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和他一同山居,荒了好些日子,生原就fēng_liú的秦梦芸像是更加放浪了些,但她其实并不是那么贪欢的人,若不是香公子一向主动,手段又高明,大概也不会让她这般沉迷欲海吧!
但在现在的情况下,秦梦芸对香公子那贪色到过份的渴望,可是再欢迎也没有了。一来香公子花招百出,总能让她次次爽若羽化登仙,再也抗御不住欲火进逼;二来崖前一战,香公子负伤颇重,要让他快速恢复过来的最好方法,就是和秦梦芸沉迷床第,藉她那丰沛的元来养复他的元功。
除此之外,在崖边一战中,秦梦芸伤疲交加,到后来还被逼落了山崖,也是靠着香公子施救,才捡回了一条命,先不说香公子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光这样从生到死、从死到生地走了一趟,秦梦芸子难免有些变化。人生如此无常,既然有机会寻欢作乐,就好好掌握机会吧!那机会可是不等人的呢!这样想着的秦梦芸,自然更不会放掉香公子热情无比的侵犯所带给她的欢悦了。
知道香公子昨天的贪色,多半是为了寓练功于欢爱之间,也怪不得他的索求那般狂野,到后来连以阳双修来助她行功都忘了,变成和普通走采补之道的贼一样,纯然是采撷秦梦芸元气以自固,难怪她会爽的这么晕陶陶的,到现在身子骨都还绵绵软软,酥得本不能动手呢!
但秦梦芸并不自知,在山上广阅寻书,她的体内原有些媚功底,虽说那是书上学来的功夫,一爽起来就忘了要用,但自幼便已练起来的功夫,终究不是白修的,那媚功已生于她体内,随着秦梦芸床第经验日多,于云雨之际,竟能自行导引,在鱼水之欢中,媚功功力愈发进。
加上和香公子山居日子虽短,但两人可是无日无夜地寻欢作乐,在香公子阳双修功法的引领之下,秦梦芸体内的媚功路子也慢慢转型,从纯粹的采阳补转变成为阳双修之术。
虽说在香公子这等高手面前她的功力还浅,甚至浅到连香公子都感觉不到,但到了床上,那功夫不只让和她云雨的男人享受愈发舒畅,对秦梦芸自身也有所裨益,像昨天香公子虽大施手段,干得狠又吸得猛,但秦梦芸虽元大泄,交合之间阳相接,却是颇有补益,一天胡搞下来,她的身体不只没受到半分伤害,自身功力还跨进了一小步,只是她修为尚浅,甚至感觉不到这种进步。
也不知香公子什么时候会回来,他负伤初愈的身体,到什么时候才会全好起来,秦梦芸更不知道,若香公子的身体好了,他会不会就不再这么好色,是会对她放松了呢?还是会变得习惯,以后还是会和现在一样,什么都不管地对她渴求无比,什么时候地点都可以和她翻云覆雨呢?
心中愈想愈茫、脸上愈想愈红,秦梦芸娇滴滴地一笑,随即害羞似地掩住了口,眉角的晕红却再掩不住了。就算这儿没有镜子,秦梦芸也『看』得到,自己现在这娇羞的样儿,到底有多么妩媚撩人,若自己现下这模样给香公子看到了,只怕他会再忍不住,在这儿就『玩』上了自己的身子,到时候声气外传,再难瞒人,恐怕还真会有人爬到对面房顶上,偷看这免费的活春呢!
极端羞赧之下,秦梦芸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只露出了眼睛,半茫然的眼神向外头一扫,模样虽是像是要看看,是否有人发觉了自己这生嫩模样,实际上却是望而不见,她也知道,时候已早,外头人来人往,都是为了讨生活,哪个人会这般无聊,抬头看看临窗美女的娇羞之态呢?
突地,秦梦芸眼神一整,目中那股娇弱茫然之意,犹如阳光下的薄霜般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戒备,薄纱内的胴体也绷得紧紧的,若非现在身上这袭纱衣轻薄透明,实在是见不得人,秦梦芸差点就要不顾手足仍然酥软无力,从窗口便飞了下去,数招内先取了这人命再说!
她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竟会在这儿看到这个人,还是大大方方、前呼后拥的,带着十来个举刀挺枪的武林人物,意气风发至极,一点不像才刚失去基业,正躲避追杀的丧家之犬。
险而又险地抑住了急欲报仇的心,纤手轻按桌面,秦梦芸慢慢地掩去了窗前的倩影,整个人都躲回了街心处看不到的影中,深吸了几口气,好不容易才把一颗跃动不已的心给安定了下来。
原以为早已高飞远遁,一点儿线索都没留下来的仇敌,此刻竟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就算手边没有兵刃,但秦梦芸可真是一百个一千个想立时飞身而下,再不管惊世骇俗了,就算要她徒手应敌都行,现在的秦梦芸心中涨满了怒气,她可真想立时就取了项枫的首级,以报父母大仇。
但项枫现下并非逃难的孤身一人,而是前呼后拥声势惊人,犹如行军一般,不减庄主之威;加上跟在他身边的人看来武功都不弱,兵刃上手、意态豪爽,只怕个个都有和项枫差不了多少的武功造诣,众寡悬殊之下,她仅仅孤身一人,绝难讨得了好不说;光看秦梦芸现在衣不蔽体,身上只着一袭轻纱,即便是夜里灯下,也是纤毫毕露,轻薄透明到什么也遮不住,就连夫妻床第之间穿用,也是太过惹火、诱人至极,更别说暴露于阳光普照之下了。
别说娇羞如秦梦芸,就算是再放荡的dàng_fù娇娃,若换上这般衣着,也不可能于光天化日之下在众人耳目所指的街心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