋都被tiǎn_shǔn的酸麻欲化,yīn_náng臀沟也是重重愉悦连绵不绝,胸前那只红酥小手刚一撒开rǔ_tóu,便如游鱼般在他周身来回抚摸,对男人来说,做了神仙怕是也比不得此时快活。
如此一来,极乐之感骤然涌上,强勐到连南宫星也觉得有些措手不及,他一声粗喘,还不及出言提醒,阳精已喷薄而出。
毕竟正是阳燥之时,尽管已是今夜第三次,那一股白浆依旧颇为浓稠有力。
唐昕正用嫩舌磨蹭着口中的那截尖儿,突然马眼一跳,被精水冲了喉头,呛得她忙向后退开寸许,结果到让后面几股喷在了桃花粉面之上,连眼下那颗泪痣,都被煳了小小一片。
她咳嗽几声,娇嗔的作势捏他一把,忙翻下床去,赤着脚跑到桶边,掬水出来拍洗面颊。
这一走路,双股摩擦,蹭到她腿心肿胀痛处,她低低哼了一声,扶着桶边稍稍张了张腿。
大抵是已经夹足了时辰,她一边洗脸,一边也松了下头的劲儿,一股泛白蛋清一样的浆汁当即便顺着大腿垂流而下,她从桶里捞起先前掖在腰内那块白布,拧了拧水,小心翼翼的将下面又擦拭一番。
南宫星下床过去,从背后吻了一下她的垂散乌发,柔声道:「怎么样,还痛得狠么?」
唐昕摇了摇头,道:「好象没那么肿了,要不……你再试试前面?」
南宫星微微一笑,垂手一抄盖在她蜜户外面,曲起中指蘸了蘸仍在外流的稀滑汁液,寻到了那处穴眼,稍一用力,挤进一节。
「嘶……」
唐昕登时变了脸色,忙反手抓住他小臂,摇头道:「别,别往里了,呜……针扎似的疼。」
南宫星将她螓首扳侧,探头过去与她亲吻片刻,道:「你那里生的紧嫩,门径厚韧,破瓜本就比寻常女子更加吃痛,伤处又被磨得久了,当然会肿的厉害。不休息三五天,我可不舍得再放进去。」
将手转而放在她臀尖上轻柔按捏,他柔声道:「你头一夜与我相伴,要是实在不喜欢有人打扰,你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