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进一个温软之境,被四周的软包住,受杯罩的勒紧就像是被捆在团里,连头儿都埋得出不来。我一阵激动,抱住她的肩在中抽撞。
吱,吱的床体摇晃声响起,随后啪的一声,罩带绷断,圆圆的两团白跳出,扑扑拍打身。白凌姐,你动下嘛。我催促白凌,把她的手拉到上。
照本宣科白凌是会做的,只是初次实践再加上害羞,她的动作生涩,我只好边抽边握住她的手帮助她调整。肌上揉出了汗,被挤得翻来翻去头上也现出滴,骚味熏人,不过动作倒畅顺起来。
我促挟顶了几下,笑道:老师,我记不住单词,你说怎办?呸,你这小鬼!她的指甲在我圆头上划了一道,痛得我一哆嗦。
你说过的,学习要有兴趣。我痞着脸,掇起她的头。看到她气嘟嘟的嘴,手指指点。这个单词我也忘了。我的手指在她唇沿滑动,低头嗅嗅她香香的头发,小声道:白凌姐,你试试,我保准能记住的。她楞神过来,狠狠地咬了下我的手指。
你让我考前轻松一下,好吗?我把她的头抱在怀里,软声相求。在我轻轻的抚靡下,她安定下来,脸色的怒色也被羞怯取代。我的一只手在她嘴唇上磨蹭,另一只握住在她脸前摇晃。看到怒睁的头,她露出犹豫的目光。没事的,我洗过的,我们轻轻试试。我安慰着她,尖端触到唇沿。
在胭脂红唇上磨动,檀口却久闭不启,到我手酸感到今晚没戏时,她动摇了,像充足气的气球漏了气,鼻中呼出长长的气息,舌尖飞快的透过贝齿在头点了一下。后续的工作容易多了,再在唇齿间揉蹭会,头便嵌在红唇间。
白凌的嘴生的匀称,双唇不薄不厚,生气嘟起诱死人。以前在课堂上上课,听着从她小嘴里飘出脆声丽语就着迷不已,现在堵在里面,想像着那韵味感受着湿软,身自是胀得大。白凌笨拙的不知如何继续,嘴唇噘起夹住,牙关不时开合控制进出,当过于深入时舌头也用上来阻挡。
细嚼慢咽吃进了大半身,两颊已高高鼓起。鼻中喷出的气弄得我痒痒的,躲闪着抽出入,被她的小舌滑拒,下身酥麻酥麻的。老师,我慢慢来。
我忍不住道,一步一步地直入她口腔深处。噢!凉凉的镜框贴在小腹上,头陷进了她喉间软,我抱紧她的头不动。
哽咽的蠕动贴传遍全身,小腹被她的脸烤得火热,压抑不住的热流从丹田升起。我不行了!我急抽滑胀的,从唇角滑落到衣领,弹跳着喷出,给她的嘴唇、脸颊、漂亮的春装衣领覆上片片。她已疲惫的无暇理会,我也因沉浸在余韵中力乏,抖动着把挂在马眼间的残余涂抹在她还硬翘的蕾上。
在那个寒假的最后一晚,我和我的老师相拥在她的卧室里。抚身旁白嫩的体,闻嗅着女人独有的芳香,我感到这一切都真实确凿。我不再为开学烦恼,男女已如此紧密的交融在一起,还担心什么呢?只是,我还是迷惑,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浪荡么?不,那娇羞怯乏是发自内心的,可那激情升涌时的呻吟、嘶叫呢?她还是课堂上那个沉静严肃的老师么?也许女人本身就是个迷,我永远也不会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