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像萧和尚说的那样,这栋大房子里的阳气实在太盛,我又在卧室里关了一会儿。到处都是冲天的阳气,现在突然凭空多了一丝煞气,就感到十分明显。
大圣、老萧!我喊了一声,他们从后面蹿了过来,这次不光是萧和尚,就连孙胖子都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辣子,有煞气!我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谢谢,我知道了。
管家就站在门外,看见我打开了房门,却都围在门口,都不出来,他愣了一下,说:三位先生,你们需要什么吗?
你先别说话,我们有点事,一会儿就好。我向管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再想找煞气来源的时候,才发现这丝煞气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就是分了一下神,这丝煞气就消失了?
大圣,算了。老萧,煞气呢?我怎么感觉不到了?我先看了孙胖子,但马上就转移到萧和尚的身上。
萧和尚的眼睛瞪得老大,刚才突然就没有了,一瞬间没的!辣子,你再试试。
我摇了摇头,不行,没了,找不着了。
孙胖子看着我,他有点不服气,辣子,什么叫大圣,算了?你不问问,怎么晓得我知不知道那丝煞气哪去了?
我斜着看了他一眼,那你知道吗?
不知道,孙胖子强辩道,不知道归不知道,不过怎么的你也得要意思意思吧?我唉,你往哪儿跑?孙胖子白活的档口,他口袋里的财鼠突然跳了出来,奔着卧室墙上的一幅油画窜了过去。
老鼠!!管家一声尖叫,犹豫了一下,还是抄起了墙角的装饰烛台,向着财鼠跑了过去。看他的意思,是想一烛台把财鼠打死。
没事。孙胖子一把拦住管家,你听我说,它不是一般的耗子,它是五行鼠,是圣兽,是用来追踪害你老板走背字的东西,警犬,你明白吗?
管家将信将疑。马啸林走时吩咐了,不管什么事都要听合殇大师的,他看了一眼萧和尚。没想到,萧和尚先说话了。他指着墙上的油画说道:那幅画后面是什么?
听到萧和尚问他,管家有点闪烁其词,画就是画,后面能有什么?就是墙嘛。
萧和尚眯缝着眼睛看着管家,墙?你确定没有别的?孙胖子过去把财鼠抓了过来,听了萧和尚的话,他本来想掀开油画,看看后面有什么。没想到,管家走了过去,有意无意地按住了油画。
管家一口咬定,油画挂在墙上,后面不是墙还能是什么?
萧和尚冷笑一声,墙就墙吧,小辣子,孙大圣我们走吧,这个事情不是我们能处理得了的。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回头又对着管家说道:马啸林回来,你和他说,就说我们爷儿三个和他没有缘分,他的事,我们担待不起!说着,一手一个,抓住我和孙胖子的肩膀就往外面拖。
合殇大师,有什么事好商量的嘛!你们先等等,有什么话等马先生回来再说嘛。合殇大师,你也别难为我嘛!我就是一个下人,就当给马先生一个面子管家一边哀求一边手忙脚乱地拦在萧和尚的身前。
出了卧室没多久,萧和尚就被管家拦住。孙胖子看出萧和尚的企图,他俩对了个眼色,孙胖子便唱起了白脸,老萧,你先别急,就算走也要走个明白嘛。
看着他俩的样子,我暗暗好笑,做戏要做足,我便也说道:是啊,老萧,听大圣一句,听听管家想说什么,就当给我们俩一个面子。
萧和尚叹了口气,算了,你说吧,要是想再骗我一次,也可以试试。到时候,就算马啸林跪在我面前求我,我都不会管他!
管家的表情有些沮丧,迫于压力,他说了油画后面的秘密。油画的后面是一个智能保险箱,里面放着马啸林的所有身家欧洲各个国家的不记名债券,所有过亿合同的签字文本;香港及东南亚国家的地契,还有就是一些贵重金属和宝石。
我看着垂头丧气的管家,心里很是纳闷,一个管家而已,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这个保险箱里面的东西,马啸林的亲生儿子都不一定知道,他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管家说完之后,萧和尚和孙胖子异口同声道:打开,里面要检查。
不过这次管家又拒绝了。他摊开双手说道:我办不到,能开启保险箱的只有马先生一个人。
马啸林的保险箱是从德国特制的,从理论上来说,除了马啸林之外,谁都不可能打开它。怕我们三个不相信,管家把我们带回了马啸林的卧室,掀开了油画,露出了里面的保险箱。
墙里面镶着的保险箱表面没有任何电子装置,中央是一个转式密码锁和一个形状古怪的钥匙孔,看起来就是比一般密码箱的款式新颖一些。
我和萧和尚是门外汉,可是孙胖子门儿清。他上去看了半天,回来说道:德国货,十二重正反压力锁,好东西啊!别说,老马的眼力不错,啧啧!
看着孙胖子对它交口称赞。我真的看不出来这个保险箱好在哪里,有那么好吗?和高级的保险箱比,差远了。连指纹、瞳孔识别系统都没有,还是老式的转码锁和钥匙孔。找个高手,一根钢丝就能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