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吃饭的时候,陆陆续续的那几组人马也到了,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也是一无所获。我们交换了情报,果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在饭堂待着也没什么意思了,我们几个出了饭堂,沿着刚才来的路往回走去。这时天色已经黑透了,在路灯灯光的光照下,周围的景色显得昏暗阴森了起来。
我们重新回到张媛媛失踪的地方,又重新搜索了一遍,希望天完全黑下来以后,能发现什么线索。可惜转了一圈之后,还是一无所获。
没有新发现,我们也只能先回宿舍,等待几位主任的意思了。就在我们向宿舍走了没多久的时候,突然,我的耳边断断续续地响起来一阵女人的声音:沈辣沈辣。
有状况!我打了一个激灵,停止了脚步,问:有人叫我,你们听见了吗?
孙胖子他们四个马上把我围了起来,我们用天眼在四周看了个遍,还是一无所获。孙胖子说道:还有谁听见了?熊万毅三人都摇了摇头。孙胖子又说道:辣子,她和你说什么?
就是喊我的名字,是一个女人,好像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我竖起了耳朵,刚才叫我的声音突然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有人喊过。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等到那个声音再响起来。我说:声音消失了,我听不到了。
熊万毅皱了皱眉,要是按着张媛媛同学给的说法,再过一会儿,我们会听见有人喊你,那时候你就瞬间失踪了。
我哼了一声,你们谁带枪了,借我用用。周围这四人都在摇头。这时我心里也开始没有底起来。托大了,之前怕随身带枪暴露身份,才把手枪放进储 物柜里的。三叔给我的那把短刀也放在民调局里,没有带出来,还以为这次有吴仁荻,不会有什么意外。早知道把枪随身带着。借用郝文明和孙胖子的口头禅:不是 我说,这个场合,要是手枪在我手上,几只冤鬼,我还没放在眼里,十五层大楼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孙胖子他们围着我,我们都抽出了甩棍握在手中,就等着那个声音再叫我第二次了。
来了!声音响了起来,沈辣,是你吗?这次的声音我们几个都听到了,我已经感到了周围这四人的手脚开始僵硬。孙胖子一声大喊:左边!他话音落时,我们几个几乎同一时间将甩棍迎风一甩,甩棍甩得笔直,在路灯的光照下,闪着黑漆漆的乌光。
沈辣,是你吗?又来了,嗯?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好像是我很熟悉的人。不是我说,你们五个在这里杵着,是什么意思?
随着声音由远而近,郝文明从饭堂的方向走了出来。
郝头,刚才是你喊的?孙胖子最先受不了了,郝文明怎么也算是主任级别的人,现在他出头,我们几个的心稍微稳了一点。
还有别人喊吗?郝文明来回看了一圈,郝主任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不是我说,你们听见什么了?我说道:刚才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喊我的名字,不过只有我能听得见,大圣他们都没有听见。刚才的情形和学院里那个叫张媛媛失踪时的遭遇差不多。
郝文明点点头,他从衣服兜里掏出一个好像指南针一样的小罗盘,看了半天后说道:不是我说,刚才应该有什么东西,不过它离得远,你们都感觉不到它,只不过辣子的天眼最强,勉强感受到了一点儿动静。
郝头,现在怎么办?听郝文明这么一说,气氛不像刚才紧张了。
郝文明收起了罗盘,我跟高局说一声,先把这段路封了再说,你们先回宿舍吧。说着将我们打发走了。
现在终于有了一点线索,加上身边还有民调局最大的依仗,看来过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毕业了。
回宿舍的这一路,再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声音。进了房间之后,我第一件事就是将储物柜里的手枪取出来,枪在手中,顿时什么都不怕了。不过孙胖子好 像瞒了我什么事。他并不着急开储物柜,看样子他的配枪并不在储物柜里。孙胖子给的解释是,他的枪没有放在储物柜里,至于放在哪儿,无可奉告。
第二天一早,我们正式开始了朱雀商业学院的学生生涯。我们这些人被分流在高中部以上的各个班级里。和我分在一起的,是熊万毅和西门链。非常凑巧的是,邵一一竟然是我们同班同学。
第一节课就是我最头痛的数学。不过稍微欣慰一点的就是这位数学老师是一位标准的美女。以前谁说的理科没美女的,起码这位老师就破了那个魔咒。
这位老师在讲台上说的什么,我是完全听不懂,再看看旁边的两位男同学,熊玩意儿已经趴在课桌上睡着了,而西门大官人西门链正在和旁边的女同学聊得热火朝天。这个女同学就是昨晚和邵一一在一起的那位,好像是叫白安琪什么的。
我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邵一一同学吸引了,她可以算是这个班级里最上进的学生了。那位美女老师每次的提问,她都举手抢着回答,对老师在黑板上的板演都做了详细的笔记。从现在看起来,她完全就是优秀学生的代言人。
在我马上就坚持不住的时候,这一堂课终于结束了。熊万毅直到下课都没有睡醒;而西门大官人,我就比较佩服了,他已经和白安琪同学互相交换了电话号码,还约好了中午一