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有余力,为何不收拾下这四个小子。

蔡薇薇果然星眸转向华云龙,随口道:谁知道?

那紫衣少女一双美眸,遥遥将蔡薇薇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低声自语道:果是阆苑仙葩,非我这落汤残花所堪比较。语声中,妖媚之态一扫而空,美目泪光浮动,大有自我解嘲之状。

她旁边一位绿衣少女见状,暗暗一叹,低声道:大姊姊,你

紫衣少女突然峻声道:二师妹不必多言,我自有计较。那绿衣少女怔了一怔,闭口不语。

紫衣少女轻叹一声,忽然戚容一收,又回复先时烟视媚行之态,曼声唤道:华公子

华云龙力敌四柄古剑,进退如鱼游水,好不自在,早已看出那紫衣少女正是方紫玉之首徒贾嫣,闻唤朗朗一笑,道:贾姑娘好啊。甲古剑一横,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已拨开仇华老三、老六两柄剑,又道:贾姑娘,我们这样称呼,太生份了吧,记得刚见面如何称呼?

贾嫣窃窃一笑,突然扬声道:琦哥。

华云龙应声道:嫣姊。顿一顿,道:你已知我不叫白琦,为何仍如此呼唤?他随口谈笑,哪像正在搏斗之状,四个仇华怒火冲天,却也无可奈何。

贾嫣格格娇笑一声,道:作纪念啊。

孟为谦暗暗忖道:这两人一是花丛老手,一是dàng_fù娃,嘿嘿,只怕早有一腿了,只是凭华家在武林中地位,岂容这等女子上门,到头来因爱成仇,哈哈,老夫就有好戏可看了。

程淑美对贾嫣等人观感极劣,见状黛眉一蹙,暗骂:混帐小子,处处拈花惹草。侧顾蔡薇薇道:丫头,你也不管管那混帐小子。

蔡薇薇怔了一怔,道:谁?旋恍然道:您是说我龙哥,龙哥何必我管,龙哥喜欢的我也喜欢,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知道龙哥很聪明,不会错的。

程淑美暗道:傻啊,你这丫头。却对蔡薇薇那份纯情淑德,倍增怜爱,想起己徒,心头一动,道:假如贫道之徒与你一起,你高兴么?

蔡薇薇欢声道:前辈是说阮姊姊,那好极了。

程淑美闻言暗喜,又暗暗想道:人心易变,谁知她以后会如何,玉儿是争不过她的,哼,那不是受罪定了。一时竟为了唯一爱徒,时爱时喜。

忽听令狐佑不耐烦的道:玄冥教那四个小子,如今黔驴技穷了,速速退下,免得丢人现眼。

四名仇华羞怨交迸,仇华老大厉吼一声,道:老三,老五、老六,不必再顾忌了。身形一折,剑法倏变,但见寒光闪闪,忽焉在左,忽焉在右,若龙腾蛇行,曲曲折折,莫知所之,那玄奥诡谲,变幻莫测,观战之人,无不耸然动容,蔡薇薇与程淑美,更是凛然心惊。

华云龙忖道:这套剑法玄奥辛辣,大异常轨,他们功力较弱,故奈我不得,若碰上玄冥教主,就危险了。心念转动,顿生一观此剑法的来龙去脉,心中有个谱儿,以免日后遇上,陷入手忙脚乱之境,笑容一敛,全神运剑,再也不暇旁顾。

但听剑风嘶嘶,震耳欲聋,尤其在朝阳映照之下,千百道剑光,寒芒闪掣,令人耀眼难睁,双方同是气稳神凝,一片严肃,那兵刃交击,动人心魄的声响,反而少了,一沾即走,此来彼往,却隐藏着更深的杀机,声威之摄人,确属武林罕见。

看了一刻,观战之人见华云龙气定神闲,而四个仇华已露急躁之态,胜负谁属,不言可知。令狐兄弟人虽狂傲,武功见识,确也高绝,看了半晌,令狐佑传音道:我先前还怀疑那小子如何能为一教之主,如今见到他徒弟也有两手,倒非幸致了。

令狐祺冷冷说道:你也太小看那小子了,没有几手,二师兄岂会容忍至今。

令狐佑切齿道:那小子,忘恩负义,我一想起便再也难耐。

令狐祺冷笑道:忍不了也得忍,灭了华家,哼,你以为玄冥教尚能存在?

令狐佑一扫华云龙,道:这小子,武功之高,进境之速,连我看了也觉心惊,留他不得。他这几句话未用练气成丝法,声音不高不低,在场并无庸手,几乎全已听到,旁人犹可,蔡薇薇芳心一震,凝神登志,准备随时接应。

华云龙虽在搏战,却也字字入耳,暗暗想道:哼,这等邪魔外道,什么事做不出来转念之下,顿生速战速决之心,冷声喝道:四位再不退下,别怪华某给你们难堪了。

仇华老大古剑疾出,狞声道:华某,嘴上称能没用。

华云龙哈哈一笑,道:说得是,阁下请看剑上的。剑法一改,连环攻出,那架式之磅礴,大有气吞山河之势,施展开来,剑风厉啸,劲气汹涌,当真是风雷俱动,浩浩荡荡,一派君临天下的气象,与仇华所施展剑法的诡异辛辣,大异其趣,观战之人,无不暗暗赞叹,令狐兄弟也不由将轻视之心一收。

剑光中,但听华云龙沉声道:四位仇公子,宝剑握紧了。但听「当当」一连串震人心魄的金铁交鸣声,只见四缕白虹冲天飞起,向四方去。

两道白虹击中峭壁,呛然落下,一道飞至孟为谦头顶,被他纵身接住,余下一柄越过令狐佑头上,令狐佑随手一拂,那柄剑更是若离弦劲矢般,直入十余丈外竹林中,立时有三名玄冥教徒,看准剑坠处,奔入林中。华云龙宝剑横,吟吟而笑。四名仇华两手空空,都是目瞪口呆,膛起伏不定,真是又骇又愤,羞恼交迸。

孟为谦怕他们忍耐不住,纵声叫道:诸位公子,快请退下,何必与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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